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清这边脑海里全是各种肉食,赵曼曼那边脑海里全是完了!收尸!
赵曼曼:前段时间还找借口说被猪拱了,以后再也不说了呜呜~
不过奚清清也没有管她们在想什么,现在已经和野猪群打起来了。
从刚才从树上下来她就坐到了其中野猪身上,被粗鬃毛扎的一咧嘴,同时运用力量异能把野猪一拳给砸懵了。
在其他野猪朝她撞过来的时候赶紧从野猪身上站起一个翻身到了另外三头野猪外面。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前面三头野猪朝被她砸倒的一头野猪冲去。
刹不住了,她好像看到了待在原地不能动的那头猪眼中的恐惧,然后就响起了杀猪声。
奚清清偏偏头,好像不忍看一样,真惨!猪被猪拱了。
在三头野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迅速抄起距离大树下面的一块大石头,绕到三头野猪的侧面,运用全身力气朝其中一头野猪的头部砸去,那头野猪顿时倒瘫在地。
然后又瞄上一头,砸了两下,八十!八十!石头砸破了皮肉,血都迸溅出来。
奚清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了三头野猪,站起来与最先发现阮夏的野猪对上了眼神。
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眼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奚清清和野猪同时冲向对方。
“小心!”大脑一片空白的夏筱如她们反射性的提醒出来。
但是下一秒让她们傻眼了,最后一头野猪在冲到一半的时候转头跑走了,跑走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野猪,奚清清眼睛充满好奇,成精了吧!
看着野猪是朝深山不是朝山下跑的,奚清清也不管它,拿着石头在每头猪身上又砸了几下,确保彻底砸死后才停止。
然后仰着头看着树上,抑制不住马上要吃肉的欣喜:“还不赶紧下来!”
奚清清身上手上脸上喷的都是血,呲着大牙往上看,把三个人吓得硬是半点不敢动。
阮夏:呜呜呜呜,清清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怎么感觉要吃人。
夏筱如反而是三人中胆子最大的,慢慢挪到树干的地方,不敢往下看,一点点往下蹭。
奚清清都快被这速度整得无语了,“你直接滑下来,我接着你。再不快点血腥味散出去,谁知道野猪还会不会回来,而且也可能来个狼和老虎什么的。”
“什么?老虎!”夏筱如也不管高不高了,顺势就往下滑,她相信清清能接住自己。
赵曼曼和阮夏也被奚清清口中的老虎吓坏了,下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
奚清清也不负所望,把她们安全的接了下来。
“筱如、曼曼,你们俩一起下山,筱如先去顾家通知顾远寒,让他先上山。然后等一会儿曼曼去大队长家,让大队长通知村里人就说顾远寒打到了野猪。”
听到了奚清清的安排,赵曼曼疑惑的开口:“清清,你怎么不说自己打到的?”
到今天她才知道奚清清那么厉害,怎么当初自己那么眼瞎?让夏筱如抢了先。
“麻烦!”奚清清心道,反正靠顾家现在也没人敢惹自己。
行吧!你是大佬,你做主。
二人听话先下山了。
“清、清清,我要干什么?”
阮夏忐忑的开口,脸上全是不安。
“去用铲子挖点土把流出的血给盖着,聊胜于无。”这害怕的样子,跟自己能吃了她似的。
阮夏干活的同时,她也没有怠慢,在附近找一些薄荷之类能掩盖气味的东西,又拢了一些柴,放在流血的野猪附近,把找到的薄荷放在柴火里面,点火燃烧。
希望能掩盖住血腥味吧。外人在这,她也不能把野猪收进主空间。
看着地上躺着的三头野猪,奚清清拉起其中一头往她刚才看到的一个坑中拖去,然后用藤蔓树叶盖住,最后再撒上薄荷。
拍了拍手,又返回原地。
阮夏就一直蹲在那儿拿个铲子在那儿铲土盖血,异常努力,奚清清有什么动静她完全不敢看,心里一直盼着赵曼曼回来。
忽然从下面传来脚步声,奚清清面色一凛:怎么可能那么快?现在赵曼曼她们应该还没有下山才对。
随着踩过树叶草丛的声音,人影终于露出了真容。
“顾远寒!你怎么来那么快?”
看着眼前神情焦急的男人,奚清清疑惑问道。
顾远寒看到浑身是血的奚清清,又扫过地上躺着的两头野猪,只觉得腿都要软了。
“清、清清,清清,你没事吧?”
上前扶住奚清清上下打量。
“我没事,这血都是猪身上的。”奚清清看着身旁语气有些发抖的男人,安抚的笑了笑。
下一刻就被抱住了,因为急促上山微微喘息的胸膛上下起伏,听着跳的飞快的心脏,奚清清感觉到了他的害怕。
奚清清没有推开他,在背后的手拍了拍他的背,直到对方平息下来。
但是还是没有放开她,试着推了推,她感觉自己被一双铁臂禁锢住了,拍了一下,“放开,可以了。”
铁臂丝毫不动。
再拍。
“赶紧松开!我喘不过气了。”
才算慢慢松开了一些,奚清清趁机从怀抱里钻出来,和顾远寒通红的眼睛对着个正着。
不会吧?哭了?
不等奚清清仔细看,顾远寒扭头在眼睛上擦了一下又扭了回来,和蹲在后面看着二人的阮夏对了个正着。
一时被外人发现的羞恼冲上心头,恼怒道:“看什么看!”
震得阮夏手中的铲子挥舞的更快了。
“哼!”
冷哼一声,刚才下山的二人身上没有血迹,这个人身上也没有,只有自己媳妇身上都是血,肯定都是媳妇儿自己干的。
一群没用的东西!找媳妇一起上山,一点忙都帮不上,看着一身血的媳妇,也不舍得说她,她力气再大,碰到野猪也吓坏了吧。
“你怎么好像不惊讶?”
她把三头野猪打死的时候,树上的三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顾远寒一点不意外的样子。
顾远寒悄悄在她耳边说:“媳妇儿,我早知道你力气大了,有一次我发现咱们的炕上有五个指头印子。”
那指头印都穿透炕席把炕都按出了几个坑,他刚开始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弄得,但是指头对不上,再加上每一个比较热的晚上他都会被踢下炕。
他就知道自己媳妇的力气怕是和他一样,不同于众人,果然,他们俩才是最配的。
感受到二人产生(主要是顾远寒)的粉色氛围,阮夏已经不怕了,并且脸上有些麻木:我不应该在山里,我应该在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