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骑马去搬救兵,独留四爷和沙达利在原地等候消息。
“四贝勒,我背上的伤没办法自己上药,你能帮一下忙吗?”沙达利满眼祈求地问道。
四爷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男女授受不亲!”
“医者没有性别之分,难道四爷要看着我血流尽而亡吗?”沙达利低下头,“再说这里就你我二人,我不说,爷想必也不会说出去,于名声也是无碍的。”
四爷看了眼沙达利背上的伤,她的后背满是鲜血,一时也看不出伤得有多重。不过沙达利有一点说得对,他的确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血流而亡。
先不说沙达利是为了他才留下的,单说她这种死法将来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知晓了,他也不好交代。
权衡之下,四爷最终决定帮沙达利这个忙,只是上药全程他眼里只有伤口本身,别的地方连瞄一眼都不曾,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沙达利对自己的姿色还是很有自信的,却没有想到近距离接触之后,四爷仍旧不为所动,心情不免有几分失落。
不过越是这样的男人,越能激发她掩藏在灵魂中的征服欲,沙达利将衣服穿好,笑着对四爷说道,“四贝勒为我的伤上药了,礼尚往来,我也该帮四贝勒才是。”
“不用,爷自己上药没有问题。”四爷没有洁癖,但是也不喜欢不熟悉的人碰触自己的身体。
沙达利却不听四爷的话,手直接按在他流血的伤口上。四爷疼的一哆嗦,看向沙达利的眼神很冰冷。
“很疼吗?”沙达利抬首,笑得格外灿烂,“别急,你一会儿就不疼了。”
说完,沙达利便开始动手帮四爷清理伤口,她的手脚很麻利,显然经常做这样的事。
四爷想阻止,却发现手脚无力,不禁声音里带了一丝惊慌,“你方才对爷做了什么?”
“一点麻药而已,止痛的,不用一个时辰药效就散了。”沙达利在四爷缠着伤口的棉布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抬起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段时间,咱们能做很多事呢。比如,将生米煮成熟饭。”
四爷的威严被触犯,恼羞成怒道,“你不知羞耻!”
“在我们蒙古,不论男女,只要喜欢就会努力去追,哪怕粉身碎骨,我都无所畏惧。”沙达利说完,十分坚定地吻上了四爷的唇。
四爷紧紧抿着双唇,明明浑身无力,却紧咬牙关不让沙达利破门而入。
四爷虽然曾经要过几个女人,可是他却只和狐小饶吻过,因为他认为相濡以沫,只有和心爱的人才能体会其中的美妙。
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并不爱沙达利,所以想和他接吻是不可能的。
沙达利很是耐心,可是四爷同样不缺毅力,最后她叹息了一声道,“四贝勒,你赢了!”
沙达利不再执着于四爷的唇,而是将吻一路往下,四爷身上的衣物也随之落下。
被一个女人温柔以待,尽管这个女人并不是四爷心中想的,可仍旧控住不住身上的酥麻。
沙达利感受到手底下的肌肤变得僵硬,嘴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四爷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前几次都让四爷给躲过去了,这一次她一定要将他吃到嘴里,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理由能够阻止她进府。
沙达利尽管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儿,又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福晋养在身边,可是生活的圈子却是层次不一,春.宫.图从小到大不知见过了多少,实践起来倒也很有一套,惹得四爷心火旺盛。
“四贝勒,你看看我!”沙达利将身上的衣服除去,虽然她背上有伤,却仍旧掩盖不住她的美。
不用于满族女子娇养出的白皙粉嫩,沙达利的肤色偏棕色,有一种健康、力量之美,足以让一般男子为之目眩沉迷。
可显然,四爷并不在一般男子的行列中,早在沙达利动手解衣物的时候,他便将双眼闭上,任凭沙达利如何软语相求就是不睁开。
沙达利无法,只能继续向四爷的敏感处进攻。四爷看不见,触觉却比常人灵敏许多。
那一刻,四爷承认,他有一瞬间的沉迷。
不过那也只有一瞬而已,他脑海中不停地去想狐小饶的脸,他既希望她能像上次他遇险时一般冲天而降,又不希望让她看到这麽狼狈的他。
狐小饶要是知道他和沙达利这麽亲密过,一定会吃醋的吧,他该怎么哄才能让她回心转意呢?四爷进入了苦思冥想中。
沙达利使尽了浑身解数,一抬头,却发现四爷走神了,她的心情啊,酸甜苦辣咸,完全可以称得上五味杂陈。
而此时,小四爷就像是睡着了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沙达利不相信自己这么没有魅力,这麽主动送上门来四爷都不为所动,那是不是四爷身体有问题?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就被沙达利给否了。
四爷是有子嗣的,还是不同女人给他生的孩子,总不可能他的女人都给他带绿帽子吧。
所以,四爷这样只能说明他对她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眼看四爷身上的药效就要过了,沙达利将衣服重新穿好,对四爷道,“四贝勒,你赢了!”
连四爷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今天真的可以平安的度过去,毕竟身不由己是很正常的事。
想当初云裳有孕,她要将身边伺候的丫鬟开脸给他做通房,被他拒绝了之后,云裳找机会把他灌醉,迷迷糊糊间他将人认错,便成就了今日的武格格。
可是这次,他竟然真的可以对美色不为所动到这个地步,四爷细想了一下原因,肯定是因为他对狐小饶爱得深沉,才让他对别的女人燃不起任何兴趣,原来爱的力量真的可以这麽强大。
四爷嘴角微钩,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
沙达利看得心里发苦,开口道,“咱们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也不差什么了。四贝勒,你难道就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不打算!”四爷语气坚定地道。
沙达利不甘心地道,“如果我有东西可以交换呢!”
“沙达利格格,感情从来不是可以用来交换的物件。”四爷恢复了些力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整体妥当,又恢复到在外人眼中的冷漠模样。
“我不求你能像喜欢四福晋一样喜欢我,我只想要一个安身之所而已。我保证,进府之后我一定会安分守己。”沙达利举起手,就差发誓了。
四爷沉吟了一下,问道,“你的交换条件是什么?”
“一本书,那也是我额娘留下来的唯一遗物,上面记载的东西和大清的安危密切相关,相信四贝勒一定会感兴趣的。”沙达利的语气十分笃定。
“你为什么选爷?”四爷不解,真有这么好的机会,沙达利和大阿哥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为何会选择非嫡非长的他,这不合乎逻辑。
“因为我从第一眼看到四贝勒,就知道四贝勒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比其他自视甚高的阿哥靠谱多了。”沙达利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
四爷面容不变,心思却百转千回。从沙达利的行动来看,她起初是想利用自己的美貌进四贝勒府,几次之后彻底宣布失败,这才想着改变策略。
沙达利如此处心积虑,若说没有所图,四爷决定不会相信,可她图的真的仅仅是个安身之所吗?四爷持怀疑的态度。
讲真,四爷并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浑水已经赖上了门,他避无可避,倒不如主动迎战。
想通之后,四爷道,“好,希望你所说的书名副其实,否则在爷的后院,你想过得好容易,想过得生不如死也易如反掌!”
“在此之前,我还想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可以吗?”沙达利问道。
“你先说!”沙达利不是狐小饶,她提的要求四爷不会一口直接应下。
沙达利咬了一下唇道,“我想将额娘的牌位一起带到四贝勒府,每日在我的屋子里供奉。”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允许?”怎么说沙达利的额娘也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女人,看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对沙达利的重视程度,想必对她的额娘应该也不是无动于衷。
“父王那边我会去说。”沙达利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会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同意。
“爷答应你!”四爷回道。反正于四爷而言,这也不是大事。
PS:揭秘沙达利无法将四爷生米煮成熟饭的真相
某日四爷喝了加了料的回来,狐小饶用银针帮着帮着四爷排出体外,看着四爷那张被药折磨的异常痛苦的脸,狐小饶福至心灵,在四爷的其他穴位上插了几针。
四爷是个重情的男人,狐小饶有信心在外界不够诱.惑的情况下,四爷不会偷腥。而她现在肚子里怀着不止一个宝宝,行事必然要慎之又慎,夫妻之事也是能免则免,四爷自己熬着难免辛苦。
她正好把四爷的后顾之忧给解了,没有她的银针,四爷在接下来的几个月想再一展男人的雄风,恐怕是不行了。
沐浴时,四爷问,“你不生爷的气了?”
狐小饶一派轻松地答道,“气啊!不过我已经惩罚过你了。”
嗯,所以这就是在沙达利和四爷的事件发生之后,狐小饶问四爷是不想还是不能的原因。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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