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旺顿了顿:“哦对了,此人使用的枪支乃曾经小鬼子少将以上军官使用的二式手枪。
庄子骐就是在追捕他的过程中,被嫌疑犯开枪打死的。”
云烨静静的听了半晌,近距离开枪?那也就是说庄子骐目睹了嫌疑犯的真面目?
还有另一个原因,也许庄子骐认识嫌疑犯,云烨心里一惊,庄子骐要是认识嫌疑犯的话,
那嫌疑犯对他开枪就是杀人灭口。
过了良久,云烨这才道:
“秦局,听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个杀人嫌疑犯是隐藏在A国的小鬼子干的??”
“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认真研究,以及排查,得出来的结论是的,我就是想请教一下你,
你对调查和抓捕特敌分子有着丰富的经验,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分析分析案件,
看看我们刑缉的方向是否正确。”
云烨低眸思忖,随即道:“把案宗先拿给我看看吧。”
“行,我让顾川他们过来跟你说。”
“嗯。”
“报告!”
“进来!”
“顾川,国华,冀忠,你们过来跟云局讲讲这个案子的细节,之前调查的案宗也拿过来。”
“是!”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东北大雪纷纷,像一片白色的羽毛铺盖在大地上。
夫妻俩分行两路,傅尧庭回沙溪大队见傅尧怀和看望大队长他们,顺便了解一下荒山药材种植情况。
而云烨则坐镇太平县认真分析这件案子的始末,
以及派人走访周围的民众,寻找突破口,云烨手里则拿着一枚弹头陷入了沉思。
顾川推门进来,“云老大,我把案宗拿过来了。”
“嗯。”
二人沉浸在工作探讨中。
而傅尧怀见堂哥这么冷的天来看望他,兴奋得从炕上一跃而起,他一把抱住他:“小五哥,你怎么来东北了?”
“来看看你。”
“怎么样,在东北这段时间还习惯吧?”
“习惯,我喜欢这里,自由自在的。”
“鉴于最近你在东北的优秀表现,你嫂子很满意,我听说,前段时间她给你邮寄了复习资料,
她的意思是,让你专心复习,考大学。”
傅尧怀闻言后,神情一下子垮了,他一屁股坐在炕上,“哥,我,我能不能不考大学啊?”
“为何?”
“因为我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以前我就不爱读书,天天被我妈追着打,
何况是现在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上课了,
反而现在的日子我就很满意,哥,你放心,我不会给嫂子丢脸的。”
“你的这些想法跟大伯大伯母说了吗?”
“还没呢,我怕他们生气。”傅尧怀耷拉着脑袋说。
“你这小子,这种事一定要好好跟家里沟通,你又不是小孩子,别总是跟大家拧着来。
不过你要是真不想考大学,也得有个打算。”傅尧庭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劝道。
另一边,云烨仔细翻看着案宗,眉头越皱越紧,“顾川,这里面提到的嫌疑人活动轨迹有些奇怪之处,你们之前注意到了吗?”
“云老大,其实我们也察觉到了,但是一直没能理出头绪来。”顾川无奈地摇摇头。
云烨站起身,在屋内踱步,思忖着嫌疑人的犯罪动机,假如真的是小鬼子干的,
那么只能编入变态报复行为,假如是A国人的干的,那他的犯罪动机什么呢?
是激情犯罪,还是有预谋?
只是受害者只是一位10几岁的小姑娘,要说预谋的可能性其微,激情犯罪倒是符合,
毕竟小姑娘长得很漂亮,被一些变态盯上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云烨便道:“顾川,我们再重新梳理一遍线索,也许我们忽略了某个关键环节。”
而此时,沙溪大队的傅尧怀像是下了决心一般抬起了头,“哥,我想好了,我想去跟着厂里学些种植技术,
以后也好为嫂子厂子的建设出一份力。”
傅尧庭微微点头,“只要你有目标就行。但不管怎样,还是要多学点知识才好。”
而在太平县的办公室内,云烨眼睛倏然一亮,
指着案宗上一处说道:“顾川,如果这里的关联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调查方向就得改变了。”
顾川凑过去仔细一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云老大,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么隐晦的联系你都能发现。”
顾川不得不钦佩地竖起大拇指。
“你先别忙着夸,按照这个新思路,我们得重新走访一些证人。”云烨严肃地说。
云烨和顾川再次顶风雪外出调查,他们找到了一位之前被忽视的老人。
据老人回忆起的一些细节,正好验证了云烨的推测。
“云老大,看来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顾川兴奋地说。
而云烨顺着新的线索不断深挖,组合,逐渐锁定了真正的嫌疑人范围。
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让整个案件朝着清晰的方向发展,大家开心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这件案子影响极其恶劣,家属一直来局里闹,这也给他们办案人员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市局,省厅着重强调,一定要限期破案,否则秦明旺等领导班子将会受到处分。
经过了两天的摸排和线索整合,云烨直接带人去抓捕犯罪嫌疑人,对方是真的很警觉。
要不是云烨部署严密,还真被这家伙逃跑了。
“不许动!!!”
枪声响起,云烨交代了顾川几句,独自往另一条小路上奔去,在对方准备从墙上跃下逃跑时。
云烨直接开枪打中了犯罪嫌疑人的腿。
“啊!!!”
犯罪嫌疑人被抓住了,后经过审讯,对方没有半分反抗,犯罪嫌疑人也是觉得自己活够了,活到头了,抓住了反而得到了解脱。
他直接交代了犯罪经过,原来这家伙是A日混血。
说白了,就是当年日蛋国小鬼子欠下的又一笔血债,犯罪嫌疑人是小鬼子奸淫之下的产物。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不仅从生下来就被母亲虐待,还被周围的人欺负,
等他囫囵长成了半大少年时,他便放了一把火,将全家人烧死,
从此,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