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政务,季辰宇早一点儿放沈佳柔出宫与家人团聚。
摄政长公主府庭院,沈佳柔陪着姜若凡赏花晒太阳,夫妻俩总是静默无言,视线却总是在彼此之间流转。
“夫人,这段时间辛苦您了。”
“夫君说笑了,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什么辛不辛苦的。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姜若凡一脸认真看向她:“夫人,您说。”
“暂时先不要上课了,这件事交给先生们去做,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休养调理身子。”或许休养和调理好了,还能多活几年呢。
“好,听您的。”
沈佳柔闻言轻柔一笑:还好夫君听劝也听话,闲暇时光她还是多看看医书,说不定能找出有让他多活几年的法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从最开始天天陪着姜若凡,慢慢也恢复到以往的情况。
这日唐文宗休沐,他提着一坛酒来到摄政长公主府。
“女婿啊,来,我们爷俩喝一杯。”
姜茶道:“那奴才去让秦嫂子她们煮点儿花生毛豆下酒。”
唐文宗一听连忙补充:“再来个拍黄瓜和凉拌木耳。”
“好嘞,老爷。”姜茶乐呵呵到厨房,秦嫂子一听他的要求,立马带着众人开始忙活。
很快,四道下酒菜被姜茶端来。
“老爷,驸马,下酒菜来了。”
姜若凡主动打开酒,主动给他们自己倒两杯酒。
“来,岳父大人,干杯。”
“干杯。”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唐文宗哈哈一笑:“爽,哎,姜茶姜武,要不你俩陪着?”
姜茶连忙摇头拒绝:“不不不,长公主说让奴才好好陪着驸马,顺带也监督他。”
唐文宗又看向沉默的姜武,只见他也摇头拒绝。
“可惜了,这么好的酒你们是尝不到了。”
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唐大人不介意的话,属下与李公公来陪您和驸马喝一杯如何?”
“哈哈哈,那感情好啊,来,你们快过来坐。”
四人围坐一桌,喝酒聊天惬意的不行。
姜子恒逃课来到他们面前:“父亲,外祖父,黑爷爷、李爷爷,你们喝的什么酒啊,我也尝尝呗。”
话落,他一把端起姜若凡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众人都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哎哟,三少爷,您咋一口就给喝了呢。”李公公急的不行,该不会要出事吧。
姜子恒很快出现头昏脑胀的感觉,连看人都出现叠影。
“哎,父亲,怎么有两个你啊,姜武叔叔,你怎么弯弯曲曲的。”
等他话落,人直接晕倒在地,吓的众人都没酒意。
姜若凡连忙抱起儿子回后院,李大夫得知快步来给他检查。
唐文宗忍不住字体追问:“李大夫,我这外孙如何了?”
“三少爷无大碍,只是喝醉了罢。”
众人闻言皱眉,黑爷爷不可置信道:“就那么一杯就倒?”
这酒量是不是太差了些。
沈佳柔从宫中回来,得知三儿子干的啥事忍俊不禁。
“这傻小子,一天天尽搞些事情出来。”
张梓柔与娜美笑的不行。
“长公主,三少爷就这性格。”
“是啊,咱们三少爷也算是府中一朵奇葩,挨打最多,关键不记打。”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臭小子。”
得知夫人回府,姜若凡还准备出院迎接,却不想一群人已走了进来。
“夫人,您来了,恒哥儿他醉了我们也没想到他动作那般快。”
沈佳柔淡笑摇头:“他是小孩子,又是个男孩子,速度快也正常,只要无大事便好,让他吃吃亏也是好的,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如此。”
姜若凡听后赞同点头,抬头看了眼床榻上睡的深沉的儿子。
真是个憨小子,好在没别的坏心眼。
时间过去的很快,姜若凡回来已有两月。
“语儿,我跟你说个笑话,我三弟前段时间把父亲的酒喝了,结果昏睡了好久。”
姜维语震惊抬头:“啊,真的假的?”
“真的,我们府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都成了他的黑历史。”
姜维语笑得合不拢嘴:“他怎这么搞笑。”
“可不是,当时我得知后是又气又笑,都快不知拿他怎办了。”
“我看啊,他就是你们府中的开心果。”
“我也觉得,对了,你父亲最近这么忙,要不你今晚就在我们府里住。”
“和你一起睡吗?”
“可以啊,我们还可以说悄悄话。”
“那好,我今夜留宿,不过我哥儿咋办。”他哥只能孤家寡人一个人在家。
想到姜维砚,姜子怡的小脸一下羞红起来。
“他……哎呀,我们别管他了。对了,我刚学会一道小吃,一会儿做给你吃。”
“哇,真的,那我也要吃,认识你真幸福。”
姜子文在姜府姜维砚的庭院,看他书架上的书籍惊讶不已。
“我怎发现你这些书多了一些,是我眼花了?”
在书案上练字的姜维砚摇头:“你没看错,确实多了十几本,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我可以送你。”
“送我就算了,我看看还是可以的。”
姜维砚练着字,微微抬眸看向一旁认真看书的少年,心里想的却是婀娜多姿,温婉端庄的姜子怡。
如今又过去许久,他的小丫头变得更加亭亭玉立,光彩照人,他也得更加努力,才能匹配得上她才是。
姜子文有疑问抬头,准备请教姜维砚,却发现他看着自己走神。
“维砚哥,你咋了。”
“啊,没事。”他心里越是慌乱,自己的动作越是手忙脚乱。
“还说没事呢,你看把笔都拿错了。”没想到稳重如他,也有失神的时刻,只是不知他是为谁走神。
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的身影,想到自己的妹妹,姜子文心下一愣,难道是子怡?
想到他曾经在封地说的话,姜子文的怀疑越来越大。
“那个……你该不会在想一个人吧。”
姜维砚一脸震惊看向他:糟糕,他都知道了?
姜子文再次开口试探:“名字里有一个怡字?”
姜维砚彻底没了心思继续练字,看他沉默,姜子文还有何不懂的。
“维砚哥,我能知晓是从何时开始的吗?”
姜维砚仔细回忆道:“或许是与你们第一次相遇吧。”
姜子文震惊:那么早便开始了?这是对子怡一见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