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顾七安在别处偶然寻得,第一时间就送了回来。据他所言,这玉玺的出现,似乎与已故的骆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顾北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目光紧紧锁定在皇上的脸上,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听到“骆王”二字,皇上的眉头瞬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什么?骆王?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
皇上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语,似乎不愿将心中的猜测说出口。
顾北言见状,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深知骆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骆王的离世,对皇上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而如今,这玉玺的出现,似乎又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上,微臣也不敢妄加猜测。但既然这玉玺与骆王有关,那么它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重要的信息。或许,这信息能够解开骆王去世之谜,甚至关乎我朝的未来。”顾北言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试图安抚皇上内心的焦虑。
皇上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深知,此时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查明真相。
于是,他缓缓开口:“顾北言,你即刻着手调查此事,务必查清这玉玺的来源和背后的秘密。同时,也要注意保密,切勿让此事传扬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动荡。”
“微臣遵旨。”顾北言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查明真相,为皇上分忧解难。
夜色依旧深沉,寝宫内却灯火通明。
这时候,皇上缓缓取出了自己日常使用的玉玺,神色凝重地放在了桌上,丝毫不隐瞒地对顾北言说道:“顾北言啊,这个是朕每日批阅奏折、下达诏令所用的玉玺,你看看。”
顾北言闻言,心中微微一惊,有些意外地伸手接过了皇上手中的玉玺。
他仔细地端详着,只见这玉玺与自己送来的那个在形状和大小上几乎一模一样,就连上面的雕刻图案也如出一辙。
然而,当他用手指轻轻摩挲过玉玺的表面时,却能明显感受到两者之间的质感差异。
“皇上,这玉玺与微臣送来的确实相似,但质感上却有所不同。皇上手中的这枚玉玺,虽然也是上等玉石雕琢而成,但手感却略显生硬,而微臣送来的,则温润如玉,仿佛带着一股天然的灵气。”顾北言一边观察,一边将自己的感受如实汇报给皇上。
皇上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中透露出几分赞许。
“你观察得很仔细,确实如此。这枚玉玺,是开国之初,由先皇亲赐,历经数代,传承至今。它不仅见证了朕的登基大典,更承载了大夏数百年的辉煌与荣耀。”
说到这里,皇上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凝重。
“顾北言,这玉玺的出现,绝非偶然。它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朕要你尽快查明真相,务必找到这枚玉玺的真正来源,以及它与骆王之间的联系。记住,此事关乎国家安危,切不可掉以轻心。”
顾北言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责任感。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调查任务,更是一次关乎国家命运的重大考验。
他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坚定而有力:“微臣遵旨。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查明真相,不负皇上厚望。”
皇上的神色变得更加严肃,他缓缓开口,将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向顾北言和盘托出:“顾北言,其实有件事朕一直未曾对人提起。就在骆王离世前的那段日子,他的玉玺突然不翼而飞。当时情况复杂,边疆战事紧急,加之骆王的身体每况愈下,朕担心此事一旦传出,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混乱,影响军心和士气,所以一直秘而不宣。”
顾北言闻言,心中一震,他没想到这玉玺的失踪竟然与骆王有着如此直接的关联。
他连忙追问道:“皇上,那骆王当时可有提及此事?他是否知道玉玺失踪的原因或去向?”
皇上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几分遗憾:“骆王当对于玉玺的失踪,他并未给出任何明确的指示或线索。朕也曾暗中派人调查,但始终一无所获。如今,你送来的这枚玉玺,让朕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事。它是否与骆王有关?又为何会出现在你手中?这一切,都需要你尽快查明。”
顾北言深知此事的紧迫性和重要性,他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坚定:“微臣明白。微臣定当全力以赴,不惜一切代价,查明玉玺失踪的真相,以及它与骆王之间的关联。请皇上放心,微臣定不负所托。”
皇上看着顾北言坚定的眼神,心中稍感宽慰。
他轻轻拍了拍顾北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顾北言,你一直是朕的得力助手,朕对你寄予厚望。此事关乎国家安危,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朕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真相。”
夜色渐深,但寝宫内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皇上从龙袍内侧的暗袋中掏出一枚纯金打造的腰牌,递给了顾北言,神色庄重地说道:“顾北言,这枚腰牌是先皇御赐之物,拥有调动宫中禁军与秘密情报机构的特权。你此次调查玉玺失踪一案,必将面临诸多困难与危险,有了这枚腰牌,你便可以调动必要的力量,助你查明真相。”
顾北言双手接过腰牌,只觉其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整个国家的重量。
他深知这枚腰牌的分量,以及它所代表的权力与责任。
他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坚定而有力:“微臣定不负皇上重托,必将竭尽全力,以这枚腰牌为凭,查明玉玺失踪的真相,为国家安定贡献力量。”
皇上看着顾北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朕相信你,去吧。”
顾北言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退出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