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补充说:“还有一点,咱们这儿的小胡同多如牛毛,体型大的出租车根本就不好进出,而面的的玲珑型车身就像是专门为小胡同设计的一样,哪怕是曲折蜿蜒的胡同里也能行走自如。可以直接把乘客送到各家门口。”
耗子走的时候兴高采烈,并且还当着刘月如的面把他那鱼竿、鱼篓、抄网啥的都踩断了,完了一股脑全都扔刘海中家房上了。
大半夜的,房顶上咣咣直响,吓的刘海中缩在被窝里自打哆嗦……
回到屋里,刘月如有些替于莉抱不平:“你对大嫂可真够好的。”
许大灿一把抓住她就开始打屁股。
过去她还有儿女这两块挡箭牌,现在可没人能帮她!
让她拧许大灿耳朵,让她待会儿还要跟许大灿算账。
“……”
许大灿把刘月如当成标本,咣咣玩命地往墙上撞了一回,这才神清气爽地对她说:“我哥压根儿就离不开我嫂子,用不着你替她操心。”
可不是嘛,许大茂要真能离得开于莉的话,当初也不会堪堪等到秋天就和于莉钻被窝了。
就凭于莉能说出“我们女人结婚之后养的第一个孩子是自个老公”这句话,就注定了许大茂逃不出她的魔爪。
道理刘月如都懂,躺在许大灿的怀里哼哼唧唧。
许大灿问她:“许飞和唐佳的事儿你看啥时候办?”
她依然哼哼唧唧……
就在许大灿以为她是累了,想睡觉了的时候,她才突然又撩刺了他一句:“你到底同不同意雯雯和牛牛在一起呀?”
“我不同意!”许大灿直接红温。
同时更是放狠话道:“明天我就把覃豹给揍一顿!”
把刘月如笑的直揉肚子。
“……”
耗子办事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放心。
这不才过去两天时间,他就把李怀德的基本情况给打听清楚了。
“大哥,李怀德还有那个尤凤霞就住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店里。两个人白天基本不在屋里待,只有晚上才回去睡觉,最常出入的场所就是舞厅。”
住在火车站旁边,随时方便跑路么?成天出入舞厅,这还用说么,利用尤凤霞这个娘们来钓凯子呗。
许大灿问他:“知不知道最近赵家庆、李二柱、张进喜他们都干什么呢?”
耗子如数家珍地说道:“赵家庆跟他弟弟给人跑车去了;李二柱现在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这人已经废了;倒是张进喜还搁世面上混呢。”
“你手下的人能跟张进喜搭上关系不?”
“能啊!不瞒大哥,这小子前些日子还想请我吃饭呢,让我给推了。”
那可不,耗子他们现在哪一个不是“万元户”?在外头矜持着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跟他们交朋友的。
京爷家交朋友历来两说。
“傻柱啊,一朋友。”那说明就是一可有可无的路人;“傻柱啊,是我们朋友!”这才是真朋友。
在此之上,还要再把“朋”跟“友”给拆分开。
身份、交集、利益一致的一群人叫“朋”;无话不谈,相互欣赏,成为知己者才叫“友”。
许大灿跟耗子说:“你想个法子,让张进喜带着棒梗,完了上舞厅找尤凤霞去。”
耗子很是惊讶:“谁?棒梗!大哥,不是我质疑你啊,那小子就是个窝囊废,他能有什么用呀?”
许大灿拍了拍耗子,叹了口气:“一块抹布,一张卫生纸都有它的作用。”
这比喻形象嘿,擦完就扔……
耗子小眼珠子一转:“我懂了大哥,您瞧好吧,我保证把这事儿给办漂亮了。”
有“张经理”这个头衔像胡萝卜一样诱惑他,耗子这两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
许大灿一回到家就把最新信息及时给许大茂分享了。
一说起这个许大茂就来劲:“你听说了么?槐花之前谈了一个对象,两个人还是高中同学,都谈两三年了,今年准备结婚,可是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不把秦淮茹这条蚂蟥给喂饱了,休想!”
许大茂笑的两撇小胡子都翘起来了:“可说呢,秦淮茹狮子大开口,问人家要5000块钱!”
秦淮茹真干得出来,毕竟当年秦京茹想嫁给傻柱,她都敢要200块钱。
这件事儿是傻柱跟秦京茹结婚之后爆出来的。
把秦京茹给气得呀!当时就要去找她姐算账。
还是傻柱硬搂着腰给抱回屋的。
你当秦京茹真要去找秦淮茹算账么?不过是演戏罢了。
当年是她年少无知,死活非看不上人家傻柱,结果稀里糊涂就跟阎解成那样了……
后来她和阎解成离婚,再跟傻柱结婚之后,傻柱越是对她好,她心里头就越是愧疚。
“……”
许大灿问他哥:“男方家里怎么说?”
许大茂兴奋地手舞足蹈:“可精彩了!男方他家,来了十几个老娘们,堵在秦淮茹家里那通骂哟!骂她不要脸,想钱想疯了,一个闺女就卖半个万元户,她有两个闺女呢,把两个闺女全卖了不直接成万元户了?”
哈哈,精彩。
许大茂也觉得过瘾:“那一家子战斗力着实恐怖,从贾张氏骂到贾东旭,再从秦淮茹骂到棒梗,后来差点把贾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上了!
骂的秦淮茹跟贾张氏都开不了腔我跟你说。后来把,更有意思的来了,她们愣是扯着秦淮茹的头发给她扯到了街道,喊街道的人评理;街道要是不管,那她们就去轧钢厂,找厂长!要是还没人管,就去告秦淮茹卖女儿!”
许大灿听的心旷神怡,多好的时代呀,民心多么淳朴啊。
哪像后来啊,今年35岁长得像25岁的,开口就敢要18万8的彩礼。还得有房有车,还得买三金,给改口费……
人家有这个钱找个真正25岁的不香吗?
许大灿问他哥:“那槐花的婚事?”
“黄了呗。”许大茂摊手。
也是,除非男方家疯了,否则谁愿意跟一条蚂蟥做亲家?让她逮着吸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