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小春天没有坚持!不过她虽然不管这件事了,但是其他的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还是会帮狐小饶处理。
能力都是要慢慢培养的,既然小春天有这方面的天赋,狐小饶自然不会打着为小春天好的名义限制她的发展。
狐小饶一直想挑一个孩子将来继承粘杆处,现在看来,小春天最为适合,只是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了。
不过,小春天还小,狐小饶也不着急,等过几年再问小春天的意思也是可以的。
之后的几天,狐小饶一心扑在查流言幕后指使这件事上,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人全部又查了一个底朝天。
这样查起来麻烦是麻烦了一点,她不仅揪出了几个别的阿哥新安排在府里的探子,还弄清楚了一些隐藏的关系网。
最重要的事,她查到了放出她不敬乌雅贵人谣言的幕后主使。
尽管狐小饶不想去相信,但是在强大的证据面前,让她又不得不信,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恋!
狐小饶一直都知道她和楚恋的关系不似从前,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楚恋会厌恶她,厌恶到这个地步。
狐小饶实在不知道因为什么,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否则两个恐怕连表面上的和谐都没有办法维持。
既然不能再不能亲近,狐小饶也只能防着,她吩咐人,注意楚恋的一举一动,这样一来,楚恋就算有心对付她,也掀不起大浪来。
狐小饶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觉得心好累。
狐小饶觉得日子不太好过,远在临城的四爷也一样。
四爷刚回府里,连口热茶都还没喝呢,钮祜禄阿克丹便前来负荆请罪。
而原因是,他前日被人算计中了春·药,恰好遇到宋格格,然后他就趁机把她给睡了。
他没有见过宋格格本人,以为她只是府里寻常的嬷嬷,谁知道……
他心里追悔莫及,可已经悔之晚矣。
四爷头上的青筋直跳,钮祜禄阿克丹是他极为信任的一位手下,平日里他待他不薄,居然在他不在的时候,敢给他带绿帽子,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虽然四爷如今对宋格格已经没有了感情,可她怎么说,也是他第一个女人,和武格格等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四爷闭了闭眼:“念在你这些年为爷做了不少事的份上,下去领一百板子,如果你没死,这事就算了了。”
临城可是边关,人们下手普遍比较狠。
寻常人别说一百板子了,就是十板子,都得在床上躺上大半个月。
一百板子,基本上等同于杖毙。
苏培盛看着这位与他共事多年的老伙计,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倘若他轻拿轻放,以后谁还将主子的威严看在眼里,所以,你也别怪爷。”
“我明白!”钮祜禄阿克丹跟在四爷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不过,你放心,行刑的人主子特意交代过,手底下有分寸。”苏培盛又给了钮祜禄阿克丹一线生的希望,
“谢主子爷,谢苏公公!”钮祜禄阿克丹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跟对主子过。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一番皮肉之苦,你肯定是要受的!”苏培盛提前给钮祜禄阿克丹打预防针。
钮祜禄阿克丹一步步从底层爬上来,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一点皮肉之苦,根本算不上什么!
再难熬,也比因为睡了一个不该睡的女人,而丢了性命强。否则就算到了地府,他也没脸面对死去的额娘。
钮祜禄阿克丹被带了下去,可这事却远没有结束,毕竟男欢女爱,一个巴掌拍不响,宋格格那边也必须要有个说法才成。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四爷背着手问。
苏培盛躬身回道:“据宋格格身边的大丫鬟夏叶说,宋格格自从回到房里之后,就不动不吃不喝也不说话,颇有一种已经心死的感觉。”
宋格格出事,四爷身为她的丈夫,也有保护不周的责任,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她。
于是,在宋格格来临城近三年之后,四爷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里。
宋格格见四爷来了,原本龙洞无神的双眼有了几分光彩。
她起身下床,直接跪到四爷的脚前,神情哀怨地道:“奴婢知道,怕也只有发生这样不可挽回的事,爷才会愿意看奴婢一眼。”
“唉!”四爷叹息了一声,“这些年,是爷对不住你!”
“不,卑微如奴婢,能跟着爷十几年,已经是大幸了,奴婢死而无憾。”宋格格说完,脸上扬起一抹释然的笑容,下一秒钟,嘴角便渗出了鲜红的血。
宋格格这是要咬舌自尽。
四爷反应过来,一手捏住宋格格的下巴,一手劈在她的后颈,直接将她劈晕了过去。
四爷将宋格格软绵绵的身子一把抱住,冲苏培盛喊道:“大夫!快去找大夫!”
苏培盛领命,急忙快速跑了出去。
很快大夫便来了,给宋格格检查了一遍之后,说她的舌头受了重伤,但好在发现的及时,没有性命之忧,舌头修养个两个月左右,便可以康复。
“爷,您看?”宋格格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是好。
“钮祜禄阿克丹那边的板子打完了没?”四爷问。
“打完了,人没死,不过也去了大半条命!”苏培盛回道。
“爷记得钮祜禄阿克丹的妻子前两年没了,你一会儿把宋氏送到他的院子去,如果宋氏醒来愿意跟着他,就让钮祜禄阿克丹娶她为妻。如果宋氏不愿,就给她找间寺庙出家吧!”四爷给了宋氏两个选择,究竟走那条路,就要看宋氏自己的意思了。
虽然这两个选择都算不上好,不过在民间女子一旦发现和别的男人有染,就会被浸猪笼的年代,四爷的处理已经算是很仁慈的了。
毕竟,宋格格和当初的伊格格情况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沙达利近来可有什么动静?”宋格格的事,让四爷难得的想起来府里还有一位快要被他给遗忘的格格。
“她这段时间很安分,没有出过府,不过和鄂尔泰有得很近,有传言说,沙达利格格心悦鄂尔泰!”苏培盛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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