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她的心跳不由地慢了一拍,攥紧拳头说道。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坚定的语气并没有打断他的想法,一丝变化都没有,依旧看着蜥蜴人。
命目取出铁斧,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前,很慢,很慢,除了慢还有颤抖,是害怕的颤抖。
双手握斧头,转头看向他,他表情依然没有变化,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转回头说道。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她在给自己打气,随后。
“啊哈哈哈……”
像疯子一样提着斧头冲了上去,也时不时喵他一声。
抵达蜥蜴群后就失望了,他一眼都不看自己,连姿势、神态都没有变化。
‘他不看我!他不看我!哈哈哈哈,他不看我,他竟然不看我!为什么?为什么!……’
“嚓!”
斧头还没碰到蜥蜴就被蜥蜴反杀,断手脱离躯体,鲜血直流,将断手的原凶的头颅染红。
饮料,原凶在舔食流到嘴边的血液,它的样子可以用惊恐来形容它。
‘真的不救她吗?’
‘……’
安静的,可怕,没有表态就静静停止看着蜥蜴群一点一点将她分食。
‘真的不救她吗?’
红岸又一次的提醒,再下去她就死了,所以她现在很危险。
捂住口鼻,点点手指,思考接下来的打算。不救,太难受了;救,以后就遭殃了。
“唉~”
“既然你都说救了,那就救吧,我正好缺工具人。”
些许无奈的华抬起右手,使用驭兽并控制它们,使其停止一切动作。
缓缓飘到她身边说道。
“要不要我救你?”
“要~,主人。”
苍白的她回应了他的提问,但,她却不是之前那般痴癫回应他,是,非常无力的回应他。除了声音还能从她躯体看出她的时间,所剩的时间,感觉下一秒就嘎了。
一杯治疗水倒在她的嘴上,喉咙一动一动的,治疗效果立马显现,她身上的伤瞬间恢复。只是~断肢没有长出来,说她是残疾人不过分,唯一的右肢也不完整,缺了三根。
怒视眼睛却是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害怕、闪烁不安的眼睛,淡淡说道。
“穿衣服。”
又看着蜥蜴群张开血盆大口,威胁她。因为他不需要不听话的工具人,不听话谁受得了。
“是,主人。”
跳动不安的心开始变化,痴癫吗?不是,这只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开心,她的主人要她了,好开心,好幸福!
‘嘿嘿,他要我了,我通过他的考验!
我的生活要来!我还要继续努力,我要他,摸到我!’
好吧,买完衣服的她又癫了,又回到之前变态的心灵了。
解开自己的裤头将新的裤子穿上,再换上衣服,有点慢,可以理解吧。
是不是觉得华目睹了全过程,no no no,在他说完那句话就已经转过去,她的样子对于他来说是又丑又恶心,根本下不眼。除了他转过身,蜥蜴群也在他的控制下转过身,尾部对着她。
“穿好了。”
她的声音即是开心也是期待,开心是因为他接受她了,期待是期待他转过身正眼看自己。
她的期待是如愿的,华转过身左撇嘴打量着她,看到她眼睛就翻白眼了。
‘我看的衣服也不你,害羞个鬼。’
从木材自定义制造一件木质装备并赋予上,再生、飞行、全力三种实用性技能,最后丢给她,说道。
“自己戴。”
“是。”
兴奋的回应兴奋地捡起衣服上的戒指,戴在食指上。
‘他是在求婚吗?是对我求婚吗?对!没错!他是在对我求婚,很幸福还想要!’
“嗯~”
再生效果引发她的享受声音,还盯着他的眼睛。华翻了一个白眼表示自己不想看见她,骂道。
“神经病。”
“和我保持1米距离。”
对起身要跪抱的命目,直接命令打断。
命目身体停滞,双手握放腹,鞠躬说道。
“是,主人。”
华和红岸感到诧异,她居然这么正经。
“主人~,让人家靠近您嘛~,不然人家服侍不到您。”
面对撒娇的命目依然不为所动,说道。
“既然是奴隶,就该明白奴隶与主人的地位。”
伸手抚摸又捏住她的嘴巴说道。
“明白吗?奴隶。”
“是,主人。”
她就像是小猫一样趴在主人的手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让主人尽情的玩弄她。主人之手的离开让她转为可惜的表情,不过很快又转为正常的神情。
“记得保持1米哈,不然~”
目光转向她手指上的装备,续道。
“还给我。”
命目瞬间捂住戒指说道。
“主人,您放心,您的奴仆一定不会接近您半步。”
信誓旦旦的说完,在内心补充道。
‘身体控制不住不能怪我哦,毕竟我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您的。’
‘这货又在想什么,眼睛都成心形了。’
转身继续沿着道路前进。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命目见华转身离开,急忙跟上,防止他消失在自己的眼中。
‘我可以杀了她吗?’
‘可以,错过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
一点点情已经出现了,现在杀她也不是太心痛。
“嘶!”
“啊!”
红岸毫不留情的在命目身上留下一对紫血点,惊吓地命目捂住自己的脖子。
“噗通!”
毒在她体内迅速发作,紫血点向四周蔓延出紫色条纹。
“救……”
“天色已晚,该就餐了。”
17:40
华平静的打断她的求救,坐下摆出燃烧的篝火,手指玩着火焰。
“嗯!”
红岸又在她的背后留下数道紫血点,因为它知道单靠一点毒是毒不死她的,需要,很多。
跪趴在华左侧的命目,留下痛苦与绝望交汇的眼泪。
“是,我会完成您的考验的。”
双手撑起倒地的身体,让接下来的身体不会倒下去。强撑的紫纹身体摇摇欲坠,眼神迷糊的眼睛关关开开。
不多久,红岸在她的背后留下密密麻麻的紫血点,飞华的身边接受华的投喂,每一次的吞咽都对着,惨白、紫纹的命目,使其内心奔溃。
迷迷糊糊地命目在内心呐喊。
‘为什么?为什么一条蛇可以吃到主人的食物!为什么!’
“哦~呃~”
承受剧毒的身体并不能让她做出更多的多余的动作,听到这种声音的红岸,对她咧起嘴。而华继续他的事情,不理会她,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