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姑嫂二人的谈话以奚清清赔顾珍珠两颗大白兔奶糖为结束,毕竟这次说她没脑子太过明显,没忽悠过去。
唉!孩子大了,不好忽悠了。还是刚开始的小姑子单纯,说啥信啥,看来以后她也要加强锻炼才好。
从出现白欢颜的事情之后,又过了三天,奚清清让夏筱如确定白欢颜在知青点之后才同意让顾远寒去黑市。
白欢颜好像是第一次去黑市就被吓着了,一直到杀年猪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去过。
原本顾家的猪肉一直到过年都足足的。这下子更是“富的流油”。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腊月中旬,顾远毅也如顾远寒的意搬进了原来的杂物房。
杂物房已经被收拾利索,里面有些东西也早已经被收进后院的棚子里。
就在顾远寒撵人的时候,顾珍珠有些舍不得了,硬是把赖在屋里不走,被顾远寒连人带被子丢回了她自己的屋里。
当天晚上,顾远寒如愿以偿的抱住了自己的媳妇,美美的睡了一觉。可惜仍旧是当“和尚”的一天。
令奚清清惊讶的是,阮风竟然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顾珍珠显然有开窍的迹象。
这几天她也没忙啥呀,错过了那么多吗?
就是有些嫌冷,顾远寒又回来了,他身上像是有个火炉一样。有个火炉在被窝里,害得她天天不想起床了。
和珍珠睡一起的时候,两个女孩子火力都不大,烧炕吧俩人口干舌燥的,不烧吧可能会冻死。那是一夜一夜的烧,干的让她格外想念冻梨。
现在和顾远寒在一起,前半夜烧炕还热的不行呢,后半夜往他怀里一缩,什么都不用管,一觉到天亮。
由于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奚清清对于阮风和顾珍珠的事情非常感兴趣。
于是去知青点找赵曼曼打听去了。
毕竟夏筱如不了解,阮夏是个小憨憨,只有赵曼曼是最合适的人。
直接进了赵曼曼的房间,因为屋里除了阮夏还有一个女孩子,奚清清对着人家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人家也很有礼貌,拘谨的应了声,还怕打扰到几人去夏筱如屋里去了。
奚清清没注意到赵曼曼撅着嘴,正想着是不是有些打扰人了?以后让赵曼曼直接去她们家,她把顾远寒撵出去,几人方便说话。
一会儿夏筱如也过来了,几人排排坐。
等奚清清想起个头的时候才发现赵曼曼的嘴都快挂油壶了,疑惑出声:“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说着还望向阮夏和夏筱如。
夏筱如眼里都是笑意,阮夏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两人的神情都表示这件事和自己有关。
奚清清有些莫名其妙,她这些天连门都没出,咋还得罪了人了?
夏筱如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揶揄的看着赵曼曼:“还是我来说吧,前天我头上不是戴了一个好看的发卡吗?曼曼问我哪买的,她也想买,我一说是你送的,她就难受了。”
奚清清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和朋友玩也要一碗水端平,不然朋友之间的吃醋比情侣之间更让人难受。
这是以为自己只送给筱如不送给她了?
赵曼曼两只大眼睛偷偷瞥了奚清清一眼,见她看过来又迅速低下去。
奚清清好笑的看着她:“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从京市回来不是给你们带了丝巾吗?那里的其他款式要么不好看,要么重复了,感觉哪一条都不适合筱如。
没办法了就只能去另外的地方买一个发卡。要我说,该委屈的是筱如才对呢,你们一人一条丝巾,戴出去跟姐妹花似的,她就一个发卡,也看不出来。”
赵曼曼听说是上次一起的礼物,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也不是想要清清的东西,就是觉得清清跟筱如玩的更好,偏心筱如,她心里难受。
其实算起来她和夏夏还是通过筱如才和清清熟悉起来的呢。
夏筱如有些明白小女生的心思,也没有介意, 故意调笑道:“曼曼是个小心眼,跟好朋友都吃醋了,将来谈对象了那还得了。”
赵曼曼小脸通红,逮着夏筱如就要让她闭嘴。被夏筱如躲过去了,嘴里还继续笑话她。
赵曼曼逮不住她,还让阮夏帮忙拦着,三人在屋里闹了起来。
奚清清看这情景,得了,今天是别想好好问了。
等有时间抽个空去套套珍珠的话吧,她这无处安放的八卦之魂啊!
又坐了一会儿,奚清清打算回去了,毕竟这个屋的知青还在夏筱如屋里呢。走前还跟几个人说:“下次你们来找我直接去珍珠屋里,那里方便。”
赵曼曼显然还记着刚才的糗事呢:“得了吧,前天去找你,你和你男人还没起床呢。你妹妹都替你尴尬。”
夏筱如哈哈笑了起来,阮夏则是红了脸。
在场的都是秒懂的老司机,唉!阮夏小兔子也不是单纯的娃了。
奚清清感觉到无比的冤枉,现在她可还是个女孩子呢。
脸不红,心不乱跳的出了房门,奚清清表示她与这些黄人没有共同语言。
走在回顾家的路上,她发现有个女人哭着走在她后面。她朝后定睛看去,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就是这脸怎么肿着?好像才经历过一顿毒打,这是被家暴了?
奚清清平时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就是越看这个人越面熟,放缓了脚步,直到和那个女人步伐一致,余光朝旁边扫去。
旁边的女人好像没注意到奚清清,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整个人被磋磨的特别沧桑。
奚清清仔细打量着对方,越来看越觉得面熟,看着对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就把兜里的手帕递过去。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接过去还说了声谢谢。然后她抬起头看清楚奚清清的面容后,明显也感觉是看到了熟人。
喊了一声:“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