当何雨柱听到许大茂的叫喊声后,并没有显得慌乱,还用眼神示意娄晓娥配合自己。
何雨柱当即提高声音:娄晓娥,你怎么能如此小气,不就借点感冒药吗?又不是不还,给句痛快话,到底借不借。
不借,傻柱,就你跟我家大茂这关系,还想让我借给你感冒药,你休想,娄晓娥声音也大,像是故意让屋外的许大茂听见。
许大茂听见傻柱在自个屋里,当即把自行车那一甩,就往屋里跑。
不借就不借,何雨柱开门准备回家,打开门,让刚准备推门的许大茂扑了个空,摔了一跤。
何雨柱乐了:我说,大茂,这离过年还有几个月,你咋提前跟我拜年呢,我这也没提前准备个红包啥的。
许大茂站起来,指着何雨柱说道:傻柱,蹦废话,你来我家干啥。
你说这个啊,我这不是感冒了嘛,想找你家娄晓娥借点感冒药,谁知道,你家娄晓娥太小气,居然不借,还让我滚蛋。
不借就对了,傻柱,你赶紧给我滚蛋,看见你就来气。
什么人嘛,借点药都舍不得,还邻里乡亲呢,走就走,我自个去买总成了吧,何雨柱出门后,还把门用劲一拉,门砰的一声撞在门框上。
呸,什么人啊这是,娥子,这事你做得对,我许大茂宁愿把药丢了喂狗也不给傻柱,最好别让傻柱进咱家。
娥子,咋还感冒了,怎么弄的。
傻柱弄的呗,娄晓娥捂着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自己说的,都快要被自己这个心直口快的毛病整疯了
傻柱弄的,什么意思,这跟傻柱又有什么关系,快点说说,许大茂着急的问道。
这,这个……娄晓娥支支吾吾的,还没想好怎么圆回来。
许大茂急了,拍一下娄晓娥手臂,到底是怎么个事,你要急死我啊,快点说。
娄晓娥终于想到该怎么圆过去,立马回道:就是你昨天不是一大早就下乡放电影去了么。
许大茂点头,嗯,继续。
我也门买菜去了,回来的时候,经过中院,傻柱也不知道抽什么疯,刚好往外倒洗脸水,结果就是倒我一身。
全身湿了,我怀疑傻柱肯定是故意的,他弄不过你,就来弄我,傻柱这是在变着法的报复你,这个理由说得娄晓娥自己都相信了。
就这事啊,那你支支吾吾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娥子,你说的对,傻柱是我的手下败将,肯定是弄不过我的。
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让傻柱付出代价,让傻柱赔钱,要不然傻柱还以为我许大茂好欺负呢 。
大茂,娄晓娥拉住许大茂,这事儿过去了,傻柱也赔礼道歉了,这不你看,傻柱送过来的感冒药,还做了几个菜呢。
我刚才还在寻思,娥子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还把菜炒的这么好看,原来是傻柱送过来的,看他挺诚心,这次就放傻柱一马。
骑了两个小时的自行车,正好我也饿了,就当提前吃晚饭吧,虽然才下午三点多。
娥子,给我添碗饭。
许大茂撸起袖子跑去洗手,刚才摔地上沾了些灰。
当许大茂重新坐上桌,拿起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咦,不对呀。
大茂,哪不对了,娄晓娥小心肝彭彭直跳,还以为许大茂发现了什么。
娥子,你刚才说傻柱也感冒了,还过来借感冒药,这药不是傻柱自己送过来的嘛,怎么还来借,这不是矛盾了。
这我哪知道傻柱这么想的,娄晓娥这下放心了。
噢,我明白了,许大茂像是刚回过味儿了,这傻了吧唧的傻柱,肯定是把药全拿我们家来了,忘记给他自己留点了。
自行脑补真可怕。
娄晓娥心想着,这事儿得赶紧翻篇,越琢磨漏洞越多,大茂,你下乡放电影,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人胡来吧。
胡说八道,我那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呢,你借我一胆儿我也不敢那,娥子,别多想,吃饭吃饭,许大茂打着哈哈。
没有最好,敢背着我胡来,打折你第三条腿。
呵呵,娥子,你没发现这菜看起来怪怪的。
娄晓娥不解,这菜不是挺好的吗,哪里怪了。
娥子,你没发现,四个菜全都绿油油的,还都是素菜。
噢,你说这个啊,傻柱说,生病了就要吃清淡点,再说了,绿色蔬菜有好多营养,要多吃。
你说的也对,许大茂夹起一口翠绿色的白菜,做着点评。
白菜微酸微辣,非常下饭,好吃。
虎皮青椒,有点辣,开胃好吃。
大蒜炒鸡蛋,真香,就鸡蛋太少。
焖豆角,满满的猪油味、蒜香味,真舍得给油,好吃。
娥子,别看傻柱傻了吧唧的,这做菜的手艺真是一绝,素菜都给做出花了,好吃是好吃,就是分量太少,都不够吃的。
大茂,你懂个屁,分量少菜才精致,本来也没你的份,傻柱按照我一个人的炒的。
娥子,再给我添碗饭,我感觉自己能吃三碗。
大茂,你少吃点,给我留点。
这顿饭,夫妻俩人怀着各自的小心思,吃的很香。
感情若是遭遇背叛,那就有了裂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何雨柱怀着郁闷的心情回到屋里。
原本精心准备的菜是想跟娄晓娥一起吃饭,现在,肯定进了许大茂嘴里,真是晦气。
看来就算是捅了篓子,有过夫妻之实也不能在一起啊,这条路不通。
也不知道三大爷有没有帮自己牵线,要是三大爷压根没办,那可就别怪自己报复了,毕竟自己已经做到这份上了。
这房间也够乱的,找于莉去。
四点了,三大爷应该回来了。
来到前院,三大爷闫埠贵果然下班了,背对着中院,注意力完全在大门口方向。
何雨柱上前,三大爷,手还拍着闫埠贵的肩膀,只是没想到,三大爷闫埠贵反应有点大。
闫埠贵抖了一激灵,柱子,人吓人,吓死人,你怎么悄无声息的从后面出现。
何雨柱回道,三大爷,不是我走路无声,而是您注意力不在后面,本想跟您问个好,没想到还把你吓一跳。
三大爷闫埠贵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直接问道:怎么着,柱子找我有事?
三大爷,上次不是说好了,让你家儿媳妇于莉帮我收拾屋子吗,这也过去几天了,您看,是不是让于莉去帮我收拾收拾。
成啊,三大爷这就给你叫于莉去。
慢着,三大爷,三天打扫一次,这是给你一个月的工钱,何雨柱掏出准备好的五块钱,您拿好。
三大爷闫埠贵喜笑颜开的接过钱。
柱子,这数也不对啊,一个月不应该是十五块吗?
三大爷,我读书少,你可别蒙我。
三天打扫一次,一次五毛钱,一个月做十次卫生,可不就是五块钱嘛。
柱子这算的也没错啊,三大爷闫埠贵寻思着上次是自己想岔了,给算成一天五毛钱了,关键是一天打扫一次,柱子肯定不乐意的,赶紧甩锅。
柱子,你算的对,这个事儿是你三大妈给算错了,你搁这儿等着,我这就把于莉给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