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之人,微微矗立。
其中两者都为熟悉,中间之人更为熟悉!
时江心中惊愕无比,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李同,“你,你……”
“没错,时江,我的好哥们,是我。”
刚想逃跑的顾兴明听到这家伙是时间的哥们,面色阴沉无比,一时间慌了神。
坏了,怎么还是时江的人?
这前后夹击,他根本就跑不掉,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急的额头冒汗,虽然手中还有个人质,但现在优势全无。
李同抬起脚,缓缓来到时江的面前:“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也对,迟早是要面对的。”
“你想干什么?”
时江在这一刻竟有些不好的预感,因为他看不透面前的李同,因为已经不是他曾经那个相处的好哥们。
“别紧张,我又不是为你而来。“
李同目光眺望,最终看向时江身后的竹心悦,“这么久了,也该算算账了,竹心悦!”
“不对,应该叫你京城凤主!”
听闻此话,时江满脸狐疑,“什么意思?”
“听不懂也没关系。”
李同面色冷淡。
但听到此话的顾兴明,却虎躯一震,内心止不住的发抖。
那女人,那女人竟然是京城凤主!!!
靠!
凤主怎么来到了京海?
而且还会和他们隐世家族在一起,进入了葫芦岛。
不可思议,完全不可思议。
但同时,他内心也有些窃喜。
因为时江的好哥们就是为了凤主而来,好像并不是来阻击他的,还有机会,完全有机会。
要知道,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逃出去,很难很难。
顾兴明必须抓住一切有利的机会。
“所以,你是为她而来?”
时江口吐之气,用手指着身后的竹心悦。
“没错。”
李同前脚刚抬起,时江便把竹心悦紧紧的护着,面色严谨。
“可我若是不呢……”
李同嘴角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很久了。”
“所以时江……我只能对不起了。”
李同猛然起身,手中拔起尖刀,朝着前方刺去。
苏江和李峰连忙上前,与时江打成一团。
场面再度混乱。
顾兴明嘴角扬起,好机会!
原以为他们会先把自己干掉,没想到见面就打,这倒给了他可乘的机会。
苏江和李峰双人联手,却根本敌不过时江,眼见时江拦下李同之时,一道拳头拦在了他的面前。
赫然是顾兴明!
他嘴咧着贱笑,一拳把时江击退,同时也给了苏江和李峰可乘之机。
李同前方无人阻拦,已经来到了竹心悦的身旁。
“不好,该死的顾兴明……”
时江双拳抵挡,紧紧扛住三人的攻击。
苏江和李峰看到帮助的顾兴明也没再说什么,只管限制住时江,为李同争取时间。
又一拳轰出,服用药剂的顾兴明强大无比。
但在下一刻,他就飞速逃窜。
跑出去了地下空洞!
“哈哈哈……”
“拜拜了!”
砰砰砰!
时江连连败退,同时闪过一抹阴沉,死死盯着离去的顾兴明,咬牙切齿。
“给我等着……”
苏江和李峰微微一笑,“都死到临头了,就别说梦话了。”
此时,刺龙军团的兄弟们反应过来,连忙挡在竹心悦的面前。
瞬间,纷纷倒地。
竹心悦惊慌的倒退了两步,“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呵呵……”李同没有回答,抽出尖刀,刺向了竹心悦的心脏部位。
“啊!!”
一声尖叫响起。
咔嚓!
尖刀缓缓崩碎在地上。
李同双手被震退,疼的呲牙咧嘴,当目光紧紧看着前方,带着一股幽怨。
“你终于来了。”
时江看到是夜莺救了竹心悦,才略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夜莺抬起那玉墨的眼瞳,无奈的摇了摇头,“何必呢?”
“你说何必?那我问问你,你又是何必呢?”
“所以你是为我而来?”夜莺询问道。
“哈哈哈……”李同仰天大笑,“不错,就是为你而来。”
“你知道吗?当我察觉到你在京海的时候,我心中又激动又忐忑,不知这件事该如何做,我尝试着询问本心,也依旧无济于事。”
“索性就不想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现在,我们是敌人。”
“就应该做一个了断!”
李同那两双猩红的眼充斥着仇恨,连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一惊。
“难不成他二人有仇?”
时江也意识到李同要找的是夜莺,刚刚对竹心悦不利明显是为了引出来,这样的话,他的心稍稍的安了一下,至少情况没有太过恶劣。
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不过李同和夜莺又有什么恩怨?
他时江可一点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李同有些疯狂。
“夜莺,真是一个好名字,不过我不能这么叫,我应该叫你……李婉珊,没错,我的姐姐!!!”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仿佛耳朵幻听了一般。
李同紧紧攥着拳头,紧绷着的牙仿佛都要咬碎。
“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夜莺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哈哈哈……”
“那好,你就去死吧。”
李同杀意显露,对夜莺毫不留情。
李峰在一旁看着揪心,苦涩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又是何必呢。”
时江看着阵仗不对,而且两人还打了起来,不是亲姐弟吗?完全没有头脑,或许答案竹心悦知道。
时江转头看向竹心悦:“你瞒的我有点多了。”
竹心悦羞愧的低下头,“抱歉哦。”
“算了,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你得问他们去。”
时江听闻也是一阵头疼。
而且看阵仗,李同的身手竟丝毫不低于夜莺,每一招都充满着无尽的杀意,想要把对方置于死地。
这俩是亲兄弟姐妹吗?
我看是几年的仇人还差不多!
“当年,我问你,当年是不是你灭了李家?”
“是!”
“是我灭的,又如何?”
“好,好的很!”
“那年我七岁,趴在地窖的废墟中,死死盯着你的身影,我那时候怀疑,我那时候疑惑,我那时候在为你找借口,有可能是其他人伪装的,有可能是其他人的栽赃陷害!”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李同眼色猩红,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询问道。
“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