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跟我们一起玩游戏。
“第二,你要在半年内跟我们同房。”
“快选!”
“啪“
陶一言一听,头都大了,瞧兕子那模样。
第一条肯定不能选,指不定兕子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第二条,兕子还小不能同房,城阳公主勉强靠边
正在想着,兕子又催促起来:“快选!”
“我、我、我选第二条。不过,时间能不能放宽到一年?”
“不行!”
“你们都还小,要是怀孕了,对身体不好!”
“小什么小?阿娘在这个年纪已经生孩子了。”
“你们真的还小呀!”陶一言瞄了一眼兕子稍显平坦的胸部答道。
恰好这一眼被兕子看了个真真切切,羞愤之下,没有抽荆条,而是大喊一声“啪!”
陶一言现在就是惊弓之鸟,心中随之一跳,连忙妥协:“答应了!答应了!”
“过来,城阳!让老公抱抱。”
“兕子,让老公抱抱,老公想你们了。”
“老公虽然在外面玩,其实心里一直想着的都是你们。”
“啊……别拧腰!“
……………………
陶一言这边结束了,隔壁魏王李泰的房间里不时的响起荆条敲击的“啪啪”声。
李泰此时正搂着王妃阎婉干好事。
房中的桌子旁,一婢女拿着棍子,时不时的在桌子上抽几下,制造声响。
“殿下……下人打桌子的声音,听得人家心里好慌,能不能别打了?”
“这是打给隔壁听的,又没打到你身上,慌什么?快给本王加把劲,争取明年生个儿子。”
“殿下你真坏!”
……………………
这一天就这样在缠缠绵绵中过去了,陶一言和李泰都没有出房门半步。
第二天,陶一言和李泰出现在客栈餐厅时,都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用过早膳,又是李承乾带头,三人一起去找陶依然。
他们这次在南衙遭了大罪,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然然!昨天我们在南衙被欺负惨了!你必须帮我们找回面子。”
“告诉你啊!你们南衙那个黎县令就不是好人,舅父的令牌拿出来了,他居然敢不认。”
“然然,老爸被你的下属欺负了,你总不能不管吧?”
……
在他们的撺掇下,陶依然终于答应带他们去找回场子。
很快,客栈门口,陶依然的王驾仪仗被摆了出来。
陶依然、兕子、城阳和阎婉先后上了女王座驾。
“女王起驾!”
“咣”
前面两列骑兵开始吆喝起来。
接着队伍缓缓启动,向勐海县南衙而去。
女王车驾中。
“然然,他们这次去南衙报仇,你安排好没有?可别让黎县令露馅了。”
兕子担心的问道。
她一直在担心,她们在幕后操纵的事情暴露出来,影响洞房计划。
“放心吧,三娘!一切尽在掌握,一定叫他们有气没处撒,有冤无处伸。而且还要让他们再丢一次脸。呵呵!”
“然然,你的性子是越来越像你阿耶了,有点坏坏的。”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
勐海县南衙大门口。
县令刘子期得到禀报,早已领着衙门一众属吏等候。
远远见到女王仪仗过来,连忙率领众人跪下:“微臣勐海县南衙县令刘子期携一应下属,恭迎女王陛下!愿陛下凤体安康!青春永驻!”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跪下,拜见女王。
马车缓缓来到衙门口停下,车帘被轻轻掀起。
一身华丽冕服的陶依然,在冷芸的搀扶下,慢慢从马车上下来。
向周围的官员和百姓抬了抬手道:“平身!”
“谢陛下!”
周围下跪的人口中称谢,陆续站起来。
刘县令在前面将陶依然等人引进公堂。
李承乾、李泰、陶一言等人看到南衙官吏时就愣住了,只是在刚才那种重要场合,不方便发问。
陶依然坐上公堂主位,拿起惊堂木用力一拍,怒道:“刘县令,本王的父亲和两位舅父弹劾你,不分尊卑,肆意欺压他们,可有此事?”
听到女王陛下把那么大一顶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刘县令急忙跪下大声喊冤。:“启禀陛下,微臣冤枉,您的父亲和舅父是谁,微臣都不知道,何来肆意欺压之说?”
“哼!还敢欺瞒本王。来人,将刘县令拿下,午时三刻问斩!”
陶依然一拍桌子怒喝。
陶依然要杀人,李承乾等人就坐不住了。
“等等!然然你先等等。这个县令好像不是昨天那个。”
“昨天那个县令姓黎。”
陶一言着急了,马上站出来指出错误。
听到老爸的解释,陶依然眉头一皱,又看向刘县令:“刘县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到任的?”
事情已经被澄清,刘县令便不慌不忙的回答:“启禀陛下,上一任县令确实是刘县令,微臣是昨日下午与他交接的。”
“什么欺压皇亲国戚之事,真不是微臣干的呀!”
此时,陶依然心如明镜,之所以把黎县令支开,当然是为了重审此案。
于是便吩咐:“行了,行了!本王知道你冤枉,别喊冤了。”
“去把那件案子的卷宗拿出来,本王亲自重审此案。”
“另外,通知下去,本案允许百姓们旁听。”
听说女王陛下要亲自问案。不一会,公堂外就围了一大圈百姓。
刘县令很快便将案卷拿来,双手捧着,呈到陶依然案前。
陶依然没有接案卷,而是小手一挥说道:“不用拿给本王看,你直接在公堂上念出来便是。”
刘县令不敢怠慢,将案卷中的证人证词、犯人口供、现场检查记录和宣判内容一一念了出来。
念到抓获小娘子三十二人时,外面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
念到破门而入,抓到赤身裸体的一男二女时,百姓们就开骂了。
念到小娘子陪他们玩游戏时,很多人都向李承乾、李泰和陶一言三人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