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黑风高,丹江口大营内一片沉寂,只闻风穿过营帐缝隙发出的低吟。
突然,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的寂静,如同幽冥中的厉鬼哀嚎,让人心惊胆寒。
“敌军偷袭!敌军偷袭!快迎战啊!”
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如同晴天霹雳,将沉浸在梦乡中的并州军猛然惊醒。他们毫无防备,如同温水中的青蛙,面对突如其来的风暴,只能束手无策。
一时间,大营内乱作一团,恐慌与混乱迅速蔓延。
有的人尚在睡梦中,灵魂便已飘离尘世,连挣扎的机会都未曾拥有;有的人则在朦胧中被狂奔的战马无情地践踏,化作了一滩模糊的血肉。生死之间,竟是如此的脆弱与无助。
剩余的人终于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纷纷冲出帐篷,却发现自己如同无头苍蝇般慌乱无措。有的找不到铠甲,赤膊上阵;有的摸不到兵刃,空手迎战。
他们在黑暗中东奔西跑,胡乱喊叫,企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生机,却只是徒劳。此刻的他们,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任由敌军的铁蹄践踏。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为何敌军会突然来袭?我们为何没有丝毫准备?”
然而,在这生死存亡之际,这些疑问只能化作无尽的哀叹与绝望。
甘宁与太史慈分镇南北两方,眼见丹江口大营风云突变,二人当即号令麾下兵马,火速集结,誓要驰援前线。
怎料并州军竟懈怠至此,一时之间,竟是慌慌张张,难以迅速集结成阵。
江东健儿趁此良机,势如破竹,连破三道防线,直逼中央大营而来!
“勇往直前,斩将夺旗,让四海之内,皆知晓我江东儿郎的英姿勃发——杀!”
熊熊火光之中,周瑜身披战甲,胯下骏马如飞,手中长枪闪烁着寒芒,一马当先,冲杀在队伍的最前沿。枪影翻飞间,只见人头不断滚落,鲜血四溅,他犹如一头下山猛虎,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世人皆知,周瑜风度翩翩,才情出众,对音律有着独到的见解与造诣,加之其俊朗的外貌,实乃公认的美男子,被誉为江东首屈一指的儒雅将领!
然而,世人所不知的是,周瑜还擅长骑术,枪法亦是精妙绝伦,其武艺丝毫不逊色于小霸王孙策,只可惜一直未曾有机会得以施展!
大都督周瑜如此英勇非凡,令麾下将士们备受鼓舞,个个精神抖擞,奋勇向前,杀得并州军丢盔卸甲,尸横遍野。不多时,他们便望见前方密密麻麻的仓库,那里堆积着如山的粮草!
然而,欲行焚粮草之计,尚有一道难关横亘眼前——许昌学院的营地,恰似一把铁锁,牢牢锁住了这条至关重要的交通咽喉。
在战鼓的轰鸣声中,震颤着大地的脉动,数千名许昌学院的学子,如同怒潮般汹涌而出,誓要守护这片土地。
“啊哈哈哈哈!真是天赐良机,正愁无处施展拳脚,敌人便自行送上门来!”郭飞放声大笑,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期待的光芒。
“快快快!传令下去,即刻集结所有兄弟!我老郝的大刀,早已饥渴难当,渴望着饮敌人的鲜血!”郝昭挥舞着手中大刀,眼中燃烧着熊熊战意,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所言极是!”戏丰附和道,他的眼神同样坚定而狂热,仿佛已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胜利。
三人并肩而立,屹立于壁垒之内,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逐渐逼近的敌军。在他们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只有对战斗的无尽渴望与兴奋。
数千名学子,身着崭新锃亮的玄铁扎甲,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刀枪,依照平日里千百次的演练,迅速而整齐地列成了阵势,严阵以待,准备与即将到来的敌人展开一场肉搏之战。
他们年轻的身体里,一颗颗心脏如战鼓般咚咚作响,跃动着不甘平庸的热血与激情!
“壁垒之内的人听着!”周瑜的声音穿透厚重的空气,响彻云霄,“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刃,走出这坚固的壁垒!我,大都督周瑜,以我的人格向你们保证,绝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若是你们选择负隅顽抗,待到我大军攻破这壁垒之时,定要将你们斩尽杀绝,一个不留!现在,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
周瑜在前来此地之前,就已对这支部队的威名有所耳闻。此刻,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壁垒之内,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他心中暗忖,这不过是一群未经世事的学生罢了,既无战场上的历练,更未目睹过鲜血的残酷,只需一番言语恐吓,定能让他们乖乖束手就擒!
毕竟,他们此行目的乃是观摩战事,意在为将来打下坚实的根基。
当然,提及许昌学院的教育水准,那还真是不容小觑。
众多江东籍贯的学子学成归来后,无不感慨收获颇丰,受益匪浅。
待到将这些学子俘虏到手,自己大可盛情款待,设法让他们心向江东,为己所用!
江东之地本就有限,人才储备与防线构建较之那刘耀,确是有所不及。
为了栽培那些渴求知识的年轻心灵,刘耀倾尽心力,不遗余力。
在许昌学院这片沃土上,他播撒下的心血如同春雨般滋润,而投入的成本,更是如同筑梦之石,沉甸甸地铺就了一条希望之路。
试想,一旦刘耀得知,那些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学子,竟被我悄然引领至他方,他那俊朗的脸庞,怕是要瞬间布满阴云,黑得如同锅底一般。念及此景,周瑜不禁心生快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请问对面那位言辞铿锵、气度非凡的君子,莫非就是那位威震江东六郡、声名远播九州四海,被誉为‘美周郎’的大都督周公瑾?”
在下郭飞,家父乃是郭奉孝。大都督的英名,早已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人,实乃三生有幸!只不过,不过,投降一事嘛……还有待商议。
听闻敌方阵中传来劝降之声,戏丰与郝昭猛地抽出腰间兵刃,决心以死相拼,誓守阵地,却被郭飞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这顽皮小子身形一跃,轻巧地登上高坡,面上挂着和煦微笑,抱拳行礼,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仿佛丝毫未将眼前战事放在心上。
郭飞目光如炬,将江东军的凌厉攻势尽收眼底,却也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兵力实则有限。并州军此番不过是猝不及防,才稍显劣势,故此战之胜负,实则系于时间之流转!
江东军图的是一个速战速决,意图不给并州军丝毫喘息的机会;而并州军的优势,在于人多势众,且兵士精锐。
甘宁与太史慈,此二人皆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他们很快就会率领大军重新合围。
论陆地战力,并州军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江东健儿之所以能令并州铁骑措手不及,全凭一场出其不意的奇袭。郭飞若能巧言周旋,拖延片刻,那丹江口之围,不日便将迎刃而解。
“来者可是郭奉孝,鬼才郭嘉之后,真乃少年英雄也!令尊智计无双,筹谋深远,令本都督心生敬仰,钦佩不已。”
吾主孙权,胸襟广阔,志在千里,求贤之心,犹如旱苗望雨。倘若公子愿意投身麾下,定当委以高官厚禄,赐以良驹宝马,本都督更愿视公子如子侄般亲近,倾囊相授统兵治军之道!
吾保证!你未来的作为绝对会超过你的父亲。
周瑜性情高傲,于世间文臣武将之中,能入其法眼者,寥寥无几。
而郭嘉,恰是那屈指可数之人中的翘楚。闻其乃“鬼才”之后,周瑜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好奇与向往!
在这纷争乱世,实力为尊,人才更是争夺的焦点。谁若能得顶级文武之才相辅,谁便能在这乱世中屹立不倒,成就一番霸业。
且看那刘耀,之所以能占据中原之地,不正是凭借着郭嘉、戏忠等一众智谋之士的鼎力相助吗?
“哎呀,吾闻孙仲谋碧眼紫髯,天生异象,命格贵不可言。”
且说那尚香郡主,世家传闻,真乃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令人心驰神往。未知此等佳人,是否已许配人家?
“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公子之家世显赫,人品贵重,与我家郡主实乃天作之合。如此说来……”
“不妨这般,公瑾愿为公子与郡主牵线搭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美好姻缘,岂不传为佳话!”
“公子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大都督美意,在下心领了。然如此大事,在下实在难以擅自做主。”
“不然,大都督何不亲自前往拜访家父,听听他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你这厮,满嘴甜言蜜语,究竟是降还是不降,速速给个痛快话,别再耍这些拖延时间的把戏了!”
“大都督稍安勿躁嘛,容我等再细细思量一番。”
周瑜何等聪慧,瞬间便洞悉了对方的意图,一边厉声催促着那些所谓的“许昌学子”快快投降,一边不动声色地向身边的将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强行进攻的准备!
就在这时,郭飞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身形一闪,便躲进了壁垒之中。
“哈哈哈哈!大都督啊,我这人心小胆薄,外面的枪炮声、箭矢飞舞,实在不适合我这等胆小如鼠之人。要不,大都督您还是进来跟我谈谈吧。”
“黄口孺子,竟敢如此欺辱于我!待到将你生擒活捉之时,定要拔了你的长舌,敲碎你那一口锋锐之牙……真真是气煞我也!”
江东儿郎们,听我号令!即刻攻破那壁垒,若有生擒郭飞者——重赏黄金千两!
周瑜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红,他纵横江东多年,何曾有人敢这样戏弄于他!
这简直是颜面尽失,更令人恼怒的是,对方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想到此处,他怒不可遏地拔出宝剑,高声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兵家子弟,速速上前,准备与敌短兵相接,务必一举破敌!”
“墨门子弟退居阵后,肩负起重任,操控着霹雳车与投石机,静待时机!”
“医者速速救治伤员,农家兄弟加紧修补壁垒,法家智者则登高望远,密切监视敌情。纵横家,上前去吧,用你们的言辞为矛,激怒江东鼠辈!”
“诸位同仁!并州军四十余万儿郎的生死存亡,此刻尽系于我等肩上!”
戏丰与郝昭二人指挥若定,调兵遣将,将各项任务分配得井井有条。数千学子,身披战甲,眼神坚毅,严阵以待,即将迎来他们生命中首次真刀真枪的较量!
“冲锋!生擒郭飞,让荆州之地化为齑粉!”
“前面的道路布满陷阱,兄弟们,务必小心谨慎!小心啊!”
“好狠毒的机关,竟敢如此布局……”
……
在隆隆战鼓的轰鸣之下,上千名江东将士怒吼着,如同潮水般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未曾经历过战场血腥的学生兵,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轻蔑,自信满满地认为自己足以以一敌五,乃至以一当十!
然而,就在这股汹涌的江东军即将扑向那些学生兵之际,却猛然间陷入了前方密布的陷阱之中。
有的将士不慎踩中了暗藏的竹签,尖锐的竹尖瞬间穿透了他们的脚掌,鲜血淋漓;还有的则不幸踏上了捕兽夹,只听“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筋脉扭曲,痛苦之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江东军中鬼哭狼嚎,惨叫声、怒骂声此起彼伏。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将士们,此刻却死伤惨重,一片狼藉。
数日之前,得益于一位军侯的敏锐洞察,戏丰与郝昭迅速调整了防线的布局。
他们招募了一群精通机关术的墨家学子,这些学子巧手布置,一时间,各式各样的陷阱如雨后春笋般涌现——陷马坑,套马索,铁蒺藜遍地开花,种种机关,不一而足,令人叹为观止。
墨家弟子,向来是机关制造的行家里手,他们所设的陷阱不仅威力惊人,且隐蔽至极,即便是经验丰富的斥候也难以察觉。
江东大军对此一无所知,贸然踏入这片布满死亡的领域,无异于自投罗网。
“敌距三百步!霹雳车,发射!”随着一声令下,重型投石车轰鸣,巨石带着风雷之声划破长空,直击敌阵。
“敌至一百三十步!弓弩手,预备——”指挥官的声音冷静而坚定,弓弦紧绷,箭矢如林,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暴雨般倾泻向敌人。
这次,霹雳车猛然掷出的火磷弹,源自道家子弟炼丹时的意外发现,这玩意儿一见风便熊熊燃烧,其威力之大,令人咋舌。一旦它沾染上人的肌肤,定会让人烧得皮开肉绽,即便是泼水其上,亦是难以熄灭!
简而言之,许昌学院犹如后世的黄埔军校、西点军校一般,培养着未来的军事精英。
学院之内,学员们皆接受着最为严苛的军事化管理,学习的皆是顶级的军事知识。对他们而言,只需依照平日里刻苦操练的步骤,杀敌制胜便如探囊取物。
正因如此,江东军的数次猛攻,皆在这群学员的顽强抵抗下,无功而返,败退而归。
周瑜咬牙切齿,心中怒火中烧,却无奈于束手无策的窘境。那些许昌学子所使用的武器,所布置的战术,对他来说皆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仿佛一夜之间,战争的棋盘上布满了陌生的棋子,令他无从应对,更无从破解。
这一刻,周瑜恍然大悟,终于理解了刘耀为何要不遗余力地创立那所“许昌学院”。原来,这不仅仅是一所普通的学府,更是争霸天下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剑,锋芒毕露,直指九州。
“杀啊!——拯救中军,夺回我们的营地!”战场上,呐喊声震耳欲聋,士兵们奋勇向前,誓死扞卫每一寸土地。
“冲啊!——诛灭贼寇,保卫我们的粮草!”
与此同时,许昌学子挺身而出,他们虽非身披重甲的职业军人,但那份为了信念而战的决心,却比任何武器都要锋利。他们拼死守护粮草,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甘宁与太史慈终于率领援军赶到,犹如天降神兵,为这场激战注入了新的力量。战争的天平,似乎在这一刻开始倾斜……
并州铁骑救粮心炽,战意如狂,兵力之盛,犹如洪流滔滔,不可阻挡。江东健儿虽奋勇抵抗,无奈力量悬殊,只能步步后退,败象已露,局势岌岌可危,似乎随时都将崩溃瓦解!
一旦那两支如狼似虎的并州军冲破重重阻碍,与许昌的学子援军合兵一处,江东军的偷袭之策,便将如镜花水月般破灭,不仅焚烧粮草的奢望化为泡影,就连能否全身而退,都成了一场未知的赌局!
且看那并州军囤积的粮草,堆积如山,少说也有上百万斛之巨,分散在数百座巍峨的大仓库中,密密麻麻,宛如繁星落地,蔚为壮观。
通常而言,弓箭的射程不过百余步之遥,弩箭亦仅能延伸至一百五十步左右,对于后方的粮库而言,实在是鞭长莫及。
然而,江东军中却藏着一件秘密武器,其射程可达数百步之远,足以令那遥远的粮仓化为灰烬!
“床弩出列,配以火矢,务必焚毁敌军的粮草!”周瑜一声令下,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遵命!”士兵们齐声应答,声震云霄。
随后,一队身着铠甲的士兵从周瑜身后走出,他们六人一组,各自携带着床弩的不同部件。
在迅速而有序的动作中,这些部件被巧妙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具庞然大物——巨型床子弩。而在这床弩之上,搭载的并非普通的弩箭,而是一支支熊熊燃烧、烈焰滔天的火矢。
“准备——”周瑜再次发令,声音中夹杂着紧张与期待。士兵们紧绷着神经,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之上,只待那致命一击。
“放!!!”
随着一声响亮的号令,宛如破晓的第一缕曙光划破夜空,数百支火箭嗖嗖离弦,带着决绝与迅猛,直指苍穹,精准无误地钉在了巍峨的粮仓之上!
这些箭矢的箭头,早已被油脂细细浸泡,仿佛藏着无尽的怒火,只待一刻点燃,便能持久地燃烧,照亮这不安的夜。
刹那间,粮仓与堆积如山的草垛被火星触及,瞬间爆发出熊熊烈焰,火舌肆意舞动,如同狂舞的火龙,烈焰滔天,映红了半边天际。所幸今夜无风助威,否则这火势定要更加猖獗,难以遏制。
“救火啊!……快来人,快救火啊!”
“该死的江东宵小,竟使出如此卑劣手段,胆敢放火焚烧我军粮草!快,快取水来!”
学子们初时的惊愕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迅速而坚定的行动。他们或肩扛木桶,或手提水瓢,脚步匆匆,穿梭于火光与夜色之间。
江东军的火矢犹如流星雨般,连绵不绝地划破夜空,带着毁灭之力,精准地落在敌营之中。
近处,几座巍峨的粮仓与堆积如山的草垛,瞬间被熊熊烈焰所吞噬,火光冲天,映照得四周如同白昼。
火焰仿佛有了生命,一座接着一座地蔓延,无情地吞噬着一切可燃之物,向着更深的营地推进。
望着这愈演愈烈的火势,周瑜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声音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哈哈!这群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今已是束手无策了吧!除非真有那腾云驾雾的神仙下凡,施展神通帮你们扑灭这滔天大火,否则,并州军的粮草必将化为乌有,成为这片焦土上的一抹灰烬!”
他的笑声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对胜利即将到来的狂妄与自信。
望着那火焰渐渐升腾,犹如狂龙吐息,周瑜不禁仰天长笑。只要这片粮草重地被付之一炬,那荆州的几十万并州大军,便如同失去了利齿的猛虎,即便心有不甘,欲退回中原蛰伏,但在未来的一年半载之中,也绝难以再有翻江倒海之力!
如此一来,江东便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在这段时间里,江东可从容调兵遣将,布下天罗地网,再分兵几路,如蛆附骨般慢慢蚕食荆州、淮南之地。
待到那并州军元气恢复之时,昔日的江东小辈,早已今非昔比,俨然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令人刮目相看!
若天命所佑,吾或可西进益州,南收交州,将长江以南之地尽揽怀中,与刘耀形成南北遥相呼应之局。届时,问鼎中原、一统天下之大业,便有了五六分之胜算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