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国的绝世神将,真把自己当成无敌了不成?”叶卡琳捷娜看着卫青和霍去病大军前进的方向,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意。
旁边的彼得大帝也是笑着开口,“相比起龙国的其他的绝世神将,这个什么大汉双壁,确实是太过年轻莽撞,属实无脑!”
卫青和霍去病,在还没有确定前方有多少人的情况下,竟然就敢兵分两路直取狼居胥山!
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想,他们应该见不到苏沃洛夫,就会被联盟的匈奴骑兵消灭的。”彼得大帝双手抱胸,十分得意。
就在龙国的霍去病消灭樱花国的时候,沙俄的大元帅苏沃洛夫却是已经与匈奴骑兵等五个国家联盟!
两百五十万骑兵,在苏沃洛夫的操控下,布置了一个巨大的口袋,等待着龙国自投罗网!
狼居胥山,布置完口袋的苏沃洛夫登上山顶,看着那苍老的汉语刻石,轻视一笑,“可笑!”
随后一脚踢在那石碑上,结果duang~的一声,巨石没有半点动静。
反而是脚趾痛的不行,“嘶!!!”
苏沃洛夫抱着脚直龇牙。
他不过想装个逼,怎么还踢到铁板上了。
指着那石碑道,“挖,给我把这玩意挖出来!砸喽!”
一旁的浑邪王却是并不在意苏沃洛夫的这个动静,眼眸充满恨意的望向王庭方向。
脑子里响起那首记载的匈奴悲歌旋律:“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霍去病!”浑邪王恨得咬牙切齿,脑海里发生过的耻辱场景,一次次的重现,将他折磨的不行。
“这一次,匈奴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他赌上了一切,要彻底与自己的心魔决一胜负。
这场战争,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卫青和霍去病自然不知道苏沃洛夫已经在等着他们。
指挥部里的白姐等人看了,却是十分担心。
“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他们一步步往险境里走吗?”白姐的眼上带着担忧。
刘伯温等人沉默不语。
沙俄这次是有备而来,而且运气也太好了些。
附近几百里里,就有五个国家进入擂台出现的地方。
他们直接就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龙国。
张良沉思了许久,才开口,“卫青,霍去病,能被称为大汉的帝国双壁,应该不至于直接跳入别人的险境吧。”
不知情况的卫青,一路沿着南部线路前进。
一连在大草原上行走了三天,都没遇到其他部队。
倒是沿途上遇到不少小牧场,得到不少的物资。
“卫青将军,这不对劲!”李广策马来到卫青身边。
卫青看着李广,笑着问道:“李广老将军,你觉得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广直言道:“在后世蓝星,就有诸多国家联合起来对付我们龙国,我想,这擂台上,他们也联合起来准备对付我们!”
“老将军言之有理,”卫青轻轻的点了点头。
突然,大草原上突兀出一座山峡,后面朦朦胧胧的冒出几座山尖。
“前方百里处的山峡,可是铁门峡?”卫青了望的远方,问道。
一副将答道:“是的,大将军!前方正是铁门峡!”
卫青轻轻点头,转头看向李广,“老将军可猜测到那铁门峡后,有多少兵马在等待着我们?”
李广瞳孔一震,这山峡中,有埋伏?
卫青他是怎么确定的?
卫青笑着解释道:“这草原荒漠上,一座城池都没有,易攻难守。敌人若想埋伏陷阱对付我们,必然要依靠天险作为依靠。”
“且这千里之内的诸多牧场中,虽然有意遮蔽,但是依然有不少战马踏过的痕迹。”
“很明显,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诱饵。”
李广恍然大悟,他率领着后勤辎重,一直在大军的后面,因此看不到牧场原来的痕迹。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李广担忧的问道。
卫青看着前方的戈壁地形沉思,“铁门峡由峡谷、暗河与月牙形绿洲组成,倒是一个天然的新月阵……”
他率领大军缓缓前进,心中已有计策。
铁门峡谷中,五十万中亚骑兵,在烈日下埋伏着。
而指挥这些中亚骑兵的人,却是卫青的老熟人——匈奴左贤王!
“真是冤家路窄啊……”左贤王用望远镜观察着前方大军喃喃自语。
看着飘扬的汉旗和卫字帅旗,左贤王把眼睛眯成了缝儿,“当年旗鼓相当的兵力,本王虽然不敌,但是现在本王的兵力数倍于你,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左贤王成竹在胸,他率领的骑兵以逸待劳,且又占据天险,早有埋伏。
任卫青长了翅膀,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沙砾在铁甲上擦出火星,卫青勒住战马时,汗血宝马的前蹄在戈壁石滩上刨出两道深痕。
五万汉军铁骑在他身后戛然而止,铁甲相撞的铿锵声如同骤雨敲打铜盆。
五百里外的狼居胥山在天际若隐若现,而眼前黄沙漫卷处,五十万中亚骑兵正从三面合围而来。
金雕纹章的圆盾在烈日下连成银色海洋,弯刀出鞘的寒光刺痛人眼。
“报,大将军,敌人开始合围过来了!”先锋副将回来禀告道。
“敌人只是想用新月阵吞了我们。”李广的箭囊在鞍边轻晃,三棱箭镞映出他凝重的面庞,“真是好大的胃口!”
卫青的食指划过牛皮地图上那道暗红色标记。
昨日斥候回报的干涸河床,此刻正在敌军右翼后方泛着诡异水光。
他忽然抓起一把沙砾抛向空中,细碎的晶粒在西北风中划出倾斜的轨迹。
“传令三军——”卫青的鱼鳞甲在转身时发出龙鳞摩擦般的脆响,“强弩营前突三百步列鹤翼阵,李广将军,你率领轻骑卫分作十队穿插敌阵,玄甲重骑卸下马铠随我走暗河。”
李广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见卫青的手指正点在地图某处,那里标注着条几乎被风沙掩埋的古河道。
浑浊的水汽从石缝渗出,在烈日下蒸腾成扭曲的蜃影。
“可是,大将军……那粮草辎重……”李广回头望了一眼大军这一路上捡来的粮食水源,有些忧虑。
卫青轻轻一笑,“老将军,在这里,敌人与我们一样,都没有粮食补充。你觉得,他们有胆子焚烧粮草车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