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感慨了,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嘛!”听到王轩的感慨,郑观音直接给了王轩一句。
“这怎么能就自找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和这未来的皇帝打好关系吗?而且你不觉得………算了,不说了,我去做饭去了,这马上都快中午了,吃完饭,我可要好好睡个午觉”王轩这话说到一半,想到自己这话有问题,感觉转移话题,且说完就脚底抹油的跑了。
“音儿姐,你别听他的,他这人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李馨见王轩跑了,感觉抱住脸色有些不对的郑观音对她说到。
“行了,姐姐没那么脆弱,不过馨儿,你们说咱们这么穿,真的很吸引人吗?我咱们没觉得”郑观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冲着李馨她们问到。
“音儿姐,别人莲芝不知道,但这旗袍穿在三位姐姐身上,那就不是迷人的问题,而是迷死不偿命了,你们自己可能都没发现,咱们相公那次看姐姐们,不是一副色咪咪的样子,特别是在看音儿姐的时候”莲芝有些嫉妒的冲郑观音说到。
“莲芝妹妹那有你说到那么夸张,而且真要是如你说的那样,那相公怎么都不碰人家一下”被莲芝那么一说,郑观音有些幽怨的在那说到。
“哎呦,阿芸快看,咱们的音儿姐居然也会思春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大事啊,你说咱们要不要告诉咱们那榆木脑袋的相公啊!”
“馨儿姐,要不还是算了吧!现在相公就宠咱们姐妹,要是相公再把音儿姐和莲芝妹妹收了,那岂不是没咱们姐妹什么事了,所以还是不要了,嘻嘻”
见到郑观音那幽怨的小模样,还有一旁也是同样表情的莲芝,李馨和杨芸确在那抱在一起调笑两人。
这被她们一调笑,郑观音和莲芝对视一眼,瞬间扑向李馨和杨芸,在那打闹起来。
不过她们也就是闹了一下,然后就跑到郑观音对房间,把旗袍换了下来。
之后她们四人就分别去处理不同的事情,李馨去看着李承乾和小梓萌,郑观音则和杨芸带着侍女去为李承乾布置房间,而莲芝则去前院看望昨夜受伤的侍卫,并为其安排好休养的地方,还有伙食等问题。
而在另一边,在厨房里,王轩一边准备着他们一家的食物,一边把李福叫到一旁,冲他吩咐起,近期要他办的事。
那就是酒楼扩张的问题,还有蒸馏酒的所要用到的器具原料等等,也都交由李福去安排准备。
至于私兵的事,王轩到是没那么着急,他打算这先挣点钱再说,毕竟他可是夸下海口,这群私兵他是要自己养的,这没钱可养不起。
再加上,这群私兵他可是打算按将军的方向培养,那花的钱,可比培养一名士兵费钱的多,所以在没有准备好之前,他是不会开始的。
而且这训练,李承乾也要参加,可就李承乾现在这身体素质肯定不行,他要先锻炼一下李承乾,并且这培养将军,那识字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数学也要知道一些,而这些王轩可不打算自己去教,那教这些私兵的人选就只有李承乾,所以王轩打算先把李承乾还有程处默教会了,并把秦琼给忽悠来了,然后再去征召私兵。
当然了这里所说的数学,不过是后世简单加减乘除等基本且简单的数学,而不是那些高等数学。
而且就算是高等数学,他王轩自己也早就还给老师了,让他教他也不会啊。
不过就是这样的简单数学,在配上阿拉伯数字,那绝对也是一个大杀器,保管他们学完之后,当个账房是一点问题也不会有的。
没错,你没看错,王轩又要不当人了,他又要可耻的把人家古印度人发明的阿拉伯数字占为己有了。
这里也许有人会问,阿拉伯数字不应该是阿拉伯人发明的吗?要是你这样想就错了,阿拉伯数字最早是由古印度人在华夏历史南北朝时期发明的,而后又传到阿拉伯,最后才由阿拉伯人在十二世纪传人欧洲,然后由欧洲人由大航海时代传遍世界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了王轩这货的存在,管它阿拉伯数字是谁发明的,反正华夏大地的阿拉伯数字将由他王轩而始。
在吩咐完李福后,王轩也很快做好了饭菜,他们一家吃完后,王轩去看了一下昨夜的伤者,嘱咐他们好好养伤后,王轩这货就跑去睡午觉去了。
只是他这午觉实在是睡的不那么踏实,这才睡下没一会,李世民的圣旨就到了,圣旨内容也简单,就是王轩的爵位由安国伯晋升为了安国候,郑观音和杨芸也都得到郡夫人的封号,且私兵数量,李世民也给了明确的人数标准为五百。
本来得到圣旨,王轩应该是高兴的,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还觉得李世民是在欺负他,因为无它,就因为郑观音和杨芸都被封了郡夫人的封号。
要知道郡夫人的封号,那可是等同县主的,都是正二品。
而王轩自己就一开国县候,那就是一正四品的爵位。
就他这品级在这家里,他能和谁比,和谁也比不了,不说李馨的公主是正一品,莲芝的郡主是从一品,就连小梓萌的品级都比他的高是县主,是正二品的封号。
不过王轩郁闷归郁闷,但他也算是开创了唐之一朝,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家有四娶的先例,不说有没有后无来者,但绝对前无古人了。
毕竟在大唐律法之中,有封号的女子,那都是正妻,妾是不可能,也不被承认的。
所以王轩就是唯一一个四个妻子都有封号之人。
而还没等王轩从这一难过的氛围中解脱出来,这熊孩子程处默又跑来了,这跑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让王轩给他弄好吃的,这气的王轩拿着随手捡的追着这熊孩子打。
其实这也不怪程处默,这本来他爹就不在长安,自然他就不知道昨夜王轩府上发生了什么,不然打死他,他也不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