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阵法摆弄的完善,他也越来越难受,头上的汗珠已经滴落了下来。
阵法完成,兰浩然感觉自己的血管如同岩浆一般,澎湃的跳动着,他咬牙保持神智清醒。
可他不由自主的把阮软抱的更紧了,好凉快,好舒服。
宋亚给他打了一道清心符,趁着他意识清醒正常,快速的交代了各种细节,并且复古的扔下一本秘戏图。
然后,宋亚一擦汗,抬脚就溜!
在大门外直接把这大院下了一道结界,谁都靠近不了,除非屋内的的人自己出来。
宋亚很忙,只因又发现了被掏心的命案,这次场景比较混乱,想来是‘阮软’离去前的最后一击。
可他也必须去处理并且封存这件事。
屋内的兰浩然本就燥热,看了秘戏图,又看到屋内摆满了吃的喝的,怀里的女人昏睡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阮软……以后再给你补一场婚礼,你别怕,别怕……”兰浩然把她放好,手指抖着脱掉了她的衣服,一时也说不清谁更害怕,谁……更紧张。
面对玉体横陈,兰浩然更是热的浑身是汗,三两下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如狼似虎覆了上去。
轻柔又有力的吻密集的落下……
……
回门日到的时候,阮姥姥一家子早早就等着了,好菜好饭张罗了一大桌子。
可迎来的是一群老头子和几辆卡车!
老头们一个个不要脸的很,吃喝恭喜,一个个岔开话题,还把阮家一家子忽悠走了。
这一走,阮家直接被搬空了,好像就从来不存在似的。
正因为如此,也恰好避开了歪脖软香和阮父两人,几经辗转找过来要钱求好的要求。
阮父气的几欲吐血,还想赖在这里不走,却被大队长带着人赶走了。
阮家一家子呢,却被安顿到了温暖的南方,秘密中也有人保护,但是却从未露过面。
……
婚房中,五日后,阮软红润的脸颊上还有干枯的泪痕,此时她姿势羞耻的被抱在兰浩然怀里嘘嘘。
阮软嗓音哑的不成样子,早已说不出太多的求饶,根本没用不说,还被兰浩然越发过分对待。
七日形影不离密不可分,这种离谱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可兰浩然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抱着抽噎的阮软洗了澡,抱着喂了水喂了饭,抱着又上了炕……
哭喘求饶声又继续响起,外头的鸟儿落在树上好奇的张望。
水深火热的日子过足了七天,可兰浩然食髓知味,动作却没有停止,只是一味的拉上窗帘然后再打开灯。
没日没夜,日夜颠倒,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阮软在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日子里来了月事……
兰浩然这才终于停了手,顶着一身乱七八糟的血条条小心伺候起动不了的阮软。
昏睡的阮软气色好的不得了,好像吃了几根老山参似的。
兰浩然处理好一切,这才把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宋亚处理事情回来,看到结界还是完好的,挠了挠头,【不该啊,七天就好了啊,聚阳阵都散了,怎么回事?】
他想进去,却被路过的老头一把车走了,“臭小子屁都不知道,瞎干什么呢,快走快走!”
宋亚“……”
两周后,院门开了,兰浩然精神抖擞的的出来报到了。
可阮软却起不来,还在屋里睡呢。
宋亚来看她的时候,阮软刚醒,看见宋亚就用那种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他!
宋亚被盯的心一慌,咽了一口口水,丢下礼物,干笑一声就跑!
阮软吃了个药丸又再次睡去。
兰浩然这几日体贴备至的照顾着阮软,和之前如野兽发狂一般的男人大相径庭。
两人还没有谈过几天恋爱呢,阮软这就在昏睡中,被结婚,被吃干抹净,甚至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
阮软很恼,身体一好她就要回家,可是她的家人已经被保护走了。
阮软很气,推搡着兰浩然让他去做任务,不准在这里待着。
宋亚早就等不及了,还有很多地方的人去都等着呢,宋亚先一步去领了任务,一领就是十几个!
兰浩然捉住阮软亲了亲,“好,也是时候带你出去转转了,跟着宋亚做任务其实蛮有意思的。”
阮软感觉不对,想要问什么,可话还没说出来,人就被兰浩然打包上了车。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阮软有些紧张,拉住兰浩然的手问道。
兰浩然笑的阳光,“我们两人是不能分开太久的”
“所以,我们去哪里都要在一起,上头特批了的,正好我们可以一路执行任务,一起谈恋爱。”
宋亚在坐好,随手在副驾驶放好包袱,有些讨好的转过头笑道,“呵呵,是啊是啊!”
阮软被气的心口直发疼,她只是想清净清净!
好,要玩是吧,老娘陪你们玩,全年无休,别想着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