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鸢付完钱之后急匆匆的就跑了过来。
“我给你买了两种药,一种是抹的,一种是吃的,我先给你上点药吧,要不然该烂嘴角了。”沈清鸢气喘吁吁的说。
程少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沈清鸢拿着药瓶和棉签,小心翼翼地走近他。
她的眼神中透着关切,轻轻地将棉签蘸取药油。
她轻柔地抬起程少禹的下巴,让他的脸庞微微上扬。
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将棉签凑近他的嘴角,动作轻盈而细腻,轻轻地涂抹着药物。
程少禹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气息。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有些心醉神迷。
程少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沈清鸢身上,此刻的她显得格外温柔,这种温柔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她也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
他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手指在自己嘴角轻触的感觉,那股温暖的触感仿佛穿透了皮肤,直直地传递到他内心最深处。
每一次给伤口上药时,沈清鸢都格外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会弄疼他一丝一毫。
待上完药后,沈清鸢还不忘伸出手来,为他轻轻扇动着空气,想要缓解他的不适。
\"刚才医生说了,你吃这个药期间不可以吃辣的和腥的食物。另外,你回家记得拿冰块冰敷一下,不然明天可能会肿胀起来呢。\" 沈清鸢轻声嘱咐道,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的距离仅有一个拳头那么近。
当他们俩交谈时,彼此的呼吸都能直接喷洒到对方的脸颊上,带来一种异样的暧昧氛围。
程少禹的耳朵渐渐泛起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像是被羞涩染红了一般。
沈清鸢反应过来,如触电般猛的往后一退。
“那个……我……”沈清鸢面若粉霞,羞涩的低下头,轻声说道。
“没事,我嘴也不怎么疼了,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然后再回家。”程少禹站起身来,他的身躯如松般挺拔,比沈清鸢高了半个头。
沈清鸢身高是 170,在女生当中已算高挑,但在程少禹的眼中却如小不点般娇小可爱。
“我们去吃西餐吧。”程少禹打了一辆车。
“好。”沈清鸢点点头。
他们到了西餐店后,随意地点了一些菜肴。
“明天我准备和他们去爬山,你去不去?”程少禹轻抿一口水,缓缓说道。
“去哪里爬山啊?”沈清鸢眨巴着疑惑的大眼睛。
“安城,今天凌晨就出发,明天在那边待一天,后天回来,正好有两天假。”程少禹详细地解释道。
“那行。”正好她还不知道放假去哪里玩呢,沈清鸢心里想道。
“可能今天晚上凌晨一两点就出发,安城离我们这边还是挺远的。”程少禹打了个哈欠。
“行。”沈清鸢点点头。
……
他们回到家之后就和程父程母说。
他们两个人是坚决不同意。
“你说你一个臭小子去倒是没事,但是我们清清可是女孩子,跟你们一帮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再说了,本来你都是一个大直男,照顾不到位怎么办,不同意,我第1个不同意。”程母率先说道。
“我也不同意啊,本来你都粗心大意的,到那一块你能照顾好清清吗?反正我可不相信你,你说你让我和你妈怎么放心。”程父也坚定的说。
程少禹转过头看向沈清鸢。
“娟姨,辉叔,这是我自己要去的,反正放假两天我在家又没有意思,我都成年了你能保护自己,再说我们就玩一天就回来,你们就放心吧。”沈清鸢笑了笑说道。
“那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那块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啊。”程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行了,那我先回屋睡觉了,终究还是我不重要。”程少禹打了个哈欠,无奈的说。
“那娟姨辉叔,先上楼歇息了,今晚凌晨的车,我还得上楼收拾收拾。”沈清鸢也站起身来。
“好,清清啊,以后你就叫我们伯父伯母吧,这样显得亲昵一些。”程母和声细语地说道。
“好,伯父伯母晚安。”沈清鸢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诶。”两人齐声应和。
他们早就觉得伯父伯母这个称谓更亲切一些。
沈清鸢回到屋子里收拾好行李之后,又看了一会书,然后定了一个闹钟就放心的睡觉了。
……
凌晨一点,闹钟响了,沈清鸢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面伸出手关掉闹钟,然后坐了起来,她现在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然后去洗漱了,洗漱完换完衣服,就收到了程少禹的消息。
“我在客厅等你,不着急,慢慢来。”沈清鸢回复了她,然后就下楼了。
程少禹已经收拾好了,他犹如一头黑豹,身着一袭黑色的冲锋衣,搭配黑色的裤子,脚蹬白色的鞋,头发如杂草般杂乱,眼睛有点红。
有一种沉稳内敛的感觉。
沈清鸢身着一袭白色高领长衫,搭配蓝色牛仔裤和黑色皮鞋。
现在已经九月份了,天气已经渐渐的冷了,不多穿点在冻感冒了,那就坏了。
程少禹看见沈清鸢之后眼前微微一亮。
穿的还挺适合她,温婉少女的感觉。
“楼下已经有车等着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爸妈他们昨天晚上就走了,他们出去旅游了,可能得过些日子才回来。”说着他拿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然后两人一起下楼,外面特别冷,沈清鸢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很冷吗?”程少禹疑惑的问。
“你不冷啊。”沈清鸢赶紧上车。
车里面只有她和程少禹,还有一位司机师傅。
“他们人呢,不会只有我们俩吧。”沈清鸢疑惑的问。
“他们自己开车去,到时候在山下集合。”程少禹打了个哈欠。
“哦,那好吧。”沈清鸢点点头。
“你没睡好吗?”她疑惑的问。
“打游戏打的晚了。”程少禹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