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来到别墅看望慕千初,见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叶向晚很是担心。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好姐妹这样的神情了,第一想法就是,姓封又欺负好姐妹了。
一想到是这个可能,叶向晚多少都带着些情绪。
“你怎么了?状态这么差,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封寒又为难你了?”
慕千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也不完全是他的问题,不过是两个人的意见出现了一些分歧罢了。”
“你看你都什么样子了?面色明显憔悴了不少,你还在为他辩解。”叶向晚生气的说道,大有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想着,现在庭庭已经出了满月,而我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打算开一家个人设计工作室,但他的意思,希望我能够多以家庭为重,不想我再去出折腾。”
慕千初将事情的大概情况跟叶向晚说了一遍。
叶向晚听后,更加的生气,开始替慕千初打抱不平。
“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好不容易对他的成见有所改观了,没想到他还是暴露了自私的本性,骨子里面就是大男子主义,自私自力,控制欲又强的自大狂……”
叶向晚咬牙切齿的替自己的好姐妹打抱不平。
但很快,她就说不出来了。
只见慕千初一个劲儿地冲着她眨眼睛,叶向晚一开始不明所以,下意识回头。
只见封寒正一脸清冷的站在门口,目光冰冷如千年的寒冰。
叶向晚只感觉到全身的寒毛倒竖,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几秒钟的尴尬过后,她连忙说道:“那个,千初,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先回去了。”
她说完,低着头,忍着自己很可能被某人掐死的恐惧,从封寒的身边走过,接着撒腿就逃了出去。
她在背后已经说过无数次封寒的坏话,没想到这一次却被当事人抓了个正着。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尴尬又狼狈的经历。
望着叶向晚那逃命似的背影,慕千初一时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封寒的眉心拧得更紧了,神情中闪过一丝不悦。
“你还能笑得出来?”
慕千初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假装不以为然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能笑?”
封寒上前一步,朝她逼近。
慕千初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向后退了退。
“原来,你和你的闺蜜在背后就是这么说我的?”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他唇间呼出的热气打在慕千初的脸上,温温的,麻麻的。
慕千初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说得,也不无道理呀。”
“所以,你这是在纵容?”他沉声说着,长指挑起慕千初的下巴。
亏他因为她这几天的情绪低落一直在担心着,趁着工作不太忙,临时从公司里赶回家,想和她再谈谈。
却不想,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没有良心。
就在他的脸朝她逼近,气氛越发微妙之际,封寒的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忽然响起。
封寒皱了皱眉头,起身,拿起手机接起。
“什么事?”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耐。
电话那边的周朗,被自家总裁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吓得一哆嗦,好半天才开口道:“封总,刚刚周君言给夫人打了电话,您看怎么处理?”
“我马上回去!”他说完,挂了电话,转头看向床上,一张脸早已绯红一片的女人,哑着声音说道:“等我回来。”
然后转身离开了。
封寒离开了,慕千初的心依然狂跳不已,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散去,羞涩难当。
另一边,一直在等着徐梅月联系自己的周君言,他每时每刻的都盼着徐梅月顺利的把封寒的孩子偷出来,可始终没有等到徐梅月的电话。
周君言眉头紧锁,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得不行。
将孩子偷出来,这是他计划中最为至关重要的环节。
他几次拨通了徐梅月的电话,却迟迟不见对方接听。
“搞什么鬼?这个蠢货,怎么不接电话?”周君言生气的咒骂着,不断的反复拨打着。
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所期待的事情,早已被封寒洞悉到了。
而他合作伙伴徐梅月此刻也被软禁在老宅里,手机被没收,断绝了她的一切与外界联系的线索。
“混蛋,这个蠢女人,要不是行动受限,我才不喜与这种蠢货为伍,只会拖后腿。”周君言怒骂着,再次拨通了徐梅月的电话。
此时,封寒刚刚回到办公室,周朗连忙将徐梅月的手机拿了过来。
上面正响着来电铃音,来电显示,正是周君言的手机号。
“封总,您来得正好,电话又打过来了。”周朗说着,将手机递到封寒面前。
封寒拿过电话,直接按了接听,周君言那咆哮的声音由电话听筒传了过来。
“死了吗?到底能不能干,不能干立马给老子滚蛋!”
封寒冷冷的一笑,“怎么?这就沉不气了?”
熟悉的声音,让周君言整个人都震惊住了,接着滔天的怒火如同排山倒海。
他不服气,因为他做梦都想不到,自认为安排的天衣无疑的计划,这么快就被姓封的给识破了。
“姓封的,我还真是低估了你。”
他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硬挤出来的。
比起周君言的狂躁暴怒,封寒的语气平静异常。
“周君言,你果然龌龊,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就开始背后耍阴招,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家人的主意,如果是个男人,就拿出实力和我单独较量,而不是背后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周君言无所畏惧,“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一次算你走运,那就等下一次,你真以为会阻止的了我吗?我告诉你,只要是我想做的,就一定要得手,不信走着瞧!”
封寒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沉,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既然是你不知死活,那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告诉你,你的手段在我的眼里,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