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个小玩意吧?它的诞生也是一个意外,一个只有刘月如发卡大小的海克斯科技录音笔。
许大灿只用了一句“军工产品”就把他哥给糊弄过去了,让他随便放在西装的口袋里。
反正这玩意就算落到李怀德手中,他也用不了。
录音提取必须在空间里才能进行,真乃窃听定位、居家旅行的必备好物。
既然都说到空间了,就额外再多说几句。
这些年许大灿做过不少实验,比如把许大茂家的录像机放进去,结果没能进化成pS5,反倒损失了一台录像机;
再比如把许大茂的大哥大给放进去,结果没能进化成mate 20 pro,拿出来就成了砖头;
还比如把许大茂的电脑放进去,结果同样没能进化成轻薄的14寸笔记本,同样损失了一台电脑……
许大茂气的要找刘月如告状,不能逮着他一个人祸害啊!
这该死的空间,非但没给许大灿提供任何的惊喜,反倒害他赔了一台录像机,一部大哥大,还有一台电脑。
后来许大灿猜测,之前的智能马桶、电棍牌手电筒、以及这个发卡录音笔,应该算是新手大礼包?
那他亏大了呀!狗空间,RNm退钱!
“……”
许大灿不放心他哥一个人赴鸿门宴。
又安排了耗子他们提前一步过去,占据有利地形。
尤凤霞这个女人挺懂打扮自个的。今天特意穿了一袭领口很低的黑色的长裙,搭配黑色的丝袜,还烫了头发。
就连上腮红的方式也和一般女人化妆习惯不同,从笑肌开始从外向内扫,外侧淡内里浓,把女人柔美的一面展示的淋漓尽致,让男人一看就容易升起一股保护欲。
只可惜许大茂这些年接触的都是大世面呀。
娄晓娥原本就是大家闺秀,现在更是顶级贵妇,跟她交往的女人也各个都非富即贵;后来不有个词儿叫“祛魅”吗?许大茂现在就属于对各类女人“祛魅”的这么一个阶段。
尤凤霞在他眼里连一般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庸脂俗粉,又怎么会拿正眼看她。
许大茂不屑一顾的目光让尤凤霞很受伤,同时也很不服!
她自打跟了李怀德行骗以来,还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呢,她非拿下这个许大茂不可!
李怀德深谙吃吃喝喝谈生意那一套,上来就说些风花雪月,然后就开始频频劝酒。
可今天许大茂也真奇了怪了,愣是滴酒不沾。
“李主任,不,李经理,不瞒您说,我在香江那边做过一次体检,医生说我有高血压,坚决不能再喝酒了。没辙,哥们儿只能把酒给戒了。”
李怀德脸上表情都有些呆滞,许大茂不喝酒他还怎么进行后续的计划啊?
于是给尤凤霞使了个眼色,这女人用喝红酒的杯子愣是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许经理,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听说您过去可是我们老李的手下 ,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能不喝酒呢?这要是我呀,哪怕回去吃药,今天也得把这杯酒给喝了!”
激将法用完了,还不算晚,尤凤霞更是端着这杯酒:“许经理,您要是不喝,我可不放下来。”
许大茂闻言不屑地嗤了一声,完了直接把杯子翻过来往桌子上一扣:“那你就端着吧。”
尤凤霞手不由得一抖,酒都洒出来了……
这个许大茂,他怎么敢?!
李怀德一脸阴沉地看着许大茂,心里却并不感到意外。
他打听过了,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当年原来举家去了香江,在那边积攒了不少财富。
现在回来在南方给他投资建了个厂,固定资产好几千万!
许大茂现在可是真正的大老板,完全不需要给他面子。
尤凤霞端着酒杯,尴尬地恨不得把高跟鞋给脱了,用丝袜包裹着的脚趾在地板上抠个“许”字出来!
李怀德见状便说:“不懂事,还不放下。”
尤凤霞这才有了台阶,赌气一般把酒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许大茂往椅子上一靠,又摆出了他那个经典的“指点江山”造型:“李经理,咱们就别绕弯子了,你想干什么,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许大茂的行头 李怀德笑呵呵的:“我呀年纪大了,嘴皮子没过去那么利索了,我怕说不好,还是让尤小姐替我和你说吧。”
许大茂自无不可,尤凤霞见状赶紧收拾好心情对他说:“许经理,我们这次请您来,是想跟您谈笔大生意,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许大茂“哦”了一声,同样笑眯眯地说道:“赚钱的事儿就没有我不感兴趣的,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违法犯罪的事儿我可不干,也不敢干。”
李怀德闻言又眉头一皱,许大茂这是在点他呢?
尤凤霞说的果然跟大茂和许大灿分析的那样:“是这样的,我们李经理手里有一批彩色电视机想要出手,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
许大茂沉吟了片刻说道:“我可听说这电视机可是国家机电公司的专营产品,电视机厂到机电公司;要是进口的呢,就是海关到机电公司,最后凭票卖给老百姓。这么紧俏的东西,那尤小姐是从什么渠道拿到的呢?”
尤凤霞嗔了他一眼,万种风情地对他说:“你这是在探我渠道呀?”
许大茂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是。”
尤凤霞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难缠,这一回是真笑不出来:“许经理,您可不讲规矩了,让财不让道。”
许大茂一挥手:“那就别谈了,我说句实话,就你们那一百、二百台的电视机,我还真看不上。”
“告辞!”许大茂说完,站起来就走。
李怀德连忙把他拦住:“大茂老弟,误会,全都是误会!”
许大茂这才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李怀德狠狠地瞪了尤凤霞一眼:“还不给许经理道歉!”
尤凤霞一脸委屈,可也只能倒满了酒,端起来:“是我不懂规矩了,我自罚一杯。”
说完,一仰脖,把那杯白酒都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