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情不自禁打量他。
凌夜第一次坐在这种地方吃饭，还如此被人打量，浑身不自在。
艾绯低低道：“环境一般，但东西不错的。”
“嗯。”
凌夜面上应着，心内想的却是，一碗混沌，能有多么不错。
不过，既然老婆喜欢，脏乱差他也能忍。
很快，老板便给他们上了两大碗混沌。
原本还以为自己是在忍的凌夜，吃完第一口就觉得不是忍了。
因为混沌是真的美味，又鲜又甜，香喷喷滑嫩嫩，每吃一口都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这手艺，与艾绯的手艺有得一拼了。
艾绯凑过来，微微笑道：“味道是不是很好？我平时做的混沌就是从这里偷师的。”
凌夜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带着两分狡黠，心头微动。
低低道：“艾小姐聪慧过人，心灵手巧，万幸不是抢生意的，不然人家没法活了。”
艾绯淡笑道：“我既得上天眷顾，如此聪慧过人，心灵手巧了，为何还跟人家抢生意，那还是人么！
既是聪慧人，自然该做聪慧人的生意，我做的生意，从来都是独一无二，非我不可，别人做不来的。”
凌夜：“……”
此话十分嚣张！
可是放在她身上，却又一点不觉得嚣张！
她做的生意，确实从来是独一无二的！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忽然把手上的混沌给她喂了过去，“艾小姐这么厉害，值得奖励。”
艾绯：“……”
看着喂到嘴边的混沌……
张口吃了。
淡淡道：“谢谢！”
凌夜一本正经道：“不用谢！”
两人一板一眼的，可周围人看得莫名有点被甜到。
旁边坐着一对小情侣。
小女生朝身旁男朋友张口，娇嗔道：“我也要喂！”
男生看她一眼，无语道：“别东施效颦，人家长得美，做什么都是美的，咱们得有点自知之明。”
小女生差点没气哭：“你，你说我丑！”
男生：“……”
“我，我不是，我没有！情人眼中出西施，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美的！”
“骗人，你刚一直看人家姑娘！”
“我就是看看，在我心目中，你真就是最美的！再说了，你刚刚不也在看人家男人？”
“我，我就是看看，压根没有你们狗男人这些龌龊心思！”
“怎么我们男人看女人就是龌龊心思，你们女人看男人就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
“反正就是，你刚眼睛都快要黏到人家脸上去了！”
“……”
男生噎了一下，不甘示弱：“我不过是眼睛黏上去，你看人家男人看得口水都流了！”
“……”
女生被反噎了一下，气得一拍桌子道：“不吃了，你自己吃个够！”
拎包气哄哄走了。
男生：“……”
想要追人，又舍不得还没吃完的混沌，纠结了一下。
干脆一屁股坐下来，把女生碗里的混沌全部倒进了自己的碗里，呼啦啦的吃了起来。
要追女朋友也得吃饱不是。
凌夜听得小两口吵架，倒是有几分新奇。
他想象不出艾绯吵架的样子。
女人情绪太稳了！
看着艾绯，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