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爷厉不厉害?”四爷边动作边问身下的娇人。
狐小饶讨好道,“爷,你最厉害了,谁都比不过你!”
四爷喜欢听这样的话,却仍旧不依不饶道,“你又没见识过别人,怎么比较的?”
狐小饶边双腿缠上四爷的腰,祈求得到的更多,边道,“猜的,猜的行不行!”
四爷见狐小饶这麽热情,再也忍不下去,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和狐小饶一起到达爱的天堂。
事毕,两人又叫了一次水,等洗漱妥当了才歇下。
狐小饶累极,一沾枕头就睡熟了,或许是觉得冷,她下意识的往四爷的方向依偎过去,直到滚到四爷的怀里才肯罢休。
四爷搂着身体温热的妻子,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但想想方才狐小饶哭的那么惨,终究没再做什么,他望着狐小饶的睡颜,一时间不知为何一遇到她变得情不自禁。
他是个自控力格外强的人,在女人上面大多是例行公事,觉得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他却能明显的感觉出他和狐小饶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尽管这种不同与狐小饶并不循规蹈矩,在榻上颇为大胆有关,可这绝对到不了就算下了榻,他也想和她多相处一些时间的地步,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热烈,是四爷从未体会过的,让他既觉得新奇又隐隐感到害怕。
大清的大户人家有不成文的规定,夫妻成婚前三日丈夫必须要歇在正房,三日之后就随便了,如今已经过了三日,四爷心想,也许他明日可以去书房过个夜试一试。
另一边,宋氏先被禁足,后又听说她身边最为得力的春枝被送回了内务府,本来就虚弱的身体真真切切的病倒了。
宫人犯错被送回内务府,以后肯定不会被派到好地方去,很可能会被送到类似于浣衣局那种地方,宫女想在那里有出头之日,简直比登天还难。
宋氏尽管和春枝的感情不错,倒是不会真为了一个宫女伤悲,宋氏悲的是她自己。
同样是为主子出头,一个明明先动手的却不疼不痒的掀了过去,一个直接被打完送到内务府。
这样明显的差距,只要四阿哥所里的宫女太监有眼睛,就能看得出来谁强谁弱,以后她若是要再想办什么事,恰好和福晋的意思相左,谁还会帮她?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烧到了宁阳嬷嬷那里,这第二把就烧到了她这里,而她明显比宁阳嬷嬷狼狈多了。这麽一想,宋氏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二日,宋氏一大早就高烧不止,医女给开了药方,可是喝了仍旧没有退烧,狐小饶听了,直接让人把御医请来。
按照规矩,一个贝勒的侍妾是没有资格请御医的,不过狐小饶刚刚把宋氏收拾了一顿,不介意在外人面前装装贤惠。
御医探完脉,说宋氏是气急攻心,这烧来的太急,退的慢了很容易引起肺炎,若是想要退下去快些,就必须得下点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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