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对他哥说道:“这李怀德越混越回去了,冒这么大的风险担惊受怕的,结果利润还没杨为民卖畅销书高呢。”
可不是嘛,还记得杨为民卖一本书多少利润不?1块钱的成本,卖到2块8的价格,这才叫暴利!
大家伙直到听完了来龙去脉,娄晓娥这才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皮包公司吗?”
许大茂一拍大腿,可不是嘛!
从今年开始,阿广那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皮包公司。
整天拎着个包,里头随时揣着公章还有几个房产证,开口签合同、闭口谈业务……
整个公司就在他一个包里,随时可以跑路!整个就是一骗子。
之前一直没开腔的陈军这时候又变的阴阳怪气了起来:“这某些人啊,当年挖空心思,尽力讨好的李怀德、李主任,搞了半天就是一个连两个货柜的彩电钱都拿不出来的骗子呀!”
几个女的全都捂着嘴笑,尤其是方柔,一边笑还一边冲许大灿挤眉弄眼的。
许大灿也是服了这个货了:“我以后挖空心思,尽力讨好您总行了吧?”
陈军还傲娇上了:“晚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
一直等吃完饭回到家里,许大灿才把几个家庭的核心成员给叫过来开会。
然后刚坐下就冲小鸡子说:“我们这是严肃的家庭会议,请闲杂人等自觉离开。”
小鸡子气的刚站起来,刘月如跟许窈就已经按着许大灿在打了!
一天天的,没有逼数。
许飞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的父亲和姑父是大学时候的室友,两个人胡闹惯了……
刘月如修理完了某些人,才诧异地问:“大哥,我嫂子呢?”
许大茂心虚地直挠头:“那什么,于莉她自己不来的。”
于莉不来,当然是盯着娄晓娥跟谭亚丽了,免得她们这两个“外人”知道了他家的计划。
会议一开始,许大灿就语出惊人:“各位家人们呀,咱们的机会来了!”
许大茂呼吸都变急促了:“你是说这个院子?”
许大灿点了点头:“今天李怀德出现的太巧了。”
是呀,他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在他们一大家子人都上傻柱那饭馆去吃饭的时候,他这个失踪人口突然回归了?
原来是盯上了他们呀!
随便上胡同一打听就知道,整个帽儿胡同谁家最有钱啊?那肯定是许老大跟许老二呀!
再然后就是傻柱,那么大个饭馆开着;再再然后才轮得到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呢。
至于说其他人,那就往后稍吧……
“李怀德今天应该是想要一石二鸟的,同时钓咱们家跟傻柱。”
许大茂接话道:“结果没想到我们哥俩混的“忒惨”了点儿,这李怀德还没看上我俩!”
许大灿笑着说:“他不是没看上咱俩,而是先入为主了。觉得傻柱都能有十来万,我们哥俩起码也得有个二三十万吧?再加上刘海中,这就差不多有个四五十万了,已经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
许大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李怀德不是没看上他俩,而是早就准备把他们哥俩连锅端了。
见大茂懂了,许大灿又说:“过了今天晚上,他肯定就能打听出来咱俩的身份了,到时候,他还敢不敢干这件事儿可就不好说了。”
那可不,许老大和许老二,一个是资产好几千万的大老板,另一个是外经部的办公室主任。
李怀德当年就是搞政治运动上来的,又怎么会掂量不清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许大茂急了:“别啊,他要是不干了,咱们还怎么拖刘海中跟秦淮茹下水呀!”
许大灿想了想说:“哥,这件事多半还得落在你的身上,你得陪他演一出戏。”
“……”
第二天一上班,陈军就把许大灿给叫了过去。
大剌剌往那一坐:“泡茶啊!傻愣着干什么?”
这个狗……
许大灿给他泡了茶,正打算给自己也泡一杯,就听着家伙说:“我找你来呢,就几句话,你就别再泡我一杯了!”
这魂淡,不就是方柔给他买的好茶叶么,至于吗!
陈军把两条腿往办公桌上一放:“说说吧,你准备怎么打击彩电走私啊?”
“这好像不归咱们管吧?找海关,找缉私处啊!”
陈军抄起烟就砸了过来:“这件事我还就交给你了,这些彩电一台也不能少!”
许大灿把烟拆开,弹出来一根,剩下的直接揣包里了,又看的陈军太阳穴直跳。
陈军把脚从桌子上给拿了下来,小声对许大灿说:“这件事儿你要是干好了,你那个副处的事儿……”
许大灿颇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差点脱口而出:“副处?处长啊!”
从陈军办公室出来,许大灿心里就开始盘算了起来。
既然他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他了,那这里头可操纵的空间那可就多了。
许大灿跟程菲打了个招呼直接就颠了。
从单位出来之后,先骑自行车去找耗子。
有人要说了,还骑自行车呢?这混的也太次了啊。
那是这些人根本不懂公务用车条例。
什么级别坐什么车,这又不是30年以后,考上编第一时间先买个代步车上班。
“……”
不出意外,耗子这孙子又钓鱼去了……
把许大灿气的:“等他回来让他来找我,还有这个月奖金给他扣了!”
一帮兄弟全都幸灾乐祸,一边倒的表示支持。
一个耗子已经够让许大灿头疼的,没想到大雀儿这家伙也开始不务正业了。
起因是许大茂送了他一台尼康相机,他现在也不骑三轮车去给人家搬家了。
开始满世界打鸟去了,每天回家第一句话:“老婆,你猜我今天拍到了一只鸟,身上有几个颜色?”
把马勤气的:“你跟鸟过去吧!”
哎!手底下这帮人也就覃虎最让人省心了。
反正他白天也不上街去卖糖葫芦,而且这时候也没城管;再说了就算是有城管,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拔他的钥匙,顺便再拆他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