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笑眼中闪过果然如此,他就知道这些事还差了其中最关键的一部分。”
“离歌笑虽然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明就里,但还是先将这个男子带回了醉生梦死。”
“经过了解,众人才得知真相,原来这才是双双的丈夫,柴嫣的爹刍狗。”
“刍狗将真相娓娓道来:刍狗本是在春花院当小二,无意间发现鞑靼收买县官,已拿到大明布防地图,想以此来攻破明军的布防。”
“这本来也不太关他的事,毕竟他只是个小人物,也做不了这么大的事情。”
“可他还是做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决定,冲出来抢走地图,而且从高楼一跃而下,顿时身受重伤。”
“当时刍狗一家遭到鞑靼兵追赶,双双身为女子,却半点都不害怕,冲出引开官兵,谁知却被抓走。”
“刍狗和柴嫣侥幸逃脱,藏在破庙中,可是她既没有伤药也没有银两,既救不了她的父亲,也救不了母亲。
“无奈之下,柴嫣只好拿出耳环,去找娘亲口中的那个坏男人柴胡帮忙。”
“谁曾料到,一枝梅如此团结,使她费了一番心机,才在中间挑拨离间。”
“趁着三人内斗之际,她才带走了那批银两,就想靠着银两将她的母亲救出。”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说起来,她也算是个好人,只是无奈。做的事情不算讨喜。”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她能做的就是这些,你还想她怎么做?”
“她没有放弃自己的父母,没有投靠敌方已经是好事。”
“人在绝望的情况下,什么都有可能做。”
“父母被抓,她当然要竭尽全力,还在乎什么手段干不干净吗?”
很多东西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改正。
后来的你,又有什么立场去指责当初的人。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说道。。
“因为柴嫣的父母都只是普通人,他们赚的银两都只够养家糊口,根本没有多余的银两存下来。”
“想要救出她的父母,就需要很多的银两,所以柴嫣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柴嫣当然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他们虽然很穷,但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是她已经别无选择。”
“至于那些手段,她也只是从别人身上看到的,她也是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谁知正好有用。”
“她虽然是个女子,可她从小也混迹于市井,很多东西她都见过。完全不用人教。”
“又或许是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天赋,因此很多东西完全不用学,她一眼就会,甚至还会应用于生活中久“。”
“如果不是因为见过,不是因为看过,她怎么能将那样的手段,用的如此炉火纯青?”
“她的父母其实也将她保护的很好,只是难免会忽略,所以她见到了江湖的另一面。”
“柴嫣也从不后悔自己学会了这些,对所有人来说是不好的手段,可她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
“若是她没有这样的手段,没有想过要来找姓柴的男人,她的父母也许早就凉了。”
“所以其实无论任何手段,只要有用都是好的,只要能保护家人都是有用的。”
“柴胡得知双双骗了自己,激动的要把刍狗杀掉,却被离歌笑一掌劈晕。”
“离歌笑觉得双双并没有骗他,孩子还真有可能是柴胡的,只是如今他们已有一个完整的家。”
“刍狗虽然没有将家人养的很好,可他也尽力了,而且也没有冻着她们,饿着她们母女。”
“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骗局,柴胡就接受不了,想要杀了那个男人,可他又有什么立场?”
“这么多年都是那个男人供她们母女吃喝,为她们遮风避雨,而这时候的柴胡又在做什么呢?”
“所以,当谎言暴露出来时,他才是最没有资格责怪双双的人,没有人规定,双双必须要为他守身如玉。”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会被人指指点点,也许会逼得跳河自尽。”
“而这时候刍狗的出现就非常重要,因为他能护住双双母女不受欺负,他能够救下双双的命。”
“在那个时代,一个男人存在代表一个家,他是一个家的顶梁柱,代表无人可欺。”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很多人都会把这一切归咎于女人身上,认为是她们不检点。”
“可很多事情真的怪女人?难道男人没有错吗押?”
“最大的错误就是男人,女人很多是被欺骗的。”
“那些被欺辱的女子都要被人责怪,是不检点。”
“多年来,这样的问题从来没有少过,可从来没有得到过解决。”
“他们甚至认为这样是对的,遭受欺负就该以死正清白。”
女子明明活的那么坚强,却还总是一直被人欺辱。
所有的人都看得到她们的苦,却从来不被人在意。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离歌笑虽然是一个男子,可他见过太多的那种状况,明明双方都有错,可却把所有的错怪于女人身上。”。
“怪她们不检点,不自爱,这样的行为就该侵猪笼,这样的行为就该自尽保清白。”
“可这么多年的恶习,也不是一时间可以改变的,离歌笑不赞成也没有办法改变。”
“燕三娘看着面前这一幕,不知道心中是何想法,她为那个女子感到悲哀。”
“因为她看着如今的柴胡,其实并没有比当初好多少,当时只会比现在更可恶。”
“如今的他如此惹人厌,可想而知,当初的他有多讨人厌,也难怪最后双双没有和他走到最后。”
“如今不过以为是在欺骗,所以他就激动起来,可想而知当初双双受了多少苦?”
“可这世道,即便是二人有情,很多人也只会认为是女子不检点,从来都不会怪男子。”
“可是明明是柴胡抛弃了双双,抛弃了她们母女,如今却反过来怪她的欺骗?”
“燕三娘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想法?只觉得此生不要再碰爱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