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右侍郎一脸震惊看向沈佳柔:“摄政长公主,您不要欺人太甚。”
沈佳柔冷笑出声:“既没做亏心事,作何怕发誓?”
兵部右侍郎一噎:“我……”
季辰宇适时出声催促:“爱卿,朕可是相信你的,你可不能 让朕失望啊。”
一旁的兵部尚书听的心慌:这该死的,怎就让那山匪听了去。
被逼无奈下,兵部右侍郎只得再次举起手发誓。
“臣说的话若有一句掺假,便接受天打雷劈。”
话落,天空突然响起惊雷,众人吓了一跳,沈佳柔表面淡定从容,心里也是震惊不已。
她随口说的,还真打雷?
兵部右侍郎脸色一白,整个人吓的瘫坐在地。
罗成惊喜出声:“皇上,真打雷了,兵部右侍郎果真果说了假话。”
沈飞墨冷笑道:“兵部右侍郎大人,您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你还不快从实招来。”
兵部右侍郎没想到会真的打雷,此刻他心里慌乱极了。
“皇上,摄政长公主,都是兵部尚书他指使的,臣也是照做啊。”
兵部尚书大吃一惊:“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胡说。”兵部右侍郎跪着爬到沈佳柔身边求饶。
“摄政长公主,臣真的是奉命行事的,您相信我。”
兵部尚书此刻气的脸色铁青,他想上手踹兵部右侍郎,把他吓的颤抖。
沈飞墨冲出来挡住,兵部尚书不敢再随意造次。
可目睹这一切的季辰宇,脸色却是黑如锅底。
“放肆,兵部尚书,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你竟敢蓄意伤人。”
兵部尚书心里一慌:糟糕,刚才太得意忘形了。
兵部尚书扑通跪下请罪:“皇上,老臣刚才是气急了,还请您见谅。”
“哼,见谅?敢在朕脸皮子底下伤人,你还是第一个。来人,给朕把兵部尚书押住,兵部右侍郎你继续说。”
兵部尚书一脸生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
兵部右侍郎见他被挟持住,心里放松不少。
“皇上,摄政长公主,兵部尚书他们与贵太妃一直想让备受宠爱的和顺郡主下嫁,尤其是贵太妃想让和顺郡主当自己儿媳,以此胁迫摄政长公主帮她们做事。”
季辰宇气的不行:“混账东西,这也是你们能肖想的人,简直是痴心妄想,放肆。”
沈佳柔的拳头已捏的很紧,此刻的她气的想杀人,一个两个惦记她女儿想要她的助力,真是恨不得把那些人一个个解决,以绝后患。
兵部右侍郎忍着惶恐继续道:“贵太妃与兵部尚书他们想扶持十王爷登基为帝,可他不愿意,便想从他子嗣中挑选一位,让朝中大臣给皇上你们施压,好过继子嗣给您。”
身为帝王最接受不了别人把自己当猴耍,季辰宇气的拿起茶杯一把摔在地上,杯子顿时四分五裂。
除愤怒不已的沈佳柔外,众人立马扑通跪下。
罗成连忙提醒:“皇上,请您注意龙体。”
季辰宇指着兵部右侍郎命令:“给朕继续。”
“绑架驸马还有一个原因,他们想借此要银子,十万两。”
罗成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兵部尚书他们可真敢要啊,十万两银子,他以为是白菜嘛,随手可送。
沈佳柔抽出佩剑架在兵部尚书肩膀上,吓的他不敢轻易动弹,毕竟刀剑不长眼。
“兵部尚书,我沈佳柔是哪里得罪了,你们竟然如此算计我,还惦记我千娇百宠的嫡长女,甚至不惜绑架我的驸马,还想要十万两银子赎金,你可真是敢想啊。”
“摄政长公主,您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他是污蔑。”
“污蔑?他咋不污蔑其他人,偏偏污蔑你,你们一个两个是当我摄政长公主府没人了嘛,当我死了嘛,还是当我是软柿子不会发火,啊。”
张梓柔上前提醒宽慰沈佳柔:“长公主,您切勿伤了他,皇上自会为您做主的。”
季辰宇恍然清醒过来,他生怕在气头上的四皇妹会把兵部尚书一剑毙命。
“四皇妹,你冷静一下,不值得为那样的人渣脏了自己的手。”
娜美也急了:“是啊,长公主。”
沈佳柔是听劝的,见此收回架在他脖颈上的长剑。
“说,你把驸马带哪里去了。”
兵部尚书摇头:“老臣真不知啊,我们只把他绑架在寨子里,没准备要驸马的命,不过是打了他几顿罢。”
沈佳柔一听又想举剑,张梓柔连忙抱住她。
“长公主,您要沉住气啊,小主子们还在家里等您呢。”
沈佳柔气的不行,一把把长剑扔地上听着郑地有声的长剑落地,兵部尚书与兵部右侍郎心里一怔
兵部尚书爱权力与钱财,也惜命。
“摄政长公主,老臣真的没有外安排人挟持驸马,您相信我。”
沈佳柔冷笑:“就算驸马不是被你们再次挟持,那也跟你们脱不了干系。这时间地点如此巧合,谁知你们是不是与乐平国共同商议出来的结果。”
兵部尚书连连摇头:“不是,真的不是老臣。”
沈佳柔不再看他:“皇兄,贵太妃参与此次事件,还请您给臣妹一个交待。”
季辰宇看向罗成:“去,把丽太妃给朕打入冷宫,剥夺一切谥号与俸禄等,她宫中的人全都给朕下大狱,尤其是她身边的秦嬷嬷。”
“是,皇上。”
罗成带领侍卫们来到贵太妃宫中,直奔宫中众人,见一个抓一个。
“都给咱家抓起来。”
“是,罗公公。”
贵太妃被两名侍卫毫不客气抓住,此刻的他们奉皇命行事,根本不会对贵太妃尊重温柔。
被押出来的贵太妃,一路骂骂咧咧的。
“放肆,你们是都不想活了嘛。”
“哀家乃是贵太妃,你们怎敢抓哀家。”
罗成都觉得自己听腻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话。
看见罗成,贵太妃更是对季辰宇身边的人没好脸色。
“罗成,你快让他们放开哀家。”弄的她两只手臂都疼。
罗成淡漠一笑:“贵太妃,哦不,你现在已不是贵太妃,皇上剥夺您所有谥号俸禄等。”
贵太妃震惊:“季辰宇他封了吗?哀家可是他长辈,哀家是先皇的贵妃,他怎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