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跟电视剧终究还是发生了不少的偏差。
就比如刘海中,由于 “许老大、许老二” 的缘故,他一直没能盖起那两间小房。没想到这竟成了一件好事,抵消了刘光天、刘光福回来抢占小房并把他打住院的风险。
然后就是今年,刘光天、刘光福他们哥俩各自分到房子,居然半夜偷偷搬家,还顺手牵羊拿走了刘海中的煤气炉子,把二大妈气得脑血栓发作住院……
这可真是无形中帮刘海中消除了前后两难啊,简直就是功德无量!
有人要说了,不就一个煤气炉子吗?至于么。
这煤气炉子现在归秦京茹他们单位管,一家就一个煤气灶,凭本换气。
也就是说刘光福顺的其实是这本!
人家只认本,不认人;刘海中为啥后来厚着脸皮上傻柱那去吃饭啊,真当他良心发现了啊?
那是因为他家没法开火做饭!
“……”
电视剧里的刘海中在1984年的时候忒惨了点儿,在现实世界,这老小子如今滋润着呢。
人家发了!bb机、金链子、金戒指这都戴上了,还给自己整了一身西装。
简直就是沙皮狗戴高帽——假充大个!
钱没挣多少,谱倒是先摆起来了。
张一元的茶叶沏着,聚顺和的果脯蜜饯也摆上盘了。
桃子、李子、蜜枣、花生、冬瓜糖、榛子、杏仁、瓜子……
不过啊,过去大户人家的正房里摆着这些,那就是不是吃的,叫看盘!
可刘海中这家伙倒好,吧唧起来没完,那张嘴就没闲过,这通造啊。
完了还跟二大妈说呢:“太素,以后你往这里头搁点儿牛肉干什么的。”
有钱了,他那两个儿子也变孝顺了。
尤其是刘光福,还特意给他请了一个保姆。
刘海中这下更了不得!真把自个当地主老财了,没完没了的使唤人家。
今天,又不知道临时起了什么意,给人家保姆派了活儿。不住嘴的催人家快去、还想不想干了?!
那保姆一直走出后院,眼瞅着四下里无人,才小声咒骂道:“刘海中你这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作践我,我咒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这保姆的话刚好让棒梗听了个正着。
他瞅着保姆的背影,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心里又指不定在打什么主意呢。
“……”
刘海中家的保姆刚到院子门口,远远地就驶过来一辆出租车,她又连忙给人家让路。
出租车上下来两男一女,一共3个人。
其中一个男的,她认识,姓许,跟雇主家里不对付;刘海中没少当着她的面编排许家,还总放狠话,要把人家如何如何……
但保姆心里清楚,也只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许大灿从出租车上下来,对非要跟来的陈军说:“陈大部长请把,上我们那陋室去莅临指导。”
陈军开口又吐钉子:“品德高尚的人住的才配称陋室,你有吗?”
许大灿捏着鼻子认道:“行行行,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您定!”
陈军这才傲娇地哼了一声,抬腿就往院子里走。
娄晓娥落后他两步,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也跟着进了院子。
看门狗阎埠贵早早就看见他们了,可这回他特别有眼力见,自觉转身回了屋,没敢上来“赛脸”。
这老东西有两大爱好,爱算计人和爱给人添堵不假;可是他不傻,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他门清着呢。
要说这四合院,陈军可不是头一回来了。
但真正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三个人穿过前院,刚进中院,傻柱刚好打屋子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他们了。
认出陈军后,又连忙上来问候:“哟,这不是陈秘书吗?我可好多年没见过您了,对了,大灵导如今还好吧?”
要不当年李怀德怎么说傻柱不懂政治呢,他都不是装的,而是真不懂……
这都多少年了,还管人家叫陈秘书呢。
在大灵导家里,他才是“陈秘书”,出了那个屋子,人家是什么级别?
不过越是级别高,就越是不会和一个厨子计较,相反,陈军还和颜悦色地和傻柱说了几句话。
许大灿看时间差不多了,才主动开口道:“傻柱,我看你脚步匆匆的,是打算干什么去?”
傻柱一拍大腿:“我们家何虹不是有黄疸吗?上你媳妇他们医院去看过了,给开了茵陈、栀子、黄芩、金银花的方子。吃了几天症状就缓解多了,我寻思着上外边儿叫个车,完了带他们娘俩复诊去!”
陈军对他说:“你都有孩子了呀?这复诊可是大事儿,耽误不得,快去吧。”
傻柱这才傻乐着出门去了。
进后院的路上,许大灿三言两语就把傻柱是如何经过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好不容易结婚的过程给说了一遍。
尽管娄晓娥跟他还是相看两相厌,刚才都故意没跟他说话,也还是感慨道:“这傻柱,也太惨了吧?”
这傻蛾子,还有心情同情人家呢?要不是他和他哥,这傻蛾子的命运比傻柱还惨呢!
对了,何虹就是傻柱的女儿,这名字还是刘月如帮忙取的。
彩虹通常出现在风雨之后,横跨一尘不染的天空,给人们带来希望的曙光,所以也被视作幸运的象征。寓意女孩在人生道路上会时常拥有好运相伴。
傻柱他们两口子对这个名字满意的不得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另一件有意思的事儿了。
那就是傻柱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亲妹妹何雨水居然都没露过面。
物理意义上的没露过面,既没去过医院,更没来过四合院,就跟全然不知道她亲侄女降生了一样。
为此,易中海还颇有微词。
“……”
他们进屋的时候,家里就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在家。
其他人都出去忙了。
一见到陈军,许大茂立马迎了过来:“哎哟喂,陈部长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陈军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尽整那些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