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筝的爷爷走到秦父的身旁,他的眼神中虽然也有悲痛,但更多了几分理智:
“先别冲动,让他把信看完吧!这是筝筝写给他的。”
秦父听到秦筝爷爷的话,手慢慢松开,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向后退了几步,直到靠在墙上,才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金泽刚准备打开信,就看到所有人围在了一起。
金泽收好信,走到众人身旁,就听到秦筝的父亲喊道:“医生,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顿了顿,平稳地说道:
“患者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还需要继续观察。患者失血时间过长,身体器官长时间处于缺血和缺氧状态,虽然目前暂时稳定住了生命体征,但后续可能会面临一些并发症的风险,比如多器官功能障碍、脑损伤…… 我们会密切监测她的各项指标,接下来就看她的求生意志和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了,不排除植物人的可能。”
秦筝的父亲听到 “脱离生命危险” 这几个字时,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喃喃道:“谢天谢地,保住命就好。”
医生:“好了,不用这么多人围在这里,这两天患者都会在重症监护室,等病人转到普通病房你们再来看她吧。”
金泽扶着秦父站了起来,走到一边缓缓开口:“叔叔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女儿,她有一点点问题,我拿命赔,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完给秦父鞠了个躬。
轩辕观音走到一旁拍了拍秦父的肩膀:“放心吧!筝筝不会有事,小泽医术高超,绝对能治好筝筝。”
秦父瞪大了眼睛:“当真?”
轩辕观音:“你觉得我轩辕观音会骗人么?”
又聊了一会,秦父和秦家众人才离开,准备休息一晚,明早再来。
夏青鸢抚摸着金泽受伤的脸:“老公,疼不疼?”
金泽笑着回应道:“一点都不疼,好了咱们先找地方住,明早再来,明天把筝筝姐转到金家的私人医院吧!”
青龙开着车带着三人便准备回轩辕家。
金泽:“不用麻烦,就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住下吧。”
三人点了点头,把三人送到酒店后,青龙便独自离开了。
进入房间金泽便召唤出系统:“系统,房间里有没有探头和窃听器。”
系统:“没有,宿主放心入住。”
轩辕观音从行李箱里拿着衣服便进入卫生间准备洗澡。
金泽默默从口袋里拿出了信封,手指微微颤抖着抽出信纸,信上的字迹映入眼帘:
亲爱的老公大人(主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
最初与你相遇的那一刻,我便被你吸引了,好高好帅。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身上所有的优点越发明显,我对你的爱日益加深,我无数次在心底幻想,能与你携手走过一生,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我深知,这只是我一个人的奢望,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想给你和青鸢带来困扰,可我控制不住地爱你,我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希望。
你结婚的那天我心都碎了,但青鸢站在你身旁的那一刻真的好配,你们就像是上帝赐予的婚姻,让人羡慕。
青鸢怀孕后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绝对不能让青鸢发现我对你的爱意,这样会影响到青鸢肚子里的孩子。
你们去上班的时候我偷偷地去你们的房间找了一件你的衣服,我努力地想要闻到你身上的气息,可惜你的衣服全部都洗得很干净,只有洗衣液的味道。
我把你的衣服放在了我的被子里,每晚幻想着你睡在我的身旁。
直到后来轩辕小姐说你可以给我一个孩子,但我必须去国外,我好开心,能怀上你的孩子这辈子值了。
但你突然就要赶我走了,其实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每天能见你一眼就是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可是你为什么要赶我走,我的心死了,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目标和动力了。
我想我走后我的家人应该会很伤心吧!我是畜牲,父母把我培养到这么大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要一直痛苦下去。
但我真的好累,我只希望,在我走后,你偶尔能想起我,想起那个曾经默默爱着你的秦筝。
来世我一定早早地遇到你,和你结婚生子,一起慢慢变老。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秦筝绝笔。
信落在了地上,金泽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夏青鸢捡起信,轻轻抚摸着金泽的后背:“老公不难过了,等筝筝姐好了,我们把她接回去,好吗?”
金泽点了点头,抱住了夏青鸢,夏青鸢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金泽。
直到看完了信上的内容时,夏青鸢才知道秦筝是真的爱惨了金泽,既然看了你的信,剩下来的就交给我了。
轩辕观音洗完澡后,看着趴在夏青鸢身上睡着的金泽,拿起信看了起来。
看完后轩辕观音深呼了一口气,看向夏青鸢:“闺女,怎么说?”
夏青鸢:“等筝筝姐好了就带她回檀宫。”
轩辕观音:“把臭小子叫醒吧,衣服脱了躺床上睡。”
夏青鸢轻声叫醒了金泽,金泽睁开眼走到了门外,点起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想救秦筝的命很容易,百宝箱里还有一颗神农百草丹,改变人生死的技能也已经刷新了,所以无论如何都是能治好秦筝的,但不能太明显,明天还是得先把秦筝转到金家私人医院慢慢恢复。
这两种手段一使用,手腕上的伤口也会完好如初,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太匪夷所思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金泽拧灭了烟头丢进了卫生间的马桶里,关上了门。
轩辕观音看向金泽:“儿子,脸还疼不,妈确实不能阻止,这是你该承受的,不要怪妈妈。”
金泽笑了笑:“妈,想啥呢,我怎么会怪你,角色互换要是我女儿这样,我就不是打一拳的事了,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