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饶别有深意的看了东珠一眼,“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本格格的话岂是你能质疑的?”
方才还言笑晏晏的,东珠不知道怎么一转眼自家格格就生起气来了呢。
不过就算她弄不明白,此时也不敢多问,只能跪下请罪,“请格格赎罪,是奴婢多嘴了。”
“罢了,这次就罚你半个月的月钱,下不为例!”在狐小饶的概念里可没有什么人人平等的概念,无论是人是妖都是有阶级的,想往上爬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而东珠一看就是散漫惯了的,她现在不提个醒,早晚会给她惹来麻烦。
觉罗氏是个聪明人,一接到秋珠送的《女戒》,心里便有了计较,她虽然帮着女儿在四处收罗《女戒》,可也是不动声色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为何三格格会眼巴巴将《女戒》送过去,定是有人泄了密,那究竟是她院子里的还是狐小饶身边的人,这必须得查个清楚才是。
觉罗氏翻了翻《女戒》的内页,发现竟在落款处夹带着不少三格格的闺名,这样的东西幸好狐小饶长了心,没有送到四爷那里,否则四爷该如何看狐小饶。
纵然觉罗氏不愿自己的女儿再入皇家,可是既然是注定了的事,她自然也是希望两个人能好好的。
至于三格格,她从前对四爷有心,想要进四爷后院做个侧福晋,照顾云裳留下的小格格,觉罗氏乐见其成,但是现在三格格想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抢男人,那是万万不行的。
觉罗氏看起来弱弱的,可她毕竟是努尔哈赤的玄孙,手段从来都是不差的,要不然也不能在未生儿子的情况下,将费扬古宠爱的侧福晋富察氏给压在身下那么多年。
没两天,觉罗氏就找到一处三格格的疏漏,罚她抄写《女戒》五十遍,既然她想写,那就写个痛快好了。
与此同时,狐小饶房里的另一个大丫鬟西珠也从狐小饶的院子调到了侧福晋那里,至于暴露的棋子侧福晋想怎么安排,觉罗氏可不会费心去管。
不过侧福晋也不是省油的灯,转头就将状告到了费扬古那里去。
当然她说话一向很有技巧,不会直接说觉罗氏的不是,只婉转的说了觉罗氏帮着狐小饶作弊这一件事。
怕火不够大,侧福晋还劝费扬古说觉罗氏爱女心切,虽然小错可能酿成大错,但是现在弥补还来得及等等。
侧福晋给费扬古生了庶长子,本人又温柔小意,她的话费扬古是能听进去的。
于是,费扬古一从侧福晋屋里出来,便气势汹汹的去找觉罗氏算账,大声斥责她教女无方什么的。
这还不算完,他还要去宫里找教习嬷嬷,好好让狐小饶学习学习什么是规矩,知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觉罗氏默默的听着,虽然心里不舒坦,面上却没有说什么。
毕竟宫里的规矩狐小饶多学学总没有坏处,要是狐小饶一直像上次一般在公共场合对四爷那么大胆,她非得把心给操碎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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