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干啥呢?来的那么齐整?”老张头看着来到的齐兰花三人,暗道稀客。不会三个人都生病了吧?
齐兰花把有些困意的奚清清拉过来,让她坐下,对着老张头说道:“你给看看,我儿媳妇这几天一直犯困,你看看有什么不对劲?”
问的是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已经把盼望对方怀孕写脸上了。
坐下的奚清清也有些清醒了,知道是这几天总是犯困被婆婆误会身体不舒服。解释道:“娘,我没事儿。不用······”
不等她说完,齐兰花当即反驳:“你不懂,先闭嘴!听医生的。”
奚清清不说话了,行吧,听医生的。反正也是关心她,就当体检了。
老张头把手搭在脉上,等了半天。
齐兰花双眼都要望穿了:“怎么样?”
老张头摸着下巴上留的半长胡子,开口道:“没什么毛病啊。比前几个月给她看的时候身体好太多了。”
又确认了一遍,把脉的手放了下来:“没毛病,身体养的挺好。”
齐兰花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老张头,你可得给把仔细点,我儿媳妇这几天可容易困了,饭都吃的少了。”
老张头一瞪眼:“没事儿就是没事儿,我把的可仔细了。你今天咋回事啊?”
平时看着婆媳俩关系还挺好的啊,咋还盼着人生病呢?
奚清清和后面的顾远寒也有些疑惑,这几天俩人天天晚上去吓唬李老三一家,白天就容易犯困,每天起的比较晚。但是也不能让娘那么重视啊!
齐兰花知道老张头和小两口都误会了,实在没法子就对着老张头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我原先怀老二的时候不就天天犯困吗?所以我儿媳妇是不是怀了?”
老张头也有些不自信了,又把手放在奚清清脉上:“我再看看。”
听到齐兰花的猜想,奚清清困意都吓醒了:哎哟!我的老婆婆啊,这可不敢胡说啊!我要是真怀了,你二儿子非得疯了不可。
奚清清身后的顾远寒眼睛都瞪大了:怀了?咋可能?结婚后我连肉都没吃上呢?咋可能怀了?
老张头还没说什么呢,顾远寒就急忙说话了:“娘,清清犯困就是怀了?那我这两天也犯困呢,是不是也怀了?”
被打岔的齐兰花朝后一瞪眼:“滚一边拉去!”
这时老张头也放下了把脉的手,长舒了一口气:“没怀,你儿媳妇就是普通的犯困。连以前的气血亏虚都好了,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
看着老张头坚定的神情,齐兰花内心有些失落,平时张扬的眉毛都耷拉了下来:“这样啊。”
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把顾远寒拉了过来:“来,你给我们家老二看看。看他的毛病好了没有。”
顺势就把顾远寒的手放在了老张头面前。
顾远寒一脸惊讶:“咋又到我了呢?我什么毛病啊?我也不能怀啊!”
事情过去两个多月,顾远寒都忘了以前撒过的谎了。
齐兰花拍了一下他的头:“怀你个大头鬼!让老张头看看用不用再给你抓点药喝。”
老张头掩下眼中的幸灾乐祸,把手放在顾远寒的脉上,等了一大会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感叹的。
看的齐兰花抓心挠肝的还不敢吭声,怕扰乱了老张头的诊治。
但是顾远寒就没有那个顾忌了,有没有毛病他能不知道吗?不耐烦的开口:“你斯哈啥呢?有啥就说就是了。”
才想起以前撒的慌,就按照原来的约定说就是了。还那么墨迹!
老张头看着落到他手里还硬气的顾远寒,就想到了他那些被掺了水的酒。
哼哼!小子,落我手里还敢跟我横!我那么多好酒都被你废了,不让你吃点苦头我都对不起这个机会。
念头一闪,老张头老神自在的说道:“治他这个病比较难,而且中间还落下那么长时间的药,这次得多抓些药调理调理。”
话说完,顾远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难道还让他喝那么苦的药?
不得不说他天真了,老张头这次给他加大了剂量,比上次还苦!
娴熟的抓好药,这次老张头连小称都没拿出来,要问他为什么那么自信,简而言之就一句话:唯手熟尔。
心里话就是:这次多抓点黄连,不用称。他觉得多才算多。
老张头得意一笑:不知道看病的时候医生和护士最不能得罪吗?得罪医生他可以让你多吃些苦头。得罪护士就不用说了吧,扎针也是需要技巧滴~
当然了这就是他和顾远寒之间的小玩笑,反正俩人斗到现在了,感情不但不坏反而跟忘年交似的。
走在回家路上的顾远寒恨不得把药扔了,但是后面有亲娘看着,他不敢啊。
不要想接下来又是一段苦命的日子。老张头可真狠呐,上次就是那个什么黄连最苦,这次老张头抓的比上次多多了。
还想给老张头的酒里掺水,但是想到上次那些“酒水”老张头肯定不舍得扔,估计人家还没喝完呢。
掺一次水和掺两次水好像都没什么区别了,再掺水老张头估计也不会在意了。
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老张头在外面当兵还没回来的儿子,冷哼一声:对不起了嗷!老弟,是你爹逼我的!
老张头的媳妇早早走了,底下就有一个儿子,张小星不想在家里种地,看顾远毅和顾远舟也去当兵,他也去当兵去了。
小的时候张小星都是跟在顾远寒屁股后面玩的,顾远寒看他胆子小,没少因为这个操练他。
现在顾远寒已经打定主意要“父债子偿”了。
哼!他顾远寒盯上的人,就没有能得好的。
还没到家,快到门口的时候,正碰上从外面蹦蹦跳跳回来的顾珍珠,还有后面跟着的阮风兄妹和赵曼曼。
奚清清:???这是干什么?他们什么时候走那么近了?阮风还没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