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姚白竹打算做西式的。
空间的冰柜里还有上好的牛排,她一直没舍得吃,拿出了两块来。
还在空间的菜园里,掐了把迷迭香。
打算做个香煎牛排。
汤做的是经典的罗宋汤。
牛肉、土豆、番茄、胡萝卜等这些原料都有,做起来并不难。
天太冷,姚白竹没有做沙拉,而是煎了些鲜芦笋和西兰花。
害怕牛排不够吃,另外煎了几只大虾放在一旁。
晚饭后还有蛋糕,所以每道菜的份量并不多。
郁寒青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灯光比以前暗,以为姚白竹嫌浪费电,没开灯,便没有多想。
踏进客厅,才发现,餐厅的方桌不知何时换成了长条桌,上面铺着浅色带流苏的桌布,桌子中间的玻璃花瓶里,放着一把怒放的鲜花,鲜花两旁,是正在燃烧着的蜡烛。
而长桌两头,各摆放着一套西式餐具。
餐具不远处,放着已经醒好的红酒。
“这是?”
“今天你生日。”
姚白竹走过来,帮他把大衣脱掉挂在衣架上。
屋里烧了地暖,并不算冷。
当初姚白竹看中这个房子的原因之一,就是房子有地暖。
郁寒青又惊又喜,连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从外公他们去世后,就没有过生日了。
姚白竹将人按在座位上,让他坐好,便开始上菜。
没有按照西式的规矩,一道道来,而是一股脑都端了上来。
她才不想一趟趟的跑。
郁寒青要帮忙,被她拒绝了。
“今天你是寿星,坐着等吃就行。”
郁寒青第一次见牛排加大虾的搭配,哑然失笑。
姚白竹来回端着菜,郁寒青则看着忙来忙去的她。
她今晚显然特意打扮过,方领的白色低领修身毛衣,紧紧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隐约可见傲人的沟壑,而来到腰间却骤然收窄,越发显得曲线动人。
和上身的性感相反,下身是一件长款的墨绿色的毛呢伞裙,长到脚踝,将那双长腿遮的严严实实。
虽然是在家中,脚上却穿了一双小羊皮靴,带着跟,显得整个人亭亭玉立。
黑色海藻似的卷发,随着走动,在胸前和肩上、后背跳跃。
每一下,都像是跳在了他的心上。
姚白竹知道郁寒青一直在看她,但是她并不在意,反而存了故意似的,不时从他身边经过,
还弯腰给他倒酒。
郁寒青忍不住拉她的手,将人带进怀里,而姚白竹只是短暂的坐了一秒又飞快的走开。
“现在不行,先吃饭。”
今天她喷了香水,那馥郁迷人的香味很陌生,应该是她新买的,但是格外的迷人。
郁寒青看着桌上的红酒,还没开始喝,便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晕了。
等姚白竹坐在他对面的时候,郁寒青忍不住看灯光下她的脸。
她的整个面部,脖颈以及下面的地方,像涂上了一层滑腻的油脂,看着如上好的暖玉。
脖子上戴着的是上次他买的粉色珍珠项链。
跟今天的衣服格外相配。
“你看能看饱吗?”
姚白竹的声音把他从思绪中拉回来。
“能,秀色可餐。”
姚白竹嗔了他一眼,这人一贯的油嘴滑舌。
她举起酒杯,朝他示意,“生日快乐!”
郁寒青也端起酒杯,遥遥碰了个杯,“谢谢。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祝你每年每天都像今晚这么开心。”
“有你在身边,会的。”
这时候还不忘说酸话,“我第一次做西餐,尝尝味道怎么样。”
看着牛排配大虾的搭配,郁寒青做好了试毒的准备,没想到意外的好吃。
牛排也是汁水丰沛,口感鲜嫩,“嗯,很美味。”
“那就好。”
人很美丽,饭很美味,葡萄酒和昏暗的氛围让人陶醉。
一瓶红酒,让两人给分完了。
姚白竹今天喝的并不多,只是微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郁寒青看她的时候,总是让她觉得腿软。
只有郁寒青知道,他从坐下开始,就等着结束的时候。
如果他头上能显示情欲的信号,那姚白竹就会看到一直是满格,而且不停地向外发射。
蛋糕端上来了,姚白竹唱着生日歌,郁寒青闭眼许愿。
睁开眼,脸上突然就被姚白竹抹了把奶油。
她一直很想尝试,但是对不熟的人做这种事,会很尴尬,这次终于有了机会。
郁寒青也不甘示弱,在她脸上抹了一把,只是姚白竹料定他会报复,赶紧躲开了。然而只是躲开了脸,奶油却掉到了衣领处。
郁寒青的眼神倏忽暗了。
姚白竹下意识想逃。
双脚却突然腾空。
她被他抱起来了。
“别,你还没拆生日礼物呢。”
“我现在拆的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为郁寒青买的生日蛋糕没有吃上,却悲催的被当成生日蛋糕,吃了半夜。
第二天,姚白竹咬着槽牙发誓,以后再也不往别人脸上抹蛋糕奶油了。
不过,昨晚的生日蛋糕,被当成了两人的早餐,大半都进了姚白竹的肚子。
等吃完早餐,姚白竹觉得小腹有些不舒服,去了卫生间才发现,亲戚来了。
“真是不争气,早来一天多好。”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来姨妈的时候,肚子并不怎么疼了。
正好郁寒青第二天没事,姚白竹也休息,两人便去了之前的那个中医馆复查。
老中医把了脉,道,“没啥大问题了,随时都能要孩子,不过最好是过个半年再要。”
又给开了些滋补的药膳,“补气补血,月经来前后各吃三天就可以。”
姚白竹以为开完方子就没事了,谁知老先生,突然喊了郁寒青过来坐,还让他把手伸出来把了脉。
然后语重心长的对两人说,“年轻人和谐是好事,但是要懂得节制,否则对男女都不太好。”
然后还给他也开了几副药。
拎着药包出了医馆,姚白竹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郁寒青则沉着俊脸道,“我好的很,行的很,根本不用补,这是个庸医,以后咱们别来这看了。”
姚白竹更加乐了。
“你还笑!”
郁寒青伸手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别别,我不笑了。”
姚白竹最怕痒,连忙保证道。
好不容易才把笑容憋下去。
“今晚一定要谨遵医嘱。”
“不然嘞,我又不是禽兽。”
她可来着事呢。
嘴硬归嘴硬,郁寒青在给姚白竹熬药的时候,还是顺便把自己的补药给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