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了聋老太的家门,走到拐角处看见了回家的许大茂。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站在何雨柱家门口那里盯着新自行车看。
何雨柱停下脚步,许大茂也发现了后院回来的傻柱。
许大茂手指着自行车,傻柱,你家门口这辆崭新的自行车哪来的。
哥们儿新买的,怎么着,霸气吧,何雨柱一脸得意之色。
你买的,你有自行车票吗?还你买的,许大茂不信。
管得着吗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傻柱,不说是吧,你这是怕来路不正不敢说吧。
傻茂,你也甭激我,就你那道行,跟我比还差点。
直说吧,自行车票是一大爷给的,怎么着吧,往后你也甭在我面前嘚瑟,哥们儿现在工资43块5。
甭美,傻柱,不就一辆自行车么,整得谁没有似的,你工资43块5那又怎样,还不是比我低3块。
哟哟哟,我说大茂,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那,还不就一辆自行车,你有吗你,你天天骑那自行车是你的吗你,天天占着厂里的自行车你牛气个什么劲。
就连三大爷家那自行车都是买的二手的。
我这辆自行车就不同了,那可是咱们院里第一辆男式新自行车,连第一辆女式自行车也是我家的,就这,谁能比。
嗬tui,傻柱,你甭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倒霉。
我说大茂,你这张嘴啊,记吃不记打。
说点好听的能要你命是咋地,从小到大,但凡你要是对我服点软,你要少挨多少打,榆木脑袋不长教训。
傻柱,我许大茂对谁服软都行,唯独你,不可能。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傻茂,你不招惹我,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敢在背后给我使绊子,我何雨柱的拳头你许大茂尝试过,不是素的吧,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许大茂也不是吓大,谁怕谁啊,气势不能丢。
傻茂,别嘴硬了,赶紧麻溜的回家做饭去,你媳妇还等着你呢。
我屋里也还热着菜呢,三大爷马上就要到我家喝酒了,没时间陪你斗嘴,哪凉快哪待着去。
何雨柱进门前,还专门拍拍自行车座椅。
傻茂,羡慕去吧。
看见何雨柱进屋后,许大茂越想越气。
我呸,傻柱,你算个什么东西。
给我等着吧你,你个傻猪。
见傻柱进屋了,许大茂也只能闷闷不乐的推着自行车回家了,就是有点想不通傻柱怎么跟三大爷搞一块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打开小蒸笼,香气扑鼻,刚把菜端上桌,摆上碗筷,三大爷闫埠贵就带着一瓶酒来了。
三大爷,够准时的,没成想您还真就带瓶酒过来。
那是,大老远就闻着味儿了,三大爷闫埠贵说着还深吸一口气,香,香气四溢。
当然啦,三大爷我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的人,说到就要做到,你瞧,酒我给你带来了。
嘚嘞,您先坐着,我再拿点花生米出来就齐活。
三大爷闫埠贵把酒往桌上一放,柱子,够了够了,这些菜都吃不完,还要啥花生米。
何雨柱在床底下拉出来一个木箱,拿出装花生米的布袋子。
还不错,总算没给棒梗嚯嚯完,剩了小半袋,用小碟装了一碟花生米放桌上。
三大爷,这你就不懂了,下酒菜,还就是不能缺花生米,所有下酒菜当中,花生米当属第一。
柱子,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三大爷懂,只是觉得咱们这一顿太奢侈了,要细水长流啊!
三大爷,咱俩生活理念不一样,今天晚上到我屋里,听我安排。
成成成,不说这个了,柱子,怎么不见雨水啊,快点叫来一起吃饭。
哦,您说我妹妹啊,搬出去了,这不是前两天的事嘛,不想见着秦淮茹,就搬出去跟同学一起住了,今晚就我俩。
那成,先满上,三大爷闫埠贵拿起酒瓶子正准备倒酒。
等等,三大爷,何雨柱接过酒瓶,怎么能让三大爷您倒酒呢,这不是折煞我么。
半两的瓷酒杯,何雨柱先给三大爷倒满,而后再给自己倒满。
何雨柱举杯,来三大爷,我敬你,走一个。
何雨柱一口闷下后,皱着眉、砸吧砸吧嘴。
立马又倒上小半杯,这回只吸了一点到嘴里,没有吞下肚,嘴唇暝了两下尝出味儿后。
呸,何雨柱把酒吐在地上。
三大爷,您这是酒吗?
三大爷闫埠贵放下杯子,没错啊,怎么可能不是酒。
三大爷,这哪里能称之为酒,您这分明是三点水加个酉字啊!
氵+酉=酒。
您这酒兑了多少水啊!我都怀疑这瓶里有没有一两真酒。
瞎说,三大爷闫埠贵放下筷子,明明放了二两酒,八两凉白开,我还专门用二两的杯子装的,那二两杯都快溢出来了。
三大爷,您可真会过日子,像您这么个兑法,好家伙,一瓶酒喝一生。
这种酒,如果我的肚子装得下,我最少能喝十斤。
三大爷闫埠贵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酒水酒水,不就是酒和水吗,只是比例不同而已。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三大爷不愧是语文老师,这理解能力我是大写的服。
我总算是回味过来了,您说带一点酒来,真的是带“一点”酒来。
三大爷真是实在人,今儿可是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这真是小刀捅屁股,给我开了眼了。
三大爷闫埠贵被调侃得脸上有点挂不住。
柱子,你喝不惯这酒,要不三大爷我去胡同口重新买一瓶酒来。
三大爷闫埠贵心里想着,柱子今天晚上用这么硬的菜招待自己,自己也不能太小家子气,那就大方一回。
要是何雨柱知道三大爷心里的想法,估计能逗笑,几毛钱的酒跟大方俩字它也不沾边啊,买瓶茅子还差不多,这辈子啊是甭想了。
不过,何雨柱没给三大爷展示大方的机会。
不用不用,我家有,来我家喝酒哪能让你自备酒水,这不是打我脸么,说着就拿了一瓶二锅头出来。
三大爷闫埠贵非要喝自己带来的酒,说不能浪费了。
何雨柱不肯,俩人你来我往,极限拉扯。
何雨柱趁其不备,伸左手。
三大爷,拿来吧你。
一眨眼的功夫酒瓶就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接着,何雨柱就像是整瓶吹啤酒一样,直接一口吹了这一瓶带“一点酒”的白酒。
还好兑的是凉白开,要是直接兑自来水,估计何雨柱会膈应。
这下不用纠结了,三大爷你想喝都没有了。
来,三大爷,柱子给你满上。
喝酒喝酒……
吃菜吃菜……
这菜不错……
红烧狍子肉地道……
这顿酒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左右结束,宾主尽欢。
三大爷闫埠贵喝多了点,需要扶墙走,而何雨柱只是微醺。
何雨柱不放心三大爷闫埠贵扶墙走回家,俩人就这么勾肩搭背一晃一晃的送三大爷回家。
不得不说,三大爷闫埠贵的酒品很好,不偷奸耍滑,也不胡言乱语发酒疯,这点很对何雨柱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