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寻月冷笑一声:“一条畜生也敢在本座面前嚣张?”
她手腕一抖,长剑发出嗡鸣,剑身上泛起一层耀眼的金光。
“找死!”巨蟒怒吼一声,庞大的身躯猛然扑向秋寻月。
秋寻月身形飘忽,如同一片落叶般躲过巨蟒的攻击,她身法灵动,剑招凌厉,在巨蟒的攻势中游刃有余。
巨蟒虽然力量强大,但速度却不及秋寻月,一时间竟奈何不了她。
萧牧在一旁观战,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师父实力强大,但这巨蟒显然也不是易于之辈,若是久战下去,师父难免会吃亏。
“师父,我来助你!”萧牧大喊一声,抽出腰间长剑,便要加入战团。
“退下!你只会碍事!”秋寻月厉声喝道。
萧牧身形一顿,他知道师父的脾气,不敢违抗,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
秋寻月与巨蟒激战正酣,剑气纵横,劲风呼啸,巨蟒的攻击越来越猛烈,秋寻月渐渐感到有些吃力,她心中暗叹,这畜生果然有些本事。
就在这时,巨蟒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黑色的毒雾。,毒雾弥漫开来,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腥臭味。
“小心!”萧牧惊呼一声,连忙运转灵力,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将毒雾挡住。
秋寻月也察觉到了危险,她屏住呼吸,身形急退,然而,毒雾扩散的速度极快,她还是吸入了一丝。
“咳咳!”秋寻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体内灵力运转也变得滞涩起来。
“哈哈,中了我的蚀骨冥毒,你就等死吧!”巨蟒得意地大笑起来。
秋寻月脸色苍白,但她并没有慌乱,她强忍着不适,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迅猛,一道道剑气如狂风暴雨般袭向巨蟒。
巨蟒被逼得连连后退,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它没想到这女人中了剧毒还能如此强悍。
“该死的人是你!”秋寻月冷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巨蟒面前。她手中长剑猛然刺出,正中巨蟒的七寸之处。
“嗷!”巨蟒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
秋寻月得势不饶人,手中长剑连连刺出,将巨蟒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
巨蟒终于支撑不住,轰然倒地,化作一滩黑水。
秋寻月收剑而立,脸色依旧苍白,她体内的蚀骨冥毒还在作祟,让她感到浑身无力。
萧牧连忙跑到她身边,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秋寻月摇了摇头,强笑道:“无妨,只是些许小毒而已。”
萧牧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秋寻月,走向远处的山峰。
“师父,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萧牧说道。
秋寻月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两人来到山峰顶上,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坐下,萧牧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丹药,递给秋寻月:“师父,这是解毒丹,你快服下。”
秋寻月接过丹药,服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她感到体内的毒素正在慢慢消散,脸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
“多谢小牧。”秋寻月说道。
“师父,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萧牧笑道。
秋寻月看着萧牧,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伸手摸了摸萧牧的头,轻声道:“小牧,你长大了。”
萧牧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两人坐在山峰顶上,看着远处的风景,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火红,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一片金黄。
秋寻月突然开口问道:“小牧,你恨我吗?”
萧牧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师父,我为何要恨你?”
秋寻月叹了口气,说道:“我对你太过严厉了。”
萧牧笑了笑,说道:“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秋寻月看着萧牧,眼中充满了欣慰,她知道,萧牧已经彻底理解了她。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两人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裂缝中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不好,是空间裂缝!”秋寻月脸色一变,惊呼道。
空间裂缝,是连接不同世界的通道,一旦空间裂缝出现,就会有来自其他世界的生物入侵。
“师父,我们怎么办?”萧牧问道。
秋寻月沉吟片刻,说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起身,正要离开,却发现他们的周围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包围了。
黑衣人个个气息强大,显然都是高手。
“你们是什么人?”秋寻月冷声问道。
“呵呵,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都得死!”一个黑衣人冷笑道。
黑衣人话音未落,数柄泛着寒光的匕首便从各个方向骤然飞出,直指秋寻月的喉咙,利刃割裂空气的锐响在寂静的山峰上显得尤为刺耳。
秋寻月冷笑一声,剑如疾电般挥舞,轻松将几柄匕首悉数劈成碎片,纷落如雨。
她身形微动,护在萧牧身前,目光锐利如利刃般直射对面众人,“就凭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老鼠,也妄图动得了本帝的命?”
为首的黑衣人目光微变,再次挥手间,又有数十名埋伏的杀手从四面八方出现,将两人重重包围。
他身旁的另一人低笑道:“秋寻月,今日即便你是女帝,也插翅难飞,至于你的徒弟,我们会让他亲眼见证你的失败和死亡。”
“师父,我来掩护您!”
萧牧双手一紧,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正要上前,但秋寻月冷冷的声音稳稳地压住了他:“退下,别插手,跟着为师就好。”
这一声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不同于往日的凌厉,更多了几分莫名的凝重。
萧牧愣了片刻,点点头,眼中虽然写满焦虑,却听从师命,紧紧站在她身后,握住剑柄的指节微微泛白。
秋寻月淡定如常,抬眸环视那一众黑衣人,唇角微扬,冷傲地一笑:“若想让我秋寻月死,至少要有让我出三分力的本事,可惜,如今看来,你们还是远远不够。”
话音才落,她脚下轻点,整个人已如一道利箭射向眼前的一名黑衣人。
她的剑,沾染着一丝透骨寒意,犹如一片月霜,不带一丝情感地划破空气,顷刻间割裂了那人阻挡的长刀,同时没入其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