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明知想着棠溪也在正好就让向安平过来,“那现在就让他过来,顺道谈一谈陶香居的事情。”
听他的话,棠溪就知道任明知已经知道了陶香居主厨和向安平的关系了,“嗯。”
任明知出去叫人了,办公室里面就剩下棠溪和童雅静。
“棠溪,你今天不是应该去卫家的吗?怎么突然到这里?”童雅静也是听齐天乐说,棠溪今天应该是做开水白菜的,这个时候不是很忙的吗?
“去了,刚从那边出来,顺道过来这边看看。”以及吃一个午餐再回去,但棠溪也没有想到过来就是来处理事情的。
“你吃了没?”
童雅静摇头,“我比你早到那么一点点,厨房那边应该是在做着我的菜肴。”
“你还没吃?等会儿一起?”童雅静反应过来了,“正好,我点了不少菜,两个人完全足够吃。”
“嗯,那就一块儿吧。”棠溪看了看办公室,又去看里面的房间,“等会儿在里面吃吧。”
她不想打扰到任明知工作。
“也行啊。”童雅静是没有意见的,“下午你做什么?”她不想回去,在这里好舒服,但是如果棠溪不留下来,童雅静也不是很好意思留下来。
“四个小时后要回卫家,吃完午餐应该是回棠记,又或者是回家休息下。”具体是什么安排,棠溪还不清楚。
“哦。”童雅静有点失望了,“在这里也挺好的。”
凉快啊。
棠溪瞥了一眼过去,正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棠溪回了一声,任明知和向安平两人过来了。
向安平见棠溪也在,意外了一下,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了。
任明知进来后回到办公椅上坐下,然后再把匿名信给向安平看,“向师傅,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向安平把信件内容看完了,双眉紧紧地拢起来,“我不知道。”
“能排除的人也就两个。”
“林光辉和我徒弟陈乐安,其他人就不清楚了。”向安平很久都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了。
“应该是想让向师傅不做副主厨的人。”棠溪掀起眼睑,“后厨有几个人有这个能力?”
“不多。”向安平摇头,“也就三个人,但还是差了一点。”
任明知在别的地方挖了不少厨师回来,大家都是有野心的,来了肯定是想要当主厨,又或者是副主厨的。
“改一下职位?”棠溪想起以前工作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主厨,但只有一个总主厨和总副主厨。
“让林师傅和向师傅两人升为总主厨和总副主厨,剩下的那三个人也升一升,成为主厨和副主厨,然后再分别管理各自的小组。”
“如何?”
向安平静默了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听起来大家都升职了,但其实都没有变化。”任明知点了点头,也没有其他意见,“那就这么安排。”
这些事儿都解决了,棠溪又不是很熟悉天下美食的管理,和童雅静两人出去吃饭,留下他们两人慢慢谈一谈。
童雅静出去后还回头看了两眼办公室的大门,不免有些好奇,“我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听一听?”
“也不是什么大事。”棠溪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淡淡地回答,“陶香居的主厨是向师傅的第一任徒弟,但后来背叛了向师傅被逐出了师门。”
“现在就不算是师徒关系了,但是彭子平在外面依然会是自己是向安平的大徒弟。”
向安平的名声在南城还是很好用的,彭子平没有理由不用。
而陶香居的老板也是因为这个才让彭子平当了主厨,但也不得不说彭子平是学到了不少本事,这些年在陶香居也过得如鱼游水。
但现在不一样了,棠记和天下美食的出现已经影响到南城整个饮食行业,如果不改变,不创新,陶香居应该是第二个汇丰楼。
提到汇丰楼,棠溪就想起了之前陈乐安说的,汇丰楼又在辞退员工了。
以前的汇丰楼没有换过掌权人,到了后面汇丰楼就直接倒闭了,可现在汇丰楼的掌权人换成了陈巍。
棠溪对陈巍并不了解,甚至是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汇丰楼的未来能不能改变,棠溪也不清楚,可要是汇丰楼能坚持下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那个人也太不要脸了吧。”童雅静念叨了几句,“也就向师傅那么大方竟然也没有出面否认。”
棠溪沉默了一会儿,“或许彭子平也是猜到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的。”
“这些事儿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就不说了。”棠溪转移了话题,“明天景曜他要回学校复习,我也打算回去写作业,你要来吗?”
“你去,我也去。”童雅静没有想法,“顺道再叫上梁凝雨和许如忆她们吧。”
“谢明兰我觉得她不会来的,肯定说要在家看着弟弟妹妹。”童雅静有一点点看不惯谢明兰,一边想要跟她们一起玩,一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
“今晚我问问谢奶奶。”不惯来不来,棠溪都会通知到位。
童雅静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了。
天下美食的菜肴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但是和棠记的相比起来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
而这一点正是因为水的不一样。
系统的灵泉水,棠溪一直都想拿到那两块水晶石,但牛瘪汤迟迟做不来,棠溪也很郁闷。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后棠溪仰首看着天花板。
童雅静以为棠溪要说什么,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听到说话声,眉角轻轻一挑想问,可不知道要怎么问。
良久后,棠溪缓缓吐出浊气,“还是想做牛瘪汤。”
“……”童雅静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堆没有完全消化完的草料,然后是一双洁白如雪的手用力地挤\/压草料里面的汁\/液出来……
顿时,童雅静没了胃口,也不想问什么了。筚趣阁
她只想把脑子里面的画面赶出去,然后好好吃一顿饭。
“但是我的牛还没有养大。”棠溪唉了一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