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里衣并不是一件十分繁琐的活,可是这却是狐小饶千百年来头一次,不免手有几分颤抖,不过她努力克制住,肉眼倒是看不出来。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四爷能够闻到狐小饶身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幽香,可是一时又辨不出是什么味道,让他特别想离得再近一些,好一探究竟。
四爷的呼吸打在狐小饶的头顶,将她的面容染得绯红,她把扣子解开,想让四爷自己除去,而本人往后退了一步,却被四爷一下搂住腰肢,让她直接撞进了四爷的怀抱里。
狐小饶闷哼一声。
四爷看起来很瘦,颇有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实际上肌肉发达的很,硬生生撞上去格外的疼,这不狐小饶挺翘的鼻子首先就遭了殃。
四爷抬起狐小饶的头,见她泪眼朦胧的双眸以及红通通的鼻头,不禁好笑道,“娇气的小家伙!”
狐小饶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强辩道,“明明是爷不好,怎么反过来说人家娇气,人家不服!”
“哦?这麽说倒是爷的不是了,快来说说爷到底哪里不好?”四爷嘴角带笑地问道。
狐小饶掰着手指头开始数,“谁让爷这麽强壮、坚硬、有男人味……”
狐小饶每说一句,四爷的嘴角就上扬一分,最后竟变成了哈哈大笑。
他这个小福晋还真是一个有趣的,这哪里是在说他的不好,分明是在变相的夸他嘛。
狐小饶轻捶四爷胸口,“你笑什么,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不成?”
“没有,爷的福晋说什么都是对的!”四爷赶紧哄道。
原本四爷在回来的路上听说狐小饶新婚夜就给宁阳嬷嬷来了一个下马威,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的,便刻意想为难一下狐小饶,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这四阿哥所里的天,却不想被她给逗笑了。
罢了,他的小福晋毕竟还年轻,有很多的人情世故不甚明白,他慢慢教就是了,没必要浪费这**一刻。
想通之后,四爷一把将狐小饶拦腰抱起,将她压在床榻之上,用唇堵住狐小饶即将出口的惊呼。
狐小饶瞪大眼睛,却不期然掉进了四爷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顿时失了心魂,只知道和四爷一起沉沉浮浮。
**初歇,狐小饶除了疼什么都没有感觉出来,浑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没有丝毫力气。
而四爷则像是一只吃饱餍足的大猫,不停是用手抚着狐小饶的长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狐小饶想想四爷的粗鲁,不禁气急,一口咬在他******的红点上。
四爷疼的身子一僵,将狐小饶重新压在身下,恨恨道,“看来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一次?”
狐小饶赶紧头摇的像拨浪鼓,两眼泪汪汪,表示自己真的不行了。
四爷扫了一眼狐小饶的全身上下,的确被他蹂躏的有些可怜,便先放她一马,“这回先欠着,爷改日再讨回来。”
说完,四爷起身,向净房而去,把狐小饶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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