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没有理会姜泽言,她一手叉腰,指着钱鹏涛骂道:“你这个老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垃圾货色,竟敢肖想我英俊潇洒的儿子,瞧你那挫样,跟个癞蛤蟆似是,给我儿子提鞋我都嫌恶心。”
要不是为了给姜泽言长长教训,她早就出来出来了。
钱鹏涛被突然出现的沈蕴吓了一跳,在见到沈蕴的身姿长相后,他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他还没来得及生出龌龊的想法,就被沈蕴一顿输出。
他脸上的惊艳转变成了愤怒,然后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神肆意地打量着沈蕴,他从床上下来,朝沈蕴走来。
“嘿,没想到今天运气不错,买一送二,还各个都是极品,不错。”沈蕴在他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老子还从来没有玩过一家三口,今天就来来尝尝。”他狞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沈蕴。
一旁的姜宁雪将衣服重新穿好我在床边的一个角落里,沈蕴殴打姜建仁的场面她还历历在目,那画面太丧心病狂了,她害怕沈蕴连她也一起收拾了。
姜泽言看到沈蕴出现的那一刻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但是此时看到钱鹏涛打上了沈蕴是主意,他心中又有些后悔。
在姜泽言的印象里,沈蕴就是柔弱的贵妇人,而钱鹏涛膀大腰圆,两人站在一块,结局如何,根本不需要想。
姜泽言再次绝望了,本来指望着有人能来救他,结果人是来了,但是救不了他,害得把自己搭进去。
姜泽言内心的悔恨再次涌上心头。
都怪他,他真该死!明明家里所有人都跟他说离姜宁雪远点,他为什么就是不听!
“妈……你快跑……”姜泽言看着沈蕴,艰难喊道。
如果今天他妈因为他而被这个畜生毁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快……快跑。”
他喊得真情实意,奈何沈蕴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小美人,脾气真是火爆,我就好这口,这样在床上才刺激,不然像个死鱼一样,不尽兴。”钱鹏泽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变态。
在离沈蕴三两米的时候,钱鹏涛猛地朝沈蕴扑过去,想把沈蕴抱怀里。
“嘭~飞出去~”姜亦白在一旁预想着。
下一秒,沈蕴快如闪电地出手。
抬脚,正中目标。
“啊——”杀猪般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钱鹏涛以抛物线的轨迹砸在墙上,然后“啪”一下掉落在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钱鹏涛蜷缩着身体,面色惨白,他双手捂着下体,撕心裂肺地嚎叫。
沈蕴的那一脚故意踢在了钱鹏涛的下体。
这种恶心吧啦老东西,留着那玩意儿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年轻人,她直接给他没收作案工具。
沈蕴看着痛苦不已的钱鹏涛,脸上没有一丝起伏。
她穿着一身贵气的紫色气旗袍,脚踩高跟鞋,不急不缓走近钱鹏涛,看上去优雅极了。
两人角色互换,现在她才是拿刀的人,钱鹏涛就是她案板上的鱼。
姜泽言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惊不已,他剩余的那句“快走”卡在嗓子眼,没能喊出口。
他怀疑姜宁雪给自己下的药太重,已经导致他出现幻觉了,他使劲眨着眼睛。
角落里的姜宁雪听到钱鹏涛杀猪般的叫声,身子颤抖地更厉害了,她把身体蜷缩得更紧,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姜亦白:“什么时候也能让我出一次手,老妈都练过好多次手了,我还一次都没有。”
姜葵葵在一旁没有理会她。
她是个文明人,讲究“以理服人”。
沈蕴已经走到了钱鹏涛身边,钱鹏涛还沉浸在痛苦中,没有注意到沈蕴的身影。
“癞蛤蟆,刚才不是叫嚣得很厉害吗?起来继续狗叫啊。”
“敢欺负我儿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沈蕴一脚踢在了钱鹏涛的膝盖处。
钱鹏涛又是一声痛苦的闷哼声,他此刻冷汗涔涔,连叫喊都没有力气。
“死肥猪,长得这么丑还敢出来嚯嚯人,我要是长成你这见不得光的猥琐样子,早就在家找根绳上吊了,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还出来四处蹦跶,到处作妖。”
沈蕴想到可能有很多跟姜泽言一样的人被钱鹏涛用下作手段毁了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钱鹏涛当成了出气筒,一脚又一脚地踹着,每踹一下,就能听到钱鹏涛的闷哼声,钱鹏涛连求饶的话都没机会开口说出来。
姜泽言在目睹了一切后,终于接受了现实。
眼前的女战士就是他亲妈。
看着钱鹏涛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姜泽言的后背一阵发寒。
无他,就是想到了上次他被沈蕴用鸡毛掸子打得嗷嗷叫的场景……以及他大逆不道地指责沈蕴冷漠无情的场景……可怕。
他以后再也不敢对他妈不敬了。
沈蕴还在一边踢一边骂。
姜葵葵和姜亦白已经站在了姜泽言的跟前,给他盖上了被子。
姜葵葵一脸好奇地问道:“四哥,你不是来见你的宁雪妹妹的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指着沈蕴脚下的人,“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你宁雪妹妹的朋友吗?”
姜亦白:“哎哟,葵葵,这你还没看明白吗?肯定是他宁雪妹妹的朋友欺负了他的宁雪妹妹,四哥过来替他宁雪妹妹报仇了,结果那癞蛤蟆太强壮了,四哥不行,被人撂倒了被。”
姜葵葵浮夸捂嘴,睁大眼睛,一副震惊的模样,“啊?真的是这样吗?怎么可以把四哥伤成这样,动都动不了了,四哥真是太可怜了。”
姜亦白:“哎,谁说不是呢?”
姜葵葵:“还好我们冷漠无情没有过来,要不然躺在床上的就变成我们了。”
姜亦白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我们以后还要保持我们的冷漠无情。”
姜泽言躺在床上,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他想把耳朵也堵住。
姜葵葵:“呀,五哥,快看,四哥好像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