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诚和琇然两个人,啥事儿也没有,一点也不把无影的话放在心上,有说有笑的来到集市上。
琇然说想给小竹做身心衣裳。两人就走进了一家布庄,琇然挑选完想要。给小竹做衣裳的布料,花色后,告知店家尺码。交代了自己的一些要求后,人家让她一个半月后来取新衣。
“姑娘由于排队制衣的人有些多可能会排得久一些。您就一个半月后来取衣服吧。”
“好,没问题,我们不急。”
琇然告诉了老板自己的要求后,也没忘了郡主所交代的是买针线。于是她问店家,“老板你这里卖针线吗?我想买些。”
“当然卖了,我这么大一个店怎么能没有针线卖呢。不知姑娘要的针线是粗是细,有何用途?线的颜色需要哪些?是绣花还是缝衣?我好给姑娘按用途拿,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一听老板这样讲。夜诚带着好奇。“老板买个针线还有那么多讲究啊?”
“当然了,公子。这女儿家的针线使用也是非常讲究的,这样才能用起来更方便顺手。”
“原来如此,看来老板还真是个实诚的生意人。”
“公子说笑了,人无信而不立。更何况这做生意本就以诚信为本,方能做的长久。”
“夜诚大哥,我们是帮郡主买的,也不知道郡主拿来干什么?”
就在夜诚店家闲谈间,琇然。突然凑过来小声的对夜诚道。
夜诚想了想也是忘了问了。就让掌柜的把他店里所有的针线都拿一些,“店家,我们是帮朋友买的,忘了问用途了。你就把你店里的针线有的都拿一些。银子和刚才定做的那几件新衣裳一同结了。”
“好嘞,我这就去拿二位,请稍等片刻。”
片刻之后,店家提了满满的一竹篮子针线出来交给琇然,“好了,姑娘,小店的所有针线,各式各样的都在这儿了。您拿好。这些加上刚才姑娘定做的五套衣服,一共一贯十文钱。”
“好的,店家这是二两银子。您就用戥子称一下,相对应的钱数。”
“好的公子,我剪称一下。您在稍等一会儿。”
又过了一小会儿。老板将剩余的银子交还给夜诚,“公子,这是您的银子,请收好。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夜诚和琇然从这家服务态度极好的布庄出来后,就到集市的摊位上买了些菜,肉。然后往回走。
满载而归的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啥事儿也没有。一点也不把无影的话放心上。
“夜诚大哥刚才给小竹做衣服的银子等我有了,我再还你。”
“不用还,刚才我不是特意帮你付钱的。没出来前你也听见,我和胡风那小子的对话吧。我是给我弟妹买针线,随带着一起付啦,本就没打算让你还。”
就当就快到秀然住处,走到悬崖与树林的两界交界处。准备穿过树林回家时。一位许久不见的不速之客,王莫仁早已带着数位家丁等在那里了。家丁手中有一柄长剑
“哟,这都成双入对了。挺和谐呀。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二位。”
一见琇和然夜诚王莫仁面带挑衅而又邪魅的笑意迎上来,走到二人跟前,不怀好意的客套着。
夜诚,见此人来者不善。自己也有意识的往前走将琇然。掩在身后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王莫仁对于夜诚疑惑的询问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答,他只是突然冷不丁的冷笑两声。然后第一次客套的对夜诚喊着兄台,再不慌不忙的“解释”今天他到此的原因。
“呵呵,兄台不必如此紧张。在下最近因为一些琐事忙得抽不开身,咱们三个许久不见。今天王某人到此就想我们叙叙叙旧,把该说的话说清楚,该有的误会解开。”
“王公子,您这样称呼在下。在下有些不习惯,我们不熟,亦非公子你口中的旧友,何来叙旧谊说?有什么话就请直言,不必拐弯抹角的,毕竟大家都不是闲人。”
“阁下很忙吗?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是忙在房中,与小娇妻如胶似漆行那床第之乐?与阁下相比在下是实在闲得发慌。因为自从我新婚当天,被人当街抢走了新婚的夫人之后,整个人就六神无主,恍惚了许多,对我那位夫人可是日思夜想。今天我可是特地到此,在此恭候多时了。在此之前我早就命人回报了二位的行踪就,我才来此恭候的。是想约个时间把我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捋清讲话明。好让阁下把我的夫人还我,我好接她回府。”
“王公子,你身为一名富家公子,请注意你的用词言行。这事关于姑娘的贞洁名声。在下要娶夫人也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光明磊落。绝不会做那偷鸡摸狗,见不得人或是强抢民女。而就算这闺中之乐也是胡某人的私事。不必向公子您汇报吧?”
这是夜诚第一次这样与一个凡人争辩解释自己,原本他可以什么都不解释,哪怕别人误会自己也无所谓。毕竟身正不怕影子斜,敢做敢当。但这次不一样,琇然也被扯了进来,这关乎一个姑娘的名节。就必须得做出辩解。
这些日子的麻烦,夜诚不知道是自己把琇然扯进来了。还是琇然遇到的麻烦把自己捡进去了。但他十分清楚王莫仁,今天来者不善,有备而来。而且明显这番不依不饶的针锋相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王莫仁继续冷笑着嘲讽道“怎么阁下急了?既然被我说中了,何必那么大反应?咱们堂堂七尺男儿,敢作敢当。又何必在人前装的温润如玉,不可一世的样子。背地里却做出一些强抢人妻,令自己站不住脚,颜面尽失的苟且之事。”
“谁是你的夫人,这门亲事我从来都没有答应过。是你和妈妈联合起来设的局,逼我就犯的。我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是你的新娘子。王少爷,您的这一声夫人,小女子担待不起。您又何必苦苦相逼,不依不饶呢?这样对于我们彼此都没有任何好处。”
琇然知道王少这一番话对夜诚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总不能老让人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出头。就站了出来。气愤的把自己曾经说过的那番话,又义正言辞的再重复了一遍,态度坚决,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