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哈桑也知道自己是在走一步险棋，泽塔可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公司，现如今的泽塔，是民用领域领头羊。
甚至在无人机、浮空车领域，荒坂、军用科技，以及康陶这种军工巨企，都在使用泽塔科技的无人机和浮空车。
参照此次，泽塔科技窃取荒坂义眼原型机，还有泽塔科技未来两年的企划，可以得知，泽塔科技的野心巨大，并且有了和荒坂、军用科技掰头的底气。
泽塔科技能这么轻易的饶了他？可笑。被金钱蒙了眼。
哈桑做了件蠢事，却给凌鹿衔提了个醒。
凌鹿衔意识到，自己只重视到荒坂还有军用科技，这两个主要竞争对手，然而忽视了泽塔科技这个隐性威胁。
由于旧网破碎，大部分旧时代人类的技术结晶，都已经遗失。
第四次公司战争后，现如今人类的科技，不仅没有稳步增长，反而在某些领域有所落后。
这也是荒坂和军用科技，为什么都执着于，打捞旧网中的遗失科技。
然而泽塔科技逆流而上，科技增速太快了，以至于快到不正常的地步。
这绝对不是一句，泽塔科技早早脱离公司战争泥潭，能够解释的。
凌鹿衔猜测，泽塔科技要么在旧网之中挖到了什么，要么……
凌鹿衔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要么泽塔科技和夜氏公司一样，是被流窜AI侵蚀的公司。
掌握着旧网全部科技资料的流窜AI，科技增速自然不是这些，吃老本的所谓老牌公司，所能企及。
因此，虽然哈桑这件事，对泽塔科技来说，算不上伤筋动骨。
凌鹿衔毅然决然决定，帮哈桑一把，好好恶心一下泽塔科技。
接过哈桑递过来的平板，对哈桑说道：“我接下来要处理你这场烂摊子，你最好给我闭嘴。”
“o……oK。”哈桑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老老实实的消停下来。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哈桑自然知道，现在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凌鹿衔将平板内，设计蓝图的数据拷贝下来，以他的黑客技术，足以让对方看不出有拷贝过的痕迹。
至于要不要给中间人，那就得看原主人的意思了。
要是原主人不同意，也顶多是一句话的事，相信汉兹先生，也不想引起荒坂公司的报复。
至于泽塔科技，隐瞒委托重要细节，还有理了是吧？
不管怎么说，汉兹先生都好交代，无非亏了一把生意。
说实话，那仨瓜俩枣，汉兹先生未必看得上。他接这个委托，最主要的是能和泽塔科技热热场子，联络联络感情，他看重的是这个。
凌鹿衔拨通荒坂赖宣的电话，知道荒坂赖宣有些厌烦自己，直入主题，将义眼的设计蓝图发送给荒坂赖宣。
“赖宣，看看这个，眼熟吧？”
荒坂赖宣看到设计蓝图，立刻认真起来，“这是前些天被盗的义眼设计蓝图？怎么到了你的手上？是你偷的？”
不久前，亚瑟·詹金斯向荒坂赖宣汇报，荒坂工业园区，发生被盗事件。说是有款很重要的产品，其原型科技以及设计蓝图被盗。
本来荒坂赖宣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让他们加强排查，让反情报部门抓紧时间找回，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想不到东西居然在凌鹿衔手上，这也就罢了，还敢跳出来赛脸，多少是不给他荒坂大少面子。
荒坂赖宣决定，等一会挂断电话，就叫凌鹿衔的小情人上来，好好谈谈心。
“怎么可能？泽塔科技派人干的，你可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啊。”凌鹿衔摆摆手，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包括哈桑的小算盘以及泽塔科技的野心。
哈桑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我去，这不是荒坂赖宣吗？哈桑眼神有些闪躲，遇到被盗的失主，不是所有人都有坦然面对的心态。
尤其是，哈桑的脸上，还镶着人荒坂的原型义眼。
荒坂赖宣看了眼身后充当背景板的哈桑，眼里有些失落。
好不容易有个恶心凌鹿衔的机会，居然是个乌龙。
“好，我知道了。”
“就……这么平淡？你不打算针对一下泽塔科技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凌鹿衔不解的反问道。
荒坂赖宣双手撑在下巴上，“你以为我像你这般冲动？
泽塔科技如今势头正盛，何况泽塔和荒坂的产业并不冲突。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军用科技，贸然针对泽塔太不明智。
不过，这笔账我记下了，后续再找泽塔算总账。”
凌鹿衔皱起眉头，荒坂赖宣偃旗息鼓，可不符合他的利益。不说和泽塔开战，利用这次事件，针对一下泽塔总可以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样放过他们？”
“不然呢？”荒坂赖宣双手摊开，“我目前要应对那些老头子的刁难，又要处理军用科技的反击，实在分身乏术。”
“……”
凌鹿衔沉默了，好像是有点难为荒坂赖宣了。
他已经猜到，荒坂赖宣要忙的，可不止嘴上说的那些事。估计已经开始联系各地的少壮派，准备开启第五次公司战争了。
局势变化太快，由不得荒坂赖宣慢慢谋划了。
新美国总统的空天一号坠毁到狗镇，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再加上凌鹿衔之前的提醒，荒坂赖宣不可能不知道。
“那你准备怎么做？我手上这平板要交给中间人吗？还有哈桑你要怎么处理？”
荒坂赖宣沉吟片刻说道：“你先把设计蓝图，还有泽塔科技的证据发给我，后续我自己会处理。”
又看了眼凌鹿衔身后的哈桑，既然凌鹿衔这么问，那就说明凌鹿衔有保哈桑的意思。
凌鹿衔又和自己是志同道合之人，再加上后续还需要凌鹿衔的帮助。
因此，荒坂赖宣说道：“平板你自己处理，泽塔科技不拿到手，我还没办法处理他们。
至于哈桑……看你的意思。”
知道荒坂赖宣是给自己面子，凌鹿衔怎么也得记住这个人情。
“谢了赖宣，后续有什么动向，我会帮你留意的。”
（最近要考个证，得分些精力在学习上。大家也知道，上了年纪脑子就不怎么灵光，所以有段时间要一更了，还请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