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别的草根?”
“在普通人的角度,可能一名刚刚进入三颗星的大学生,都要比一个保安更适合长公主大人!”
“当然,有可能是因为这个保安恰好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出现在了合适的位置···”
“也有可能这位驸马,是真的有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长处···”
“但我更愿意相信,···”
江南一抬眼,刚好看到宋小乐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飘忽,徐姗姗倒是紧紧的盯着他,若有所思。
“徐珊珊,考考你,你觉得这个李馥贞选这个保安当驸马,最大的可能是因为什么?”
听到江南的问题,徐姗姗垂下眼皮思考了几秒钟,这才缓缓地开口。
“嗯,如果让我来猜的话,抛却这个男人的出身,他一定还是个粗鄙的混混,扶不上墙的烂泥,又蠢又笨,草包一个,却偏偏又有着敏感的自尊,脆弱的神经。”
“哦?为什么?”
江南把身体后仰在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
没想到这个徐姗姗猜的挺准的。
“这样的人,才会跟南棒那些的门阀式的家族格格不入,他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迫穿上华衣锦服的猴子,站在大堂上供人参观,被人指指点点,浑身上下都会感觉不自在···。时间一长,自然待不下去了,肯定会滚蛋。”
“如果这个人再有点不被社会所接受的恶习,那将来李馥贞就更好操作,说不定能以极小的代价解除这段婚姻,甚至有可能让南棒那些一贯对财阀抱有敌意的社会舆论也站到她这一边来···”
“嘶···”,宋小乐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江说的没错,这位长公主果然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啊。
“嘶···”,江南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徐珊珊这分析···,娘的,这娘们儿说不定是个跟李馥贞差不多的人,在三观和行事准则上。
“行了,今天就分析到这儿吧,大家明白李馥贞什么样的人就好,作为企业家,我们还是要多交朋友,哪怕李馥贞代表的是她个人。”
“我们现在虽然在自己研究手机屏幕,但未来不保证会不会在芯片和屏幕上和三颗星展开合作。按照南棒人那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如果有李馥贞在中间牵线搭桥,总比我们自己冒冒然找上去有效率的多。”
“另外,小乐明天帮我约下杨副市长,看看他什么时候方便,咱们去拜访一下。”
江南把手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程秋忙拿着江南的风衣走过来,帮着他穿上。
“徐秘书怎么走?打车?算了,我送你吧···”
···
宽大的奥迪A6后座上,江南和徐珊珊据左右而坐。
“在筹备组里工作,有什么感受?”
“忙,累!有时候都得忙到凌晨,好在吕总给我们在楼下酒店定的有几间长期包房,谁来不及走了,就可以在那儿凑合一宿。”
“除了忙和累,没有别的了?”
“这还不行?”
徐姗姗转过来头,面向着江南坐好,江南忽然发现这娘们儿不知道把套装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一颗,露沟了都。
“我们几个,加外围那十几个助手,每天忙的都脚不沾地,饭都是匆匆扒两口就开始干活,哪儿还有精力操心什么感受?”
“我跟您说,我这两个月,吃的最好的两顿饭,就是我刚来金陵时宋总给我安排的接风宴,还有···,哎呀···”
车身一个颠簸,徐姗姗顺势哎呀一声,装作没坐稳的样子,一只手支在前方座椅的靠背上,另一只手却支在了江南的大腿上。
“···还有一顿,就是今天晚上吃的那一顿。”
“这么辛苦?我跟宋总说说,以后给你们的工作餐标准定的高点···”
江南按住了那只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挠痒痒的爪子,想把她放回原位,却被徐姗姗拉着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底下丝袜的柔滑和弹性十足的手感让他的手一时间不想收回了。
“老板,你怎么没听懂啊,我们不是吃的差,是没时间啊。”
徐姗姗的手盖在江南的手背上微微用力,江南感觉自己的几根指头都陷在肉里了。
“我现在最想的,就是赶快把这个项目弄完,到时候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徐姗姗朝着江南挤了挤眼睛,微微一咬嘴角,顿时让江南心中又升腾起一股无处去的邪火。
使了点劲儿,从徐姗姗的手下把自己的手抽回来,顺手在徐姗姗头上来了个爆栗,“又不老实了,小心我收拾你啊。”
“いたい,やめて···”
徐姗姗双手捂住了脑袋,忽然间发出的呻吟声让江南想起了以往看过的教学电影,顿时一阵大无语。
这娘们儿会的真多啊。
再这么下去,他说不定哪一天真的着了道了。
徐姗姗的家在玄武区一个老旧小区里,徐姗姗说是她的父母单位的房子。
到了小区大门口,江南也下来看了看,房子的房龄看起来时间不短了,但基本上都是三四层的红砖小楼,有门岗,有绿化,小区里面的路灯也都整整齐齐的亮着,甚至站在大门口的位置,还能看到小区里面有一个篮球场···
这一看就像是某些公家单位的家属院。
“谢谢老板送我回家。”
徐姗姗下了车,胳膊上搭着自己的短风衣,丁字步站着,给了江南一个含糖量三个加号的微笑。
“十一点多了,你赶快回家好好休息吧,怎么不多穿点,这天到了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穿的多了,怕你不喜欢啊···”
徐姗姗忽然凑近了一步,凑到了江南的近前。
“哼,还会说脚盆鸡的话,你懂得不少啊?”
“嘿嘿,老板,我就觉得你也懂,果然没出我所料,下次我多学几句好不好?”
江南避而不答,“行了,赶快走吧,耽误老板休息,扣你工资。”
“坏老板,你好狠的心,不知道工资是打工人最后的体面了么?”
徐姗姗眼波流转,顾盼生姿,“要不,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江南忽然觉得不妙,好像又走在被撩而无法自拔的路上了,但还是控制不住的问了出来,“换什么方式?”
“嗯···,要不,还像上次在京城里一样,你打人家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