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赢,你也没输,我只是取回了我徐家原本的东西。”
徐雷瞥着脚边已经碎掉的窃听器微微蹙眉,这东西好贵的呢!
“呵,是吗?”
“我时刻提防着徐江,生怕他哪天不开心,就把我和白晓晨置于死地。”
“我一直都错了,我最该防备的是你,你才是徐家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徐雷,我承认你赢了,就像你刚刚说的,我也没输。”
“你能用激将法引我入套,难道我就不会以假乱真吗?”
目视着徐雷坐在沙发上,与自己对视。
陈舒婷脸上再度恢复笑容,只是这笑容中,满是牵强。
徐雷闻言,眉头微蹙。
他上下打量着陈舒婷,靠在了沙发上,双手平摊,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是真是假,自会有人去判定。”
“真假对我而言无所谓,我能引你入套一次,就能引你入套一百次。”
“还是说说你吧,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呢?”
“你要不要试一试去投奔陈泰,看看陈泰能不能在徐家的面前,保下你?”
“其实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徐家跟陈泰碰一碰,谁能笑到最后?!”
“如果说徐江是疯狗,那你就是疯子!”
“徐家和陈泰对上,注定是两败俱伤,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陈舒婷望着徐雷那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拳头紧握,牙龈轻咬。
但说话的声音,却是比以往弱了几分。
“不不不,那跟你没一丁点关系!”
“你现在该问我,我怎么才能饶你一命!”
“陈舒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到我的底线,真当我徐雷,不敢杀你吗?”
徐雷坐直了身体,重重地一拍桌子。
下一秒,徐雷脸色骤变,死死的握着右手,吸着冷气。
好家伙,这茶几桌怎么这么硬?!
徐雷一拍桌子,门口的陈金墨立马走了进来。
他进屋之后,先是打量着屋内的环境。
戴上了白手套和口罩,将屋内的窗户全都关上,又打开电视机,将电视机的音量调高。
随后拿出一捆麻绳,站到了陈舒婷身边,上下打量着陈舒婷。
似乎,陈金墨在考虑。
从哪里扎绳子,可以减少陈舒婷挣扎的幅度,让她少受一点痛苦。
屋里突然多出来一个陌生人,陈舒婷下意识按下了手里的按钮。
就在这时,泰勒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将一个闪着红灯的报警器,丢到了陈舒婷的面前。
泰勒瞥了瞥徐雷,声音冰冷:“几个垃圾,已经敲晕了。”
徐雷笑咪咪地翘起了二郎腿,又靠在了沙发上,望向陈舒婷。
“知道为什么白江波一直斗不过我爹吗?因为他请的保镖,都是垃圾!”
“好了陈小姐,你可以发表死前感言了,你放心,白晓晨马上就去陪你!”
“你最好快点说,我听完了赶紧走,不然这不在场证明,还真不好办。”
“徐雷,杀了我,你的股权收购就泡汤了!”
陈舒婷强行压着心中的惧意,表情镇定,瞥着徐雷,一副你不能杀我的模样。
她知道,徐雷目前心中最在意的,只有企鹅公司的股权!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转让书上签字的如果是你,或许我会投鼠忌器,可在上面签名的,是我啊!”
“你死了,我最多花点时间,与企鹅公司的高层沟通一下,后续收购,问题不大!”
“行吧,既然你没有临终感言,那再见吧!”
徐雷冷笑着站起身,戴上了白手套。
将自己摸过的地方,一一消除掉指纹。
又用抹布,将自己的鞋印抹除。
他现在套间的门口,对着陈舒婷做了一个飞吻,转头就要走!
“你等等!”
陈舒婷见徐雷要离开,她望着陈金墨麻绳在系绳扣。
她真慌了,连忙叫住徐雷。
徐雷闻言,转过身,单臂依靠在门框旁,笑眯眯地打量着陈舒婷。
“怎么做,你能放过我和白晓晨!”
陈舒婷说出了这句话,全身瘫软在沙发上,再没有了高冷大嫂的形象。
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少女,捂着脸,声音带上了一丝恳求之意。
徐雷对着陈金墨和泰勒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在门口等着。
他进了套间,反手带上了房门,坐到了陈舒婷的对面。
他从书包里取出几张照片,依次拍在茶几桌上,冷声开口。
“我说替你找个好男人,就一定不会食言,你可以在这些人中随便选择一个,没有拒绝的资格。”
“呵,找人监视我吗?”
陈舒婷闻言嗤笑一声,咬着牙,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一共有五张,分别是陈金墨,泰勒,萧然,洪磊,冯宇。
泰勒,陈金墨,萧然,这三人陈舒婷见过,洪磊和冯宇,她没印象。
陈舒婷摇了摇头:“我一个都不想选!”
“那你还是去死吧。”
徐雷站起身,扭头就走,被陈舒婷再次叫住。
“让我随便选一个陌生人共度余生,我做不到!”
“我知道你还有别的要求,说说看。”
“你在求我吗?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徐雷停住脚步,冷冷地瞥着陈舒婷,伸出了两根手指。
“选男人的事,我可以给你延后!”
“第一,我要白江波在下湾区所有的产业,以及他的所有关系网!”
“你给我听清楚,是所有,但凡你有一丁点隐瞒,被我知道,下场你知道!”
“第二,从今天开始,你陈舒婷就是我徐雷的一条狗。”
“我让你趴下舔屎,你也得给我乖乖去做,但凡有一丁点犹豫,你也想好后果!”
徐雷的声音似寒冰,犹如刀锋一般戳向陈舒婷的心窝,令陈舒婷脸色惨白。
“绝对没可能,你杀了我吧!”
陈舒婷倔脾气也上来了,眼睛一闭,等死!
“杀了你很简单,你想死,我反而不让你死!”
“白金瀚最不缺的就是陪酒女,把白江波的老婆,培养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想想看,会有多少人准备一亲你的芳泽?!”
徐雷笑了,笑得特别猖狂!
徐雷笑的越猖狂,陈舒婷的脸色就越难看!
徐雷说的没错,如果走到了那一步,她的确生不如死!
“白江波死了以后,最赚钱的几个产业都被他的老对手瓜分了,三个采石场,还落在了你徐家手里。”
“我可以给你白江波剩余的产业,也可以给你我手中,白江波所有的关系网,这是我的底线!”
陈舒婷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那无所谓,买卖被人抢走了,我再抢回来就可以!”
“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可以把第二个条件给你换一下。”
“只要你把真正的录音笔给我!心甘情愿地给我卖命,以后没人能动你!”
徐雷知道,陈舒婷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彻底的击溃,以后得陈舒婷,就是他徐雷的一条狗!
他走到了陈舒婷的身边,挑起了陈舒婷的下巴,目光死死地盯着陈舒婷,一字一顿!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
“录音笔不是已经被你拿走了?我没备份!”
“从始至终,我就没打算把录音笔交出去!”
陈舒婷被徐雷挑着下巴,她没有反抗,只是声音再度弱了几分。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宠物。”
徐雷色眯眯地掀开了陈舒婷的睡袍,露出了陈舒婷完美的娇躯。
陈舒婷死死地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我就当被一头猪拱了!”
徐雷的手指在陈舒婷的娇躯上划过,停在凶口处捏了捏,带动着陈舒婷娇躯不自觉地颤抖。
“啧啧,皮肤是挺白,凶也挺软,但人人都想一亲芳泽的陈舒婷,也就一般般吧。”
“记着,以后见到我,低着头走路!”
留下一句调笑声,徐雷转身离去。
“徐雷,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预想中的轻薄并未出现,徐雷临走时那句调笑,彻底点燃了陈舒婷的火药桶!
她陈舒婷,居然被人说成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