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北北踏入帮会大厅,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实在是三幻神的名头太大了。
现在在游戏中,不算Npc的话,那么玩家的水平大致处于这样几个层级。
最低的一档,就是路人,纯纯的为了体验游戏而来,可能连大帮会的生活玩家都打不过,亦或者自身就是风景向的玩家,实力大概为,不入流到三流皆有。
再往上一档,就是精英玩家,大多都是路人中的高手,或者大帮会中的基层玩家。内功,武学,轻功,装备齐全。实力为普遍踏入三流境界。
更高的就是江湖上有名号的存在了,当然这名号只是玩家们自己取的,跟张轩那种华山论剑得来的不可同日而语。
这些人基本都是有所奇遇,或者自身天赋不错,亦或者充钱够多,内功,武学,轻功,装备都十分精良,操作也是不差,清一色的三流高手。
继续向上,就是有独门套路,操作也很优秀,实战中不被针对就能以一敌多的那种。像是玉麒麟就算是这个阶段的代表人物。
但凡实力差他一丝,往往扛不住一刀。
当然这个阶段的实力差距也是极大。
之前提到过的任我行,李淳罡,潘金莲都算是这个阶段中的顶尖,这些人的江湖名号已经广为人知,不存在弱者,血手人屠,罗翔等人就是这一层次的选手。
就连大帮会中的一些职业选手一时不差也会为他们所败,实力都是三流巅峰,其中任我行只是借着《吸星大法》强行迈入二流罢了。
再向上就能摸到目前游戏里玩家所能达到的天花板了。
职业玩家里最顶尖的存在,像是天外天的谢晓峰,星辰的破军和贪狼,九天的三清天,太阳的宙斯,阿波罗,七夜的秋风,春华,夏夜等人。
这些人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强大,基本不存在弱点。
其中很多人都身怀盖世神功级别的武功,其装备,操作都是顶尖,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基本不存在被单杀的可能。实力三流巅峰到二流皆有。
这游戏玩家的最后一档,就是刚刚所说的那少数的几个人。
天赋强大到突破人类极限,实力恐怖到以一敌百,甚至以一敌千!
没有人能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他们就是这个游戏最传奇的存在。
金色品质天劫战甲的制造者,拥有者---七夜,将夜!
几乎没人能触碰到其衣角给其带来伤害,绝对闪避的剑神---九天,北北!
一刀斩断生死路,踏破生死无妄门,游戏里的不败神话,最强者---华山派,快马一鞭!
阿尔法宣布退役后,他们就是新的三幻神,绝对无敌的代名词。
你若为路人,你见我如井中望月。
你若为高手,你见我如一粒蚍蜉见青天!
。。。。。。。
进了大厅,北北没有言语,只是缓缓拔剑在手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就在众人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李淳罡站了出来。
“就让我见识见识,世界最强的实力吧,在下李淳罡请教了。”
“风雷破空!”这是第一剑。
李淳罡剑尖轻颤,空气中泛起涟漪,随即狂风骤起,雷光在风眼中闪烁,如同天罚降临。
“飓风无量!”这是第二剑。
李淳罡剑锋挥动,地面尘土飞扬,飓风呼啸而过,剑气化作一道巨大的飓风,将前方尽数笼罩其中。
“风暴之眼”这是第三剑。
以剑为眼,掌控风暴,风暴以施剑者为中心形成,剑气如雨点般从风暴中射出。
三剑过后,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北北生,李淳罡死!
风暴微微吹起了北北的衣角,李淳罡已然化光而去。
哪怕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也没看到北北何时出剑,又是如何躲过了李淳罡三记恐怖的剑招。
玉麒麟咽了咽口水,“只是一剑居然就!!!”
“不,应当是两剑。”有其他人打断了他的话。
“其实是三剑!”谢晓峰苦笑一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一剑破风,一剑灭雷,最后一剑,杀人!”
“临时占据核心,复活点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重新建立完毕。哎!”最终谢晓峰想了想,只能无奈之下提起最后的内力高呼,“撤,别白白丢了属性。”
虽然谢晓峰已经算是放弃了这块驻地,但很显然北北并不想放过他们。
单人一剑挡在大厅的门口,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见此谢晓峰也只能重新振作士气,“能走掉几个算几个吧。”
说罢,带头朝着北北攻了过去。
。。。。。。。
死亡的谢晓峰看着没有掉落什么重要的道具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掉了属性点,但是二流高手自己就能通过修炼涨回来。
就是在补回属性期间,所有经验获取减半。
虚弱状态的谢晓峰被北北一剑秒了没什么好说的,其他天外天的人见此也是无惧,反倒激发起了自身的血性。
“兄弟们,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她一个不成。”
“干他,血刀大阵再起!!!”
有人一声大喝,顿时众人纷纷施展杀招群起而攻之。
过了没多久,喊杀声安静了下来,大厅近乎空无一人,唯有北北的素色长裙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杀光全部人之后,北北没做停留,朝前两步来到驻地核心处,一剑一剑的斩在上面。
等到任我行再度赶来时,驻地核心已经由凌霄阁所重新占领。
“还是三妹靠谱!”任我行对着北北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阳光灿烂的笑脸。
北北只是轻轻点头,随后便不见了踪影。
任我行也没有去管,他这个妹妹就是这样的性格。
看着北北离去,任我行也陷入了回忆。
那还是很多年前,一个没有车轮高的小男孩带着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脏兮兮小孩在战争的废墟里艰难求生。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还是带着她们活了下来。
自小就不像是正常人类的北北,和他们渐行渐远,这是他第一次求她,也可能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