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皇太后张氏过来了,看到马小帅正在看望自己的儿子朱瞻基,走上前,“你们两个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谈论的话题是什么?关乎皇家颜面。”
“皇儿,当初你刚刚登基称帝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当时的大明天下太平,母慈子孝,天下皆知。”
“六年前,皇儿还记得吗?”
朱瞻基点点头,眼睛通红,马小帅只能在一边听着,“当时去给你爷爷和你爹扫墓,还是你亲自骑马在前方引路,我记得路过一条河的时候,皇儿你亲自下马,搀扶母亲,当时我的内心非常激动,天下的人都看看,咱们母子的关系有多好。”
“回来的路上,咱俩一起在农家吃饭,农家的味道就是好,哀家,当时感觉非常幸福,毕竟我有一个儿子,一个让我值得骄傲的儿子。”
“你现在突然间生病了,后宫,如果没有问题,你觉得可能吗?”
朱瞻基点点头,“我也觉得有问题,但问题是谁干的?这件事情还真不好说。”
马小帅觉得重点来了,“那么你们两个都是怎么想?”
“母后,朕恐怕是真不行了,及早安排后事,恐怕儿子就是这几天了。”
大年初一本来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但是明宣宗朱瞻基,却说出这样的话。
“不许胡说,皇上一定会龙体平安,一定要安心养病。”
“母后,你就不要再安慰朕了,朕的身体自己明白,浑身发冷,毕竟没有一点热气了,朕在位十年,估计怕是不成了。”
“母后曾经说过,杨士奇直言不讳,并且能力非常强,张辅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够坚持本色,蹇义遇到事情优柔寡断,但是为人忠厚,母后一定要牢牢记住,三杨可用,可重用。”
“朕恐怕坚持不了两天,赶紧把太子叫过来。”
年幼的朱祁镇就这样走进了房间,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亲,“太子,你一定要牢牢记住,权利只有自己做主的时候,那才是权利。”
“退下吧。”
太子被人带了下去,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了三个人。
马小帅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我觉得你们当皇帝的都不容易,你爷爷明成祖朱棣,就是被人下毒药毒死的,你的朱大胖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我估计十有八九也是被毒死的,我觉得你小子也是这个结果,你们得罪的人太多了。”
朱瞻基听完哈哈大笑,“没办法。”就这样把马小帅赶走了。
等了两天,宣德九年,年仅38岁的明宣宗朱瞻基病逝,马小帅听到圣旨,赶紧来到皇宫,见到了皇太后张氏。
面对这个中年死丈夫,老年死儿子,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古代的人,打击是非常沉重的。朱祁镇现在才刚刚九岁,满朝文武都在传说,太后想让自己的小儿子襄王朱瞻墡为皇帝。
流言蜚语非常厉害,锦衣卫指挥,使来到大大殿,“启禀皇太后,流言蜚语是朱瞻墡传出来的。”
太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指都开始发白,“逆子,哥哥死了,居然盘算上哥哥的皇位,真是大逆不道,父死子继,这才是正道里,兄终弟及,那是没有儿子。”
马小帅却觉得,你平时特别宠爱自己的小儿子,再加上又是你小儿子传出来的流言蜚语,你让大家谁不相信?
然而眼前这个坚强的女人,内心痛苦是非常难过的,但是马上命令文武大臣入宫。
满朝文武都来了,皇太后张氏就用手指着年幼的太子朱祁镇,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这才是大明王朝的新天子啊!”
得到皇太后的认可,满朝文武听完,赶紧跪在地上,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后张氏的小儿子,满心欢喜地等待母亲宣布,让自己当这个皇帝,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事实已经形成了,自己再想说什么,也晚了,只能非常无奈的跪下来,马小帅看着对方,却觉得不可思议,皇位绝对不是流言蜚语就能够得到的,公道不在人心,在乎的是实力。
太皇太后张氏,皇太后孙氏,看着年幼的明英宗朱祁镇登基称帝,改年号为正统。
马小帅却觉得,这小崽子就是日后的叫门天子,也就是大明战神,毁掉了大明200年的荣耀,肚子里光想笑。
朱瞻基的眼光真的没有他爷爷好,看来有个好儿子,名声会好很多,有个好爹,就不一定了,如果没有办法青出于蓝胜于蓝,那就只能虎门出犬子,有点儿意思。
九岁的小皇帝,还正是读书学习的时候,如果治理天下,恐怕还没有太多的精力呀,杨士奇就提出来,“启禀太皇太后,天子年纪太小,不如垂帘听政!”
太皇太后张氏还没有表态,小儿子来了精神,如果自己的母亲垂帘听政,岂不是就代表自己有机会,眼睛里又有了光芒。
然而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太皇太后张氏沉默片刻,“我不能破坏祖宗的法度,眼下就是你们大臣多担待,不紧急的事情停一停,皇帝慢慢就能够学会从政了。”
小儿子一下子眼睛里彻底没了光芒,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皇位了,人总是贪心不足,总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从来不问,这样东西属于你吗?
马小帅意识到,这场风波还没有结束,孙氏到现在为止都没有露面,完全任由太皇太后做主,这件事情不简单,问题太多了。
大明王朝开了新的篇章,接下来的日子就比较轻松了,马小帅每天在皇宫,不要是陪着朱祁镇。
太皇太后张氏对于这个年幼的孙子,要求非常的严格,每天按时学习,事情要多请教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