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过往经历,历历在目。
林一铭与萧天傲刚刚达成他们之间的第一笔生意之时,当时他身上怀揣着数千两银子。
萧天傲对他心存戒备,为了达到监视目的,特意派遣陈长风护送。
当时暴风肆虐,海水倒灌,河盛道本就是一条河道,早年常年干旱,因为那场风雨,河盛道的河水才如今这般,川流不息。
当时他们所有人都在位于河盛道中央,所经历的种种经历,至今仍在林一铭的心头萦绕不去、清晰如昨。那段经历可谓是惊心动魄,九死一生。
“我记得……他不是已经被湍急的河水给冲走了吗?”林一铭回忆道。
“恩公,陈长风乃是萧天傲的心腹爪牙,关系非同一般呐!当初萧天傲身陷诏狱,若不是靠这陈长风提前拿下聊城。
恐怕他出了诏狱连聊城的城门都休想踏入一步。
而今这陈长风竟然又突然现身,并且还要来找恩公。他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李健眉头紧皱,面色凝重,“此前李健还在纳闷,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指挥萧天傲的那帮人马,而且还能想出分兵散队这样精妙的计谋来,现在想来,除了陈长风之外,怕是再无他人了!”
“嘶!”林一铭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愕地看向李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陈长风搞出来的?”
李健点了点头,表情十分严肃地说道:“恩公!李健看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就是那陈长风干的!除了他,还有谁有这般能耐能够指挥得了聊城军呢?而且据李健所知,那些士兵们可都只听从陈长风一个人的命令!”
“这么说来,确实是!可他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林一铭一脸疑惑。
“恩公,还能有什么事,肯定又是另一个柳青!”李健斩钉截铁。
一旁的萧若然算是听明白了,拉着林一铭的衣袖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时候他来找你,朕也觉得他没安好心!”
林一铭陷入了沉思,无奈苦笑道:“有点意思!就算我想去赴约,可问题他也没写明地址啊!去哪赴约!所以你们也不用紧张!”
“恩公,想去赴约?”李健满脸不解!
“嗯!如果他想对付我,完全可以把箭矢对准我就行,而且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守护在萧天傲身边吗?怎么还有空约我见面,而且那时河盛道,你还记得吗,我们带走了二十套萧甲!”
“恩公!李健记得!”
“嗯。我觉得他是故意留下的!”
“故意留下的?”李健疑惑不解地看向林一铭。
“具体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当时我是这么感觉的,而且你想象一下,他早不出来,晚不出,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你觉得他又是为何?”
“恩公!李健不懂!”
“恩公我,也不懂,所以为了搞懂,赴约是势在必行的!可问题就是不知道地点啊!”林一铭苦笑道。
“恩公!要真想赴约的话,李健倒是知道地点!”
“你知道?”
“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就是赴约的地点!”李健指着河盛道的方向,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