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团倒是笑得开心:“等你回去再哄他——阿菱乖哟,莫哭了哟,哥哥回来了哟~”
余荔荔:……
“我要现在揍他一顿,会不会被人戳着脊梁说后爹虐儿?”余荔荔咬牙切齿。
穆行重轻拍了拍他以示安慰,然后淡淡地瞥了这团子一眼,赵团子立刻——
“我错了,哦不,我睡了,你们两个想做什么做什么。”
说罢,坦然闭眼。
“……他为什么也这么听你话?”某荔极其愤愤不平。
穆行重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附耳过来:“严父慈母,阿荔太……”
“我不是上面儿的吗?”余荔荔打断了他,笑得平静,“那再怎么也该我是严父才对啊。”
赵小团到底尚且年幼,睁眼便问:“那个,打扰一下,请问是什么上面?另外为什么上面是严父?”
“接着睡你的!”余荔荔瞪了这团子一眼。
“……好的。”继续闭眼。
遂余某继续回看穆某:“解释解释。”
穆行重没料到这么片刻他便已经知晓了,笑着拉了人:“阿荔不总说自己是兄长吗?倒也不见让着我,没办法,只能我往后退一步了。”
“我觉得我已经挺让着你的了。”
“还好吧,账都没平完的。”穆行重掏出怀里那记账的纸。
余荔荔却是叹了口气:“你真用不着这样的,得亏……陛下没有太为难你。”
“怎么,阿荔感动了?”
余荔荔给了他一眼,:“我就说这婚怎么陛下同意的稀里糊涂的,原来还有这茬儿,你倒聪明,要哭着喊着来一句非我不嫁,只怕陛下能吓死。”
“咳,其实差不多。”那天听了穆行重那假话,赵意衡当真是吓得不轻。
“那倒是奇了,竟没给你些好板子,再把我从西北揪回去打一顿,居然真应了你了。”
“因为你相公我神通广大。”穆行重故意学着那日他在镇南王府的语气,又轻笑道,“晚上给你看看怎么样?这次可是奉旨……行事。”
“……”
亏他刚刚还真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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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小孩子,到府上时,闭了一路眼的赵团子竟真睡着了,穆行重抱了人交给全子,又跟余荔荔一同去看那余团子。
这小崽子原说要守夜,后面当真是困得不行,可又怕余荔荔再一次不回来了,只睡眼惺忪着坐在那书桌旁等人。
余荔荔见状,心疼不已,打算抱了人送到床上——不过被穆行重抢先了:“那溺爱劲儿是又回来了,多大了,还抱!昨天刚回来就算了,今天又来?!”
说罢就喊了阿财给这小公子洗漱。
余荔荔昨日没怎么跟阿财说话,今日见了人,只拍了——行吧没拍成,手刚伸出去就又一次被穆某捉了:“怎么这手不是摸这个就是抱那个?”
说罢就把余某一个打横抱起往他们院落走去。
到底是旧日忠仆跟前,余荔荔有些不好意思,想摁着人跳下来,穆行重哪里给他机会,没办法,余荔荔窘着半张脸扭头便冲阿财道:“这些日子阿菱多谢你照顾了阿——唔——。”
穆某抬了胳膊就堵了他嘴。
阿财这么许久早已接受了穆行重做主子,不过看曾命自己把人绑了的原主子这么——被吃的死死的,亦是有些尴尬,只干咳道:“这是奴才该做的……主子。”
余荔荔已经来不及回了,直接被那姓穆的抱到了自己院儿里:“这么许久了,阿荔也不想我们自己院子?”
这人还被刚刚那景象窘着:“阿财跟前也不给我点儿面子!”
“倒不是你让他绑我揍我的时候了?”
“咳,那是年幼无……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余荔荔被人放床上,看着这人拿出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瞪大了眼。
“你说呢?”穆行重只微笑着,“说好了等回京城就平账、算你逃婚这一笔的吧?昨儿晚上你陪着那小崽子,我便不跟你计较了,刚好,给我腾出时间让人备下了这些。”
余荔荔浑身一抖:“今晚除夕,明日可是要……”
“无妨,我们得了圣旨,阿荔若怎么了倒也不是非要去宫里,比起拜年,我觉得咱们陛下更想听到他儿子反攻成功的消息。”穆行重亦步亦趋地靠近。
余荔荔看着那奇形怪状,怕的厉害,站起来就打算跑:“我去跟阿菱睡!”
“你敢!”穆行重一把揪了人,重新扔回去,“早跟你说了我定要好好算回这笔逃婚的账的,你非不当回事儿,你要去也行,我定追着你过去!”
余荔荔被吓着了,颤着音儿:“……之前那些次,你倒不说我给了你多少回的!”
“那不一样,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穆行重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也知道今天这是不情不愿!”余荔荔怒道,又不由得怕地缓了态度,“我都应了跟你成亲了,娘跟前都成了婚的,好哥哥,你便莫计较那次了,那次……额……那次是郑果的错!他非喊我逃婚!!”
某荔厚颜无耻地甩锅。
穆行重按着人肩膀:“那下回到西北,我定好好罚他一顿板子。”
边说着,边用早已备好的链子将这人锁到了榻上。
余荔荔慌了,甩着他手就想挣扎开,可怎么会甩得动,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也行,你别拿那些玩意儿,要不然我明日定不理你的!”
穆行重跟没听见似的,伸手便轻扯住他亵裤,又拿那其中一样就贴了过去。
“……穆行重!你又发什么神经!我真恼了!!玩也不是这么个玩法!你若敢在我身上用这些我便跟你——”余荔荔瞪圆了眼。
这人居然直接给他嘴缠上了!!!
穆行重空了只手贴着他背,又隔着那绷带轻贴了下这人的唇,这才终于开了口:“你好生应着,我让你明日还能好好受那崽子的拜年,要再说什么绝交的话,我定让你连着几日都不好意思见那崽子的。”
余荔荔只瞪着他,甩着嘴上那绷带想说话。
穆行重自是不理他,只轻声道:“阿荔又没试过,怎么就知道会不喜欢?应了相公好不好?”
虽是问着,却不给人答的余地,已是就着那些个物件儿便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