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韩东不屑一笑,“东仁,你个狗东西,这他妈是在大夏,你以为是在你那小岛上?人人都敬仰你的身份,怕你?你算个球啊你!”
“你......我不信你敢杀我!”东仁不相信韩东有这么大的胆子,他是天皇子嗣,他身后是东瀛,韩东和他比起来身份卑贱,对方绝不可能有这么大胆子,一旦动他,必然要承受整个东瀛的怒火。
“傻叉!”韩东骂出口,对方都成为落水狗了,还敢大放厥词,他现在杀对方简直就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八嘎呀路!”
东仁身边的天人级别高手冲了出来,一掌拍向韩东。
“小鬼子,你放肆!”潘志强抬手怒指,大喝。
唰唰唰!
一瞬间,十三个高手齐齐向那人冲了过去。
噗嗤!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后面的人还没发力,前方的人齐齐拍出一掌直接把那人拍成了肉泥,尸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东仁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被吓惨了,平时他高高在上,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对方看来是真敢出手啊!
“你想怎么死?”韩东逐步逐步逼近,冷笑。
“韩东,你不能对我动手,我是东瀛皇族,你难道真想引起两国的纷争吗?”东仁面色惨白,往后倒退,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要有多狼狈有多狼狈。
韩惋惜轻轻拉着韩东的手,说道:“我出手好不好?要是你杀了东瀛皇族,事就大了。我不一样,东瀛皇族现在只是个身份象征,我杀了他只能说是东瀛内部问题。”
“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让我的女人背锅!今天我杀定他了。”韩东体内自有傲骨,借女人挡灾算什么本事。
“韩神医,慎重。折磨一顿就好了,杀了事情就大了。”潘志强在旁劝道。
萧清露也道:“虽说天高皇帝远,可要是真把他弄死,你的麻烦不会少。”
“韩神医,还请多多考虑一下。”市府大院的人也站了出来劝说。
他们看出来韩东势必要杀东仁,可是一旦杀了,带来的连锁反应必不会少,哪怕此人真的该死,也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其解决。
“韩神医,三思啊!圣医门的势力,现在还不足以对付东瀛皇族!”
“是啊!忍一时没什么大不了的,您祖上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把他打一顿算了。”
“韩神医......”
不远处观战的老百姓纷纷出言劝说道。
“哈哈哈!”
东仁见状再次疯狂地大笑起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得意道:“韩东,你想杀我,你配吗?我乃东瀛皇族,地球上少数传承至今的几个皇室之一,联合国都要保护我们,你算什么东西?哈哈哈......”
砰!
突然,一道巨响声连同红白之物四散。
犹如西瓜爆炸一般,东仁的头颅当即消失在躯干上,只剩下喷血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惨不忍睹。
静!
偌大的马路上,静得出奇,只听见风吹树叶“哗哗”的声音。
任谁也没想到,韩东居然说杀就杀,堂堂东瀛皇族,就这么死在了他们眼前?
饶是潘志强、萧清露等人也没有反应过来。
韩东抽出一支雪茄点燃,淡淡道:“我作为中都古武管理局代理长官,我怀疑东仁是间谍,东瀛居然敢派间谍渗透我国,麻烦市府大院的几个前辈上报,间谍我已经处理了,我怀疑还有更多间谍在我国,一定要好好严查。”
“是,是.......”市府大院的几人支吾着点头。
刚才他们还为韩东捏了一把冷汗,现在则不然,因为韩东把东仁视作了间谍,这样的话,便是两国的关系了。
东瀛要对付韩东,也得掂量掂量,最起码不敢明面上来。
这小子还真会玩啊,仅仅一句话,杀东仁就成名正言顺了。
与此同时,韩东已经牵着韩惋惜的手来到了梅川流海的跟前,他今天要收拾的重要目标才是此人,不把此人解决了,韩惋惜怎么上位,怎么掌控一刀流派?
“我,我我我,我有罪!”
梅川流海早已被吓得肝胆欲裂,对方连东仁皇子都敢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瑟瑟发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了。
嘭嘭!
“我有错,我这次是真心悔改!贤婿,闺女,给我一个机会!”梅川流海浑身打颤,磕头如捣蒜,厚颜无耻地再次求情,没曾想过他先前是多么禽兽,不仅让手下凌辱女儿,还想把女儿杀了。
现在他还有脸跪下求情,都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子。
“阿东,杀...杀了他!”韩惋惜背过脸去,泪如雨下,她也不想走到这个地步,可是她的心已经死了。
她的父亲,不是人!
这样的人放任他活着,无论对自己和韩东,还是对于母亲来说,都是一个灾难。
“不,别.......”
咔嚓!
梅川流海话还没说完,韩东出手,果断地下手拧断了他的脖子,堂堂东瀛一刀流派的社长,当众死在了大街上。
“呜呜......”韩惋惜扑在韩东怀里,已经泣不成声。
韩东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伤心,他不配做一个父亲,你就当是死了一个禽兽。”
尘埃落定。
萧清露深吸一口气道:“小子,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了,既然你的事情解决完了,我们也该走了。”
“多谢各位!”韩东真诚地拱手表示感谢,他们几家都派人来助战,不惜得罪东瀛皇族,说明已经完全站到了自己这边,这预示着,圣医门的势力,绝不仅限于之前的中都势力榜十二,他发扬光大圣医门对付天外势力,又有了一些胜算。
接下来,众人相继离开,古武管理局的人开始扫地,开来一辆卡车,把尸体依稀送走,但是梅川流海的尸体,韩东让他们留下了。
二人来到廖安富开来的一辆面包车里坐着。
韩东在驾驶位抽烟,韩惋惜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泪流满面,她虽然恨不得梅川流海死,可当梅川流海真正地死在了她的面前,她又忍不住伤心难过,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她的父亲。
“阿东,我以后留在你身边,我哪里也不去了。找个时间,我再把我母亲接过来,我们从此太平安稳地生活着。”韩惋惜紧紧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哽咽。
“惋惜,你留在我身边还好,可是阿姨,她.......”韩东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说。
韩惋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颤抖道:“你,你嫌弃我母亲是东瀛人,你不愿意?那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不,惋惜,你相信我,我对你绝对真心实意,你母亲就是我母亲!可是你也知道的,我仇家太多,阿姨的身体,或许会成为别人掣肘我的本钱,想要安稳地生活下去,根本不可能!”韩东言语坚毅地说道,他没有说谎,他的仇家,板着指头都数不过来。
这也没有办法,成大事者,总要做常人不能做之事,哪个枭雄,手上不沾血,不伏尸百万?!
圣医门的建立和扩大,一路都是踏着鲜血来的。
“我可以帮你!”韩惋惜握着韩东的手,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