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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的匕首打造得极其精美,上面布满月牙形状的图文。匕首刀柄上还用红色的绳坠着一块月牙形的玉坠。

如果是在刚刚之前,楚北辰送她这把匕首,林静琬还会忍不住多想,这是楚北辰为她精心打造的。

而现在,她看着这匕首,只觉得是凑巧。

好歹算是师徒一场,这应该是楚北辰送她的出师礼吧。

林静琬接过来,抬头礼貌一笑:“谢谢使司大人,以后我会好好用它来防身!”

“不止防身,还可以进攻。”楚北辰继续睨着林静琬,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林静琬此时的笑令他很不舒服。

林静琬闻言愣了一下,通过楚北辰的提醒,她才发觉是自己想歪了。

她想要变强,自然不可能再被动防守,当然要学着进攻。

一头会主动咬人的狼,绝对不会有人敢随意招惹。

“是。”林静琬应声。

楚北辰转身带着远青运用轻功飞墙而出。

这两个月来,楚北辰每次来都是越墙进出。

其实这也是变相保护林静琬的一种方式。

俗话,寡妇人家是非多,就算不是寡妇林静琬也是女户,若是被人看到有男人进去,必定会招惹口舌。

“小姐,今日使司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白露、白霜见楚北辰一走,全都围过来。

这两个月来,楚北辰在林宅的地位已经水涨船高,悄悄地直逼林静琬。

林静琬面上尽量挤出几分笑容,假装若无其事地道:“使司大人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你们以后也不许再提起他,免得让有心人听了去!”

白露脸拉了下来,疑惑又不解:“司使大人为何突然就不来了?他这两个月来,可是不管风吹雨打都会过来。”

林静琬闻言心中泛起苦涩。

是啊,这两个月来楚北辰没有落下一天。

习惯养成时不觉得,等需要改变时才最痛苦。

林静琬点了下白露额头,与其说是告诉白露,不如说是告诉自己地温温说道:“傻丫头,司使大人有着自己的事,怎么可能天天过来。他又不是我的谁,与我之间就是单纯的交易关系。”

白露闻言不再说话,只是低落的心情不由更加低落,白霜没有白露表现得那般明显,可也能看出她心情变得低落。

林静琬假装看不到,不让自己多想地忙碌起来。她转身拉住白羽的手:“白羽,使司大人说,接下来由你来教我轻功,要不然,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

白羽站在一侧,将林静琬跟白露说的话都听进耳朵里。

她的目光不由瞟向某处,很想说使司大人不来了,是因为暂时有事,需要外出,不是永远不来了。

可白羽一向寡言少语,这种帮别人解释的事没有办法做得出来,她只能将满腔的话噎下,朝林静琬点头:“好!”

白羽认真教林静琬轻功,暗处离开的楚北辰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正在看着林静琬。

远远瞧着沉寂在学习中的林静琬,暗骂道:“还真是小没有良心。”

听到他说以后不来,连问都不问。

连她身边的婢女都知道难过,她却是没心没肺的根本没把他放在心里。

算了,就暂时晾她一晾。

“走!”楚北辰转身,离开暗处,终于出了林宅。

小巷里早有人牵着马等着,楚北辰翻身上马,直接离开京城。

楚北辰没来宅子里的第一天,林静琬跑到练武场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是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她倒是记起楚北辰不会再来,可还是开心不起来。

等到第三天,她终于恢复成正常模样。

这一日李宁玥也来到了林宅,李宁玥和离之后,日子比没有成亲时过得还潇洒。

有一品将军府护着,没有人敢说她坏话。

身份地位有了,只差银子。

而林静琬开设的连锁香皂铺子日进斗金,开设的连锁酒楼同样不差。每个月都有给李宁玥分红。

现在是连银子都不差了。

李宁玥一进府,看到抱着汤婆子看书的林静琬就拖着她往外走。

“你说你,有几日没有出门了?日日待在府里,待都待傻了。走,我们去聚缘楼吃饭去。不是说最近都上了新菜,我们去尝尝。”

“天寒地冻,玥姐,我长姐不像你皮糙肉厚抗冻。长姐还是待在宅子里看书为好,想吃什么,可以让聚缘楼差人送来。”

林榭穿着厚厚的披风,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背脊挺得笔直,看起来极为板正。

他做事本就极为稳重,如今的林榭比起以往看起来更为老沉,给人一种很有担当的感觉。

林知弦的卧病在床,让他快速成长起来,同时没有林知弦的束缚,他也终于可以不再畏手畏脚。

“好你个林榭,你竟嫌弃我皮糙肉厚,姑娘家能让皮糙肉厚来形容吗。你嘴这样臭,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妇!”

李宁玥气得撸起袖子,不客气地一把揪住林榭耳朵。

这两个月来李宁玥常来找林静琬,林榭也常来,他们之间算是混熟了。

李宁玥也是真的有将林榭当弟弟,所以他们之间相处,也就随意了些。

可这也是李宁玥的一厢情愿,姐姐想将弟弟当弟弟,弟弟却不只是想当弟弟。

林榭脸薄,被李宁玥这么一揪耳朵,脸跟脖子连带耳朵全都变得通红一片,像是煮熟的虾子。

林静琬早就习惯了林榭跟李宁玥之间的斗嘴,她没有阻止,只是一旁站着偷笑。

直到李宁玥松开林榭,林榭揉着耳朵不说话。李宁玥抱住她的胳膊:“琬琬,你弟弟欺负我!”

这到底是谁欺负谁,林静琬觉得好笑,但还是好脾气地哄:“那好,他欺负你,我补偿你,我们一起去聚缘楼尝新菜!”

“琬琬真好。”李宁玥笑得明媚,挑衅地瞪了林榭一眼。

被这一瞪林榭没有觉得被挑衅到,反而感觉一股奇特的酥麻从尾稚骨一路往上涌,全身都变得燥热。

林榭怕被人发现异样,敛眉看向别处。

聚缘楼生意极好,每日一到饭点都需要排队。

林静琬身为聚缘楼的东家自是有不用排队的特殊权,他们一起三人下了马车。

同时,他们旁边也一辆马辆停了下来。

穿着华贵锦服的两男一女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那女子身上穿着珍鬼狐狸毛做的披风,几乎有半张脸埋在了那毛茸茸的领子中。

她不悦地说道:“大哥、二哥,外面太冷了,真没有意思,我们还是回去吧!”

柳南渊揽着她的肩膀,护着她往前走。

“你已经在府里待了将近两个月没有出门,天天这么闷着,会被闷坏。这家新开的酒楼味道一绝,服务周到。许多东西都是以前见都没有见过的,我们进去看看。”

柳北堂接话:“尤其是他们推行的会员,折扣,还有返送小礼物,都很有意思。还有包厢名也取得特别风雅。”

柳颜原本还提不起来兴趣,整个人蔫蔫的,当听到柳北堂的话时,眼睛立即瞪大。

这些东西她是真的太耳熟了。这不是她在开自助酒楼,开设香皂铺子时用过的营销手段吗。

谁这么不要脸,敢抄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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