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听见裴陌尘问道:“那朕立裴若肃为太子如何?”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威严与思考。
“他可既是嫡子,又是长子!是最合适不过得的了!” 说罢,裴陌尘便紧紧盯着地面的云高峯,眼神中充满了探究与期待。
只见云高峯再次磕头说道:“回皇上,微臣以为,当是立裴若临为太子!”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有着自己不可动摇的理由。
“为何?” 裴陌尘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禀皇上,大皇子生母身负污名,实在有损皇家颜面....” 云高峯缓缓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恳,似乎在为国家的未来着想。
“立若临为太子,若是哪日朕不在了,或是意外没了,那你岂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扶持若临!!!” 裴陌尘直接打断云高峯的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指责。
“到时,那朝堂可朕就是你们云家的!” 说到最后,裴陌尘语气甚是凌厉,仿佛一把锋利的剑,直刺云高峯的内心。
“皇上,微臣绝无此想法!” 听此,云高峯头低得更低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忠诚与无辜。
“若是皇上不放心,微臣可辞官回乡,好让皇上安心!” 云高峯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诚恳。
听此,裴陌尘的嘴角无声地冷笑起来。此时,云高峯若是真的辞官回乡,那他的朝堂可就真的乱了。他是知道裴陌尘不会应允的!
良久,裴陌尘才出声道:“云爱卿的上奏,朕会考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沉与思考,仿佛在权衡着各种利弊。
“不过今日,你擅闯长信宫,云爱卿,你觉得朕该怎么治你的罪?” 说到最后,裴陌尘的眼中尽是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听此,云高峯的身子微微低了一些,只听他说道:“微臣愿面壁思过五日!以示惩戒!”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妥协。
听到此话,不仅裴陌尘,就连苏凌雪都被气笑了。这云高峯实在是太过狡猾,擅闯长信宫如此严重的罪行,他竟然只愿面壁思过五日。
“云爱卿,抗旨本是死罪!面壁思过不太轻了吗?” 裴陌尘说罢,便扭头便看向身旁的苏凌雪,眼神中充满了询问与期待。
“苏贵妃,你觉得该如何惩处?” 裴陌尘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感受到他的威严与决心。
苏凌雪没意料到裴陌尘竟然会问自己,顿时愣住,不过也就是一瞬,苏凌雪便出声说道:“面壁思过的确太轻了,不如加上八大板如何?”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种坚定与果断。云高峯年事已高,多了会打死,少了又太轻,八大板很合适。
“不错!” 裴陌尘应道,然后回过头出声:“那云爱卿自去领罚吧!”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决断,让人感受到他的帝王之气。
“谢主隆恩!” 云高峯行礼道,然后便缓缓起身退了出去。他的身影虽然有些苍老,却依旧散发着一种威严与自信。
床边的裴陌尘见云高峯走了后,身子顿时往后倒去,旁边的苏凌雪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只见裴陌尘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严,疲惫虚弱之色乍现。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让人感受到他的虚弱与无奈。
苏凌雪见此欲将他放平,这时裴陌尘却是开口道:“段宜,去将东西拿来!”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是!” 段宜规矩地应道,然后转身便来到屋内一不显眼的角落。然后就见他转身,怀中抱着一个四方的精致盒子微微躬身地走了过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守护着最为珍贵的宝藏。
来到裴陌尘跟前,段宜将精致的四方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是玉玺还有半个虎符!那玉玺散发着威严的光芒,虎符则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苏凌雪见此,疑惑地看向裴陌尘:难道是让她好生保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仿佛在思考着裴陌尘的用意。
谁知裴陌尘竟然说道:“雪儿,我自觉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次我能醒来已是庆幸,却不知下次醒来又是什么日子,今日我就将这玉玺和虎符暂时交给你保管。”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信任,让人感受到他的真诚与决心。
“若是遇到紧急之事,你也可拿出来威慑文武百官!” 裴陌尘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嘱托。
“若是....” 裴陌尘说到此处,似是突然没了力气,待他缓了后,又是吃力地说道:“若是大安遇到重要的事情,可调动安东军,你可自做裁决,大安就先交给你了.... 不要辜负朕的期望.....” 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说罢,裴陌尘便昏了过去。他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轻轻地倒在了床上。
见此,苏凌雪焦急地让花凝再去请太医,片刻间,太医就到了内室中。他的身影匆匆忙忙,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待太医把过裴陌尘的脉,然后向苏凌雪的规矩地禀报道:“禀娘娘,皇上身子已经十分虚弱,这次昏睡过去不知何时能醒来,许是半年,或许是两年,或许再也醒不过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担忧。
听此,苏凌雪神情呆愣,她从来没想过裴陌尘如此年轻就先离去,至少他得先将朝廷整顿好再离去吧,如今却将这摊子事扔给她就要走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仿佛在指责命运的不公。
不知为何,苏凌雪心中突然来了气,随即她看向床上紧闭双眼的裴陌尘,凑近裴陌尘英俊的脸,伸手便抓住他的双肩摇晃道:
“裴陌尘,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