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当年考大学的时候,就很有戏剧性。
刚开始复习的时候刘月如的成绩还是领先的,她毕竟上过高3,不像许窈他们高二上学期就停学了。
但随着许大灿帮她俩补完高中全部的知识点,然后开始上题海战术的时候,许窈就渐渐后来居上,追上来了。
许大灿不得不承认,他这个亲妹妹的天分就是比老婆高,甚至假如他要不是穿越的话,说不定都比不上许窈。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十根手指头伸出来还不一样长呢,人总会认清自己,和自己和解,不再内耗。
刘月如在这一点上就做得很好,从不内耗。
拿老公撒了气很快就又变的明媚了起来,拉着许大灿说起了许窈的婚事:“嗳,我帮你探过爸妈的口风了。”
许大灿问:“他们二老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咱爸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开什么玩意,比许窈小9岁,这怎么能允许呢?”
刘月如说到这儿,欲言又止,不一会儿自个就憋不住笑了,咬着许大灿的耳朵说:“咱爸说她想老牛吃嫩草,咯咯咯……”
刘月如口中的热气直往许大灿的耳朵里钻,痒痒的。
许大灿索性把她抱在了腿上,感受弹弹的震感的同时,手也不自觉朝去惯了的地方伸去……
刘月如脸红红地轻声呵斥:“别闹!”
可这家伙全然不听她的,刘月如拿他没有办法,也只有听之任之。
“到是咱妈还比较开明,言说既然那人是你的大学同学,连你都认可了,想来人品是没问题的,还跟我说就是不知道他性格怎样,要是太强势了那可不行,咱家许窈就是个脾气臭的……”
许大灿听完了点了点头:“小鸡子那家伙也完全没有问题,那现在就差许窈点头了。”
可不是没有问题嘛,许大灿一跟小鸡子说想把亲妹妹介绍给他,他抱着许大灿的腿就喊“兄长”!
那辈分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嗖嗖的往上升;要知道他过去可是都喊许大灿“义父”的……
可问题难就难在许窈这里,她要是这么容易就点头的话,也不至于全家人一块儿犯愁了。
※※※※※※
许飞刚在日记里写下:“前一刻,还在为那逐渐消逝的春景而心生怅惘;下一刻,大街小巷便已被短袖短裙所占据。”
然后就被刘月如给抓了正着,非要见见未来儿媳妇长啥样,还逼问许飞到底是不是那个叫刘静的?
许飞不敢忤逆老娘,只有找去亲妹妹理论:“许雯雯,你又出卖我!”
正所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同理,亲妹妹又怎么能算出卖呢?
晚上,许大灿带他们两个做最后冲刺复习的时候,就连许文月都一个劲地偷看许飞。
把许飞给看毛了:“你老看我干什么?”
许文月吃吃笑着:“哥,你是不是真和那个叫刘静的早恋了?”
不等许飞抓狂,许大灿就屈指轻轻敲了许文月一下。
马上要高考的人了,年轻人的事能算早恋吗?
谈恋爱这事儿宁早毋晚,否则就会和程菲一样,在错误的时候遇上错的人……
程菲今年都25了,还不结婚,好些人给她介绍对象,可惜她一个都看不上。
今天下班,程菲没骑自行车走,而是连换了两趟公交,又一路问人,才来到一家饭馆门口。
“春风饭庄?”程菲抬头看着这庸俗的店名,无奈地走了进去。
这饭馆面积不小,前中后三间,不下20张桌子。
程菲进来,服务员刚要上前招呼,就听见有人喊:“程菲,果赖!这儿!”
认识她,还飚川音,除了江翎那个瓜娃子就没别人了。
程菲没好气走了过去:“看你找的这什么破地儿!”
江翎也留京了,曾经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如今却成了好闺蜜,原本关系好的那两个室友反倒都不怎么联系了。
江翎嘿嘿直笑:“我是四川人嘛,当然请你吃川菜了。我跟你说你别看这家门脸不怎么样,但是做的川菜之正宗,好多人都特意到这来吃。”
然后就冲服务员喊:“点菜,鱼香肉丝,东坡肉,再送我们一盘泡菜下饭嘛。”
服务员笑着说“没问题”,收好菜单走了。
江翎这才叽叽喳喳对程菲说:“吃川菜就要吃鱼香肉丝!”
说完这句,又问程菲说:“上次给你介绍那个对象,谈怎么样了?”
程菲一脸烦躁:“没联系了。”
江翎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啥子?”
程菲没好气捏了捏她的脸:“还傻子呢,那人文化不怎么样,还掉钱眼里了;一见面,全程都在跟我说生意经,炫耀他是第一批下海的人,如今怎么怎么好,还让我干脆辞职下海,去跟他一块儿卖牛仔裤……”
江翎也无语了,她当初认识这人的时候,没发现他这么脑残啊?
跟程菲讲生意经,晓不晓得她在什么地方上班啊!
脑残无药医,哎!
不过江翎还是不甘心,故意刺激程菲说:“嗳我说,你到现在都还单身,一直拖着不肯结婚,该不会还是在等许大灿吧?人家不止一次告诉你,人家老婆娃儿都有了,你咋个还念念不忘吗?你该不会想拖到等他离婚,然后你去给别个当后妈吧?”
程菲刚想说“你才给人家当后妈”,就听她背后那张桌子上,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然后还因为起来的太猛,差点把椅子都给带倒了。
程菲刚不悦地转身,头顶就被一片阴影所笼罩……
一个身高很高的男人边咳,边有些气急败坏地问她:“姑娘,方才你们说谁?”
程菲和江翎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同时摇了摇头:“没说谁。”
结果对面这时候又站起来一人,张嘴就来:“许大茂,我听的真真的,人家说的就是许大灿!”
许大茂破口大骂:“妈的傻柱,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傻柱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凭什么,这可是我开的饭馆,我是这儿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