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络罗秋思几次想让狐小饶出丑,都被她狠狠的反击了回去,这梁子肯定是结下了,但是说裕亲王妃会为了一个亲戚家的小辈故意为难狐小饶,这倒有些牵强了。
除此之外还能因为什么。狐小饶一时也想不出来,不过这都不是最要紧的,先把眼前的困局应付过去再说。
狐小饶听身边的人议论纷纷,尽管没有说的很明确,但是也在含沙射影的说狐小饶善妒,是个不能容人的。
在大清对女子没有像宋朝时那么严格,可善妒仍旧是一条重罪,只是没有直接被休弃回家那么严重罢了。
“二伯母(裕亲王是顺治次子),饭可以乱吃,可话不能乱说。知道的是您关心小辈,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故意说妾身善妒呢!”狐小饶话音一落,众人都不说话了。
像这种场合明刀暗箭多得是,却少有将话挑明的,这一挑明就有些让人尴尬了。
裕亲王妃拿帕子掩了掩嘴角,讪笑了一声,“我性子直,不过是有事说事罢了,小四家的别多心了。”
“多不多心的先不说,毕竟您是长辈,就算真是有心的妾身也不能说个不字。不过话说到这里了,虽然是家事,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若不然以后都把妾身当成豺狼虎豹,没有美人敢再进四爷府上,妾身可不知道该找谁哭去了。”狐小饶从来没有要和四爷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天真的想法,所以说出来这样的话那真是毫无压力。
“妾身自认为没有太子妃温柔贤惠,却也不是不明是非的人。
宋氏夜里发热不退,妾身怜她伺候四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意将御医请了来。御医说宋氏这情况要么服用虎狼之药搏一搏,要么只能听天命了。
妾身毕竟是新妇,这样的事初次遇到自然拿不定主意,便特意去请示了四爷,这才用了药,却不想影响了生育。
宋氏想不开,做了些错事,妾身念着她的身子,就让她禁足好好休养休养,各种吃穿用度并无苛待。
大家说说,妾身哪里做的不妥了?”狐小饶越说越觉得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御医和四爷作证,这话就少了许多的可信度。
狐小饶说的在情在理,众人自然没话说,然而裕亲王妃却不想这麽放过她,“人好端端的,怎么就莫名发了热,还那么严重。”
“唉,说来这宋氏也是可怜的,她有个嫡亲姐姐嫁给了一个小官,前不久因病过世了,
她悲伤不已,曾一度求妾身出宫去给姐姐吊唁,可宫里的规矩众人都是知道的,想当初妾身的姐姐重病之时,妾身都不得陪在左右。
宋氏不过一个格格罢了,妾身可不能因为同情坏了规矩,所以……”狐小饶话没有说完,但是比起说完有力度多了。
谁遇上这样的事,除非脑子进水了,都不可能让一个妾骑到自己的头上来。
裕亲王这回不说话了,有句话叫做不做就不会死,宋氏看似可怜,但是凭着她做出来的事,有这个下场一点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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