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这事我还真没听说过。”五福晋只知道郭络罗秋思有一阵子病了,可究竟是什么病,就没有人知道了。
“出了这样的事可不得瞒住了,虽然手没有脸来得重要吧,但是留下了那么一大块的疤痕,要是传了出去,她这八福晋的位置能不能坐上去还是两说呢!”同为女人,七福晋对郭络罗秋思的情况不免有几分同情。
“现在怎么说她也已经是咱们的弟妹了,有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为好。”五福晋提点了七福晋一下,这事以后被谁发现都可以,却不能从她们几个妯娌的口中说不去,若是为了这事引得兄弟不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七福晋微笑着道,“我心里清楚,这不也是和五嫂关系近,我才提这么一嘴嘛!”
五福晋听完拍了拍七福晋的手,她们之间到底亲不亲近她并不知道,不过她能大体猜到七福晋的目的,估计是想让她把这话传给狐小饶吧!
周所周知,狐小饶和郭络罗秋思的关系很不好,七福晋现在把郭络罗秋思的短处透露给狐小饶,一来能卖一个人情,二来要是狐小饶要是对郭络罗秋思有什么行动的话,也能为生活多个谈资。
五福晋能看得破,相信狐小饶自然也能,所以七福晋的算盘终究要落空了。
不过通过这件事,倒也提醒了五福晋,平常和七福晋交好可以,却是万万不能交心的。还没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七福晋就会这么坑人,真要有事惹到了她,那招数不得层次不穷啊!
古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仔细想来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等所有的福晋全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郭络罗秋思和她的陪嫁时,她眼底里的恨想掩盖都掩盖不了,冷得让人身子打颤。
“瑶儿,本福晋吩咐你的事,你还记得吗?”郭络罗秋思问面前站着的和她身形相似的少女道。
“奴婢……奴婢记得!”被称为瑶儿的丫鬟弱弱地道,“可奴婢……奴婢不敢!”
郭络罗秋思冷笑道,“不敢没关系,本福晋明天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你说你是想伺候一个男人,还是一群?”
瑶儿被吓地“噗通”一声在郭络罗秋思面前跪下,流着泪道,“奴婢一定听从福晋的安排!”
郭络罗秋思被瑶儿哭烦了,拿起一旁放着的杯子,直接把里面的茶水泼到瑶儿的身上,“别弄得和本福晋欺负你似的,让你替本福晋伺候八阿哥,那是别人想修都都修不来的福分,你得惜福!”
瑶儿一点也不想惜这种福,她今年才十四岁,是郭络罗氏家的家生子,虽然她长相只能算是清秀可人,可阿玛额娘大小也是一个管事,早就为她安排好了亲事。
对方不说是顶优秀的男孩子吧,但是待她极好,还帮她干过几次活,嫁给这样的人,就算没有大富大贵,可安安稳稳的也不错。
谁成想到郭络罗秋思挑陪嫁的时候选谁不好,偏偏就选上了她,给她改了名字也就罢了,并且还让她替郭络罗秋思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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