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狐小饶问四爷都和小楚恋说什么了。
四爷用手指顺着狐小饶的发,“别多想,爷只是告诉她作为长姐要友爱兄弟姐妹而已。”
“小楚恋毕竟离开我们身边的时间久了,有的事急不得,最好先慢慢引导着。”狐小饶道。
四爷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于是道,“爷明白!让你费心了!”
狐小饶冲四爷翻了一个白眼,“我现在可是小楚恋的额娘,哪有什么费心不费心的。”
“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称职的额娘。”四爷好笑地恭维道。
虽然知道四爷的话调侃的意味居多,可狐小饶听在耳里还是很高兴。
女人啊!总是免不了要中了甜言蜜语的毒。
狐小饶既然让小楚恋回府来住,自然不能让她的课业断了,于是便托觉罗氏帮忙介绍个合适的女先生。
觉罗氏在京城贵圈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人脉可比狐小饶还要多得多,加上看人的眼力,很快就锁定好了三位人选,拿出画像让狐小饶来挑。
“你说主要想让孩子多读些书,好明事理,额娘就特意找有名气的才女,口碑也是不错的。
这位索绰络氏,今年三十二岁,她祖父曾任过大学士,据说三岁习字,七岁成诗,十二三岁便成了名,但是因为她嫁的人家里犯了事被撸了官职,这才出门做女夫子,她为人谦和,你表妹就是她教的。”觉罗氏说完,喝了口茶水,又指了指旁边的那张画像的人,“她是梅勒氏,今年三十五岁,她父亲是青山书院的院长,从小耳闻目染的,才学也是不错的。
不过他父亲挑女婿的眼光不太好,丈夫只考了一个秀才而已,被打击之下精神不算太好,天天只知道捧着书读,一文银子也不赚,所以……唉!总之是一个命苦的就是了!她交的上一个学生是裕亲王的小孙女,想必你也是见过的,额娘觉得改成。
至于这最后一个,哈达纳拉氏,二十一岁,她母亲曾是教导额娘的女夫子,家事绝对没问题,不过有人说她命硬,从小定了娃娃亲,两人刚要成亲,对方就从马上摔下来死了。
她便没有再嫁,给人抄书贴补家用,去年她的额娘过世了,兄嫂容不下她,她这才想着出来做女夫子。
正好额娘打听这事,她便给额娘传信毛遂自荐,你要觉得不合适,就当额娘从来没有说过。”
哈达纳拉氏具体学识怎样暂且不论,单说她未嫁的身份,以后要整天呆在四贝勒府的后院里,若是对四爷起了心思,给狐小饶带来的绝对是不小的麻烦。
觉罗氏清楚这里面的门道,不过小时候女夫子教给了她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哪怕现在也受益良多,现在女夫子的女儿有困难,她也不忍一点情面都不留。
“额娘,我能先见见她们的人吗?”狐小饶问道。
给小楚恋安排女夫子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可不能草率了,说的都是虚的,还是见一见本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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