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介绍一下人物。
一,何雨柱被托梦,大概率记住了后续所发生的一些事,众所周知,梦是记不全的,能记住一些,这是设定。
但贾家坑他这群白眼狼,那肯定是会记住。
二,至于聋老太,可以说她坏,但不能否认的是,她对何雨柱不错。
三,本书会改变易中海的想法,直接挑明了,说清养老问题。
四,尊重原剧,然后再进行二创。
五,前期女人有点多,不过,后续都会一一处理好。
就因为这个,退了不少人,甚至有好多评价的书友让我直接改书名,种马四合院。
我还真的偷偷改过,奈何西红柿不给通过。
六,标点符号确实是个问题,对不住了,前期我不会,还是书友提醒,我这才去别的书看了看,原来还要用“”这个,真是白瞎了我看了这么多年小说,也影响了诸位的阅读体验,对不住了。
本书比较偏日常,没有特别重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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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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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5年。
刚入冬……
四九城,东城区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没错,就是“情满四合院”。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却亲切的称呼它为“禽满四合院”。
按照剧情这应该是一座四进大杂院。
四合院分为外院、前中后院。
院里拢共住着二十多户人家,小一百号人左右,街道办为了方便管理,在前中后院各设置了一名管事大爷。
分别为:
一大爷易忠海(中院)。
二大爷刘海中(后院)。
三大爷闫埠贵(前院)。
中院主屋是整个四合院里最好的房子,两间正房一间耳房,屋主何雨柱,人送外号傻柱,职业是八大员之一的炊事员,工资37.5,厨艺精湛。
八大员分别为售货员、驾驶员、保育员、炊事员、理发员、放映员、邮递员和文工团员,在这个时代的八大员是非常吃香的职业。
何雨柱,人称傻柱,1935年生,四合院最强战神,打小就练过摔跤和拳脚,可谓是打遍院内无敌手……
本该是能动手就绝不哔哔的强者,却因为嘴忒损,得罪人,所以厨师等级一直上不去,卡在了8级炊事员,一句话概括,“得理不饶人”。
此时,屋外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响,出奇的安静,院里能造娃或不能造的都已沉睡,就连家禽也没了声,月亮仿佛都害羞般的隐藏了起来。
何雨柱也在呼呼大睡,嘴角微微上扬,带有一丝傻笑,应该是在做着春秋大梦。
“柱子,柱子……”
“谁,谁在叫我。”何雨柱转身,好熟悉的身影。
“娘,是你吗?你来看我了吗?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好想你啊!”
“娘,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不靠谱的爹跑路了,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妹妹还不听我话,29岁了还没娶到媳妇,我……”
“逆子。”
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何雨柱被打断了,何雨柱不解:“娘,叫啥逆子啊!我是柱子。”
……
梦境一转,何雨柱倒像个观众在看电影。
年三十,夜,万家灯火,阖家团圆的日子,天空还下着鹅毛大雪。
白发苍苍的何雨柱被赶出了四合院。
推何雨柱出院门的那些人面容模糊,何雨柱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样大,然并卵,还是看不清,只能依靠衣着来分辨是一男两女。
哐当一声响,院门合上了。
眼看进门无望的何雨柱,只能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路过一座小桥时,发现桥洞,或可暂避风雪,待到明天去找妹妹何雨水接济一下。
不料却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也低估了北方冬天夜晚的严寒。
饥寒交迫之下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自己的手脚,可就是醒不过来。
突然——天空一声巨响……
接着就是数不清的砰,砰砰啪,啪啪,砰砰啪啪砰……
桥洞外的炸响声,终是把何雨柱惊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两三只只野狗,正在撕咬着自己的手脚。
偶尔有白绒绒的东西在桥洞内飘着,何雨柱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雪花飘了进来,还是野狗把棉袄棉裤内的棉花撕扯到空中。
野狗还在撕扯,何雨柱却感觉不到疼痛,应该是身体冻得麻木没有知觉了吧。
全身上下也就眼睛还能动了,眼神望向桥洞外的天空,数不尽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响,五彩缤纷,夺人耳目……
“这繁华的盛世啊!”
“我不甘,不干……”
烟花声在逐渐消失,像是在为自己送行。
终究是解脱了,何雨柱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这一段画面非常之短,就像是电影开场曲一样。
梦境再转……
从小盗圣棒梗偷鸡何雨柱背锅开始………………至四合院拍全家福结束。
两种不同的结局,主人公都是自己,第一幅短画面的凄惨,第二幅画面又像过了一生。
梦境结束,何母又出现了,带着你妹妹好好的活下去,活出个人样来,记住你看到的一切
梦境在一点点的消散……
“娘,你别走。”
“别在丢下我和妹妹。”
“娘!”
随着最后一声叫喊声,何雨柱猛的睁开双眼,大口呼气,眼角挂满泪水。
屋外,天刚蒙蒙亮,还有点黑,那是因为光还没有出现,待到太阳升起时,光明必将照耀四方……
屋内,何雨柱赶忙起身,鞋子也忘了穿,翻箱倒柜的寻找着……
终于,娘的灵位找到了,何雨柱拿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灰。
“娘,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何雨柱把灵位拥在怀里,就像是在拥抱娘一样。
年近三十的汉子哭得像个孩子,却又不敢肆无忌惮的发出声音,因为这是封建思想。
只能无助的低声哭泣,嘴里还在不断的述说着:“记住了,好似在跟娘做保证。”
恰在此时,何雨水急切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衣服也没有穿好,棉袄直接披在肩上,人未到声先至。
“哥”,何雨水进来后说道:“哥,你怎么了,鞋子也不穿,我听见你的叫喊声着急忙慌的过来了。”
“雨水,哥没事,只是做了个梦,何雨柱说完便把牌位放在靠墙的桌子上,穿上鞋子说道。”
“雨水,先把棉袄穿好别着凉,过来,咱兄妹俩给娘上炷香。”
何雨水上前回道:“哥,你怎么把娘的灵牌拿出来了,快点藏好,这可是封建迷信,发现了要被批斗的。”
“没事,自个屋里怕啥,都还睡着呢!”何雨柱答。
何雨水当即反驳:“那也不行,小心驶得万年船。”
“给娘上炷香废什么话,雨水,再不过来我就扇你了。”何雨柱有点恼怒。
何雨水这才磨磨蹭蹭的走过来,不情不愿的接过香。
在何雨水的记忆里,娘是模糊的。
刚出生就没了娘,母爱缺失。
好家伙,9岁那年爹又跑了,是哥哥把自己养大,内心深处对爹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
上完香后,何雨柱想了想,对妹妹说道:雨水,你以后离秦淮如远点,少跟她打交道。
何雨水疑惑的问:“哥,跟秦姐亲近不是你教的吗?”
“秦姐那么好,那么善良,还经常帮你洗衣服收拾屋子的,我才不要。”
“雨水,今时不同往日,听哥的准没错。”
何雨水双手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何雨柱一拍桌子:“还反了你了,长兄如父,今儿你是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刚好今天把娘的灵位拿了出来,当着娘的面儿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
“你给我跪下。”
何雨水从来没有见过哥哥发这么大火,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跪下,听见没有,”何雨柱不由得加重了声音。
看自家哥哥真的怒了,何雨水这才不情不愿的“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